毛日天赶紧叫停时间,自己飞出几十米了,母老鼠这才落地,再和那只公老鼠精追过来,毛日天已经进入树林,在树林中左躲右闪,两只老鼠精动作虽然快,却始终追不上他。
毛日天手上抱着两个人,也飞不快,而且飞行术不能持久,飞了一会儿就低落下来。
毛日天一看两只老鼠精不依不饶地追过来,怒道:“狗东西,以为老子真的怕你么!”
他看准一个树洞,把伊琳娜和毛桃儿塞进去,叫到:“在这等我。”然后一回身,奔着两只老鼠精迎了过去。
这两个老鼠精一看毛日天迎了过来,真就停下了,一边一个,严阵以待,展开两手,居高临下的瞩目毛日天,看样子就好像是要捕捉老鼠的人,而不是要捕捉人的老鼠!
“尼玛的,倒反天罡了是不是!两个王八犊子,找死!”毛日天骂道,暗运灵气,就要用出杀招。
母老鼠精很诧异,回头问公老鼠精:“王八犊子什么意思,人类的语言太难学了!”
公老鼠精说:“反正不会是好话!”毛日天这时候已经飞身而上,双手剑指齐出,分别攻击两只老鼠精的眼睛。
他们俩长得这么庞大,毛日天必须要攻击其最脆弱的部位。
两只老鼠精看样子很惊奇,一起躲闪,叫到:“什么东西?这只人会放光!”
毛日天一看他们躲得灵活,要比人类动作迅捷得多,赶紧交替叫停时间,跳起来双手连着挥舞几下,“呲呲呲”几声,那两个老鼠精的胸口脖子眼睛接连中招,三秒一过,两个老鼠精向后倒下。
母老鼠捂着流血的胸口叫到:“这只人会妖法,太厉害了!”
公老鼠精捂着眼睛,说不出话,把头拱在地上死了,剑芒射穿了他的大脑!
这时候就听毛桃儿又大叫:“毛日天,快来救我!”毛日天刚到树下,毛桃儿已经从树上跳了下来,毛日天连忙接住,只见她身上趴了这一只一尺多长的毛毛虫。
毛日天连忙一巴掌打下去,毛毛虫落地爬走了,毛日天扎了一手的软刺。
毛桃儿吓得直哭:“这是什么地方呀,咋这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
毛日天说:“没事儿,有老爸在!”说着,抱着毛桃儿又飞身上树,把伊琳娜的尸体取了下来,又踢下去她身上趴着的两只毛毛虫。
实际上此时毛日天也已经心惊不已,遇上老海鳖还可以解释,或许和还老头一样,天长日久的吞食珍珠,吸食精华,所以发生变异。但是两只会说话的老鼠精又怎么解释?修炼道法了?和之前遇到的黑熊精一样?那么毛毛虫作何解释,为什么生的这么巨大?
毛日天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但是也不能表露出来,本来毛桃儿就吓坏了,不能让她看出来自己也没主意了。
毛日天说:“我们先去把伊琳娜埋了,然后去找柳小婵。”
毛桃儿看着伊琳娜的尸体流泪,问道:“她怎么会死了?她不是说已经比上一次更有把握了么!”
毛日天叹道:“她有把握操控机器,却没有掌控事态意外发生的能力,我们被炮弹打中,所以及其发生偏差也是有可能的。我们先埋了她,再去找柳小婵,看看我们来到了什么时代!”
毛日天抱着伊琳娜的尸体,带着毛桃儿,在树林里穿行,不时地看见巨大的虫子出现,蚱蜢像一只兔子一样大小在眼前跃过,一条蚯蚓出现,毛桃儿以为是蛇,吓得大叫一声,一脚踩了下去,才发现仅仅是一条大蚯蚓而已。
毛日天越看越是吃惊,山林树木没有多大变化,不过生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大。
俩人过了上了一个山坡,毛日天在朝阳之地找了一个天然的坑,把伊琳娜的尸体摆放在里边,然后在她身边用石头堆砌。
他不忍心把石头直接压在伊琳娜的身上,就在她身边搭成拱形,逐渐收缩,到上边封顶,筑成一个空心的坟墓,然后才在上班再堆砌石头黄土,最后形成一个坟墓。
毛日天折断了一根小树,削干净树枝,插在伊琳娜反而坟头,用剑芒在树干上刻字,挚友伊琳娜之墓!
毛桃儿虽然刁钻任性,却是个性情中人,在伊琳娜的坟前哭的稀里哗啦,不过她生性活泼开朗,跟着毛日天离开坟墓,再走上大路的时候就又笑逐颜开了。
毛桃儿问道:“毛日天,你说咱们现在去哪?”
毛日天看看她一副小孩子相,说:“带你去历险,你敢不敢?”
“好呀好呀,最好还打怪物,我给你助阵!”
“你不害怕?”
“不怕!有你在,我啥也不怕!”毛桃儿挽着毛日天的手说。
毛日天说:“好,你不怕最好,遇上困难危险就要解决,怕是没有用的,尤其是面对敌人,你要是害怕,就是助长敌人的士气!”
正走着,忽然前边发出“嘁嘁喳喳”的声音,毛日天吓了一跳,赶紧拉着毛桃儿躲到大树后,往前一看,直只见前边转弯处忽然黑压压跑出来一大堆的老鼠,一个个个头都像小狗一样大小,黑压压看不到头,朝着这边跑来。
毛日天赶紧夹着毛桃儿纵身一跳,飞身上了几米高的大树,蹲在树杈上看着下边。
下边的大老鼠一堆堆,一串串地跑过去,密密麻麻,弄得毛桃儿密集症都犯了,闭着眼趴在毛日天的肩头不敢往下看。
毛日天也感觉有些恶心,不但这些老鼠巨大,数目多,他们所过之处,散发着一股骚哄哄的臭气,令人作呕。
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些老鼠中有一大半竟然是用两条腿走路的,就好像是人一样走路,还有的能发出人的声音,笑声,打骂声,如果不去看,还会以为是一帮孩子在树下经过。
这时候毛日天忽然看见,后边的一队老鼠身上竟然驼了几个人,这些人有男有女,各个被咬的遍体鳞伤,半死不活的,被这些老鼠连拖带拽,连扛带驮着,在老鼠队伍中显得那么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