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个女人摘下帽子甩了甩水,又脱下上衣拧水,然后问起:“”我的哥哥呢?”
毛日天听她说话一定就是阮天星先前提到的阮氏秋银。
越南人的姓名与汉人姓名结构基本一样,都是子女承用父姓。越南人的姓名一般也为三个字,“姓”在前,“名”在后,中间是所谓“垫字”。中间的垫字,男子多用“文”,女子多用“氏”。少数男子姓名用两个字,部分女子的姓名用四个字,如黎氏清心、阮氏香梅等。其实,越南人取名字大多很简单,同名同姓的人也很多,基本上都是颜色和大自然五行元素的组合,从这种取名字的逻辑,你就可以看出越南人的天性:
基本上就是希望子女长得漂亮,生活得平安顺利,最好是有点财富,这样就足够了。
阮氏秋银长得很具有越南女子的特色,那就是近乎古铜色的皮肤,不过虽然黑了些,但是相貌长得很漂亮,身形也健美,像一个健美操教练一样。
她一进来,那些光着腚的大男人赶紧找短裤穿上了,反而是这个越南姑娘没有那么腼腆,没当做一回事儿,只不过是没往这些男人身上看而已。
听她问起阮天星,大家谁也没说话,都看着林翰。
林翰说:“你哥哥和将军一起被军队抓了,我们正研究回去金三角请救兵。”
“什么?”阮氏秋银一听就有些急了,说:“怎么会这样?不就是抓一个女明星么,她身边顶多十几个保镖而已。”
林翰说:“抓那个杨咪倒是没费什么事儿,她身边的保镖都是些饭桶,让我捅死一个全都吓跑了,不过三山市的警察来得好快,我们在市郊遇上了警察,交火之后打退了他们,但是随后武警就追了上来,我们的车在路上翻了,就退到一个林间小屋,在那里被武警部队包围了,后来不知哪里来了一群毒蜂子,打乱了武警的阵脚,我们才趁机冲了出来,你哥哥和将军不幸没有跟出来,我们准备在这里等到你以后,到了天黑就下山,找路回金三角。”
他说的除了阮天星是他杀了的这件事儿,其余倒都是真话。
阮氏秋银一听,急得大眼睛忽闪忽闪要落泪,但是想想有忍住了,说:“我不走,我要救我哥哥出来。”
林翰说:“凭你自己怎么救人?”
阮氏秋银说:“不是还有你们么,那个军长的女儿大明星呢,用她来交换我哥哥和将军。”
林翰说:“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了,大家都推荐我来带队,你的听我的,我们先回金三角,再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个屁,我哥哥和将军都在监狱里,我们来回好多天,他们弄不好命都没了。”
这时候那个年轻的中国人站起来,指着林翰说:“你不要再在这里假惺惺了,我知道你是想回去接管金三角的产业,将军的死活你根本不在乎!”
林翰大怒,手里拎着匕首吼道:“你他妈不想活了?”
旁边刚才支持阮天星的那几个都站了起来,有一个说:“你这么做太没义气了,你的命都是将军救回来了的,他现在生死不知,你却要往回退,你安的什么心?”
林翰一见这么多人对自己不满,忽然从地上抄起枪来,“哒哒哒”一阵火舌喷出,那几个反对他的全都中弹倒地了。
他们虽然和林翰吵翻了,但是真的没想到林翰会突然不怕暴露目标就开始扫射,都没有准备,瞬间五个人倒在了地上。剩下的五个人都是追随他的,不过这时候看他对待自己兄弟如此残忍,也不有都有些寒心,谁也不说话,看着林翰。
阮氏秋银气坏了,骂道:“林翰你疯了,一言不合就杀人,将军也没有像你这么大的脾气呀!”
林翰狞笑一声,:“我就他妈疯了,我追了你好几年你都不答应我,今天我就是老大,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林翰说完,一个饿虎扑食就冲上去,奔着阮氏秋银抱了过去。
阮氏秋银向旁边一闪身,一脚踹过来,林翰赶紧躲闪。
别看阮氏秋银长得没有林翰高大,但是动作很是灵敏,林翰和她打,一时还真占不到便宜。
林翰冲另外几个人喊道:“过来帮忙,看什么看,按住她!”
这几个人犹豫一下,但是还是冲上来帮忙了,六个大男人终于把阮氏秋银制服了,阮氏秋银被扯住胳膊腿,按住了头,一动也动不了了,只有嘴里大骂。
林翰站起来就把短裤脱下来了,告诉大伙:“给我按住了,老子今天就和她做夫妻!”
说着,他挺着下身就压了过去,抱住阮氏秋银就连亲带咬。
杨咪在石头后边看的胆战心惊,就好像自己被扒光了按在地上摧残一样。
这货匪徒是穷凶极恶型的,昨天抓倒杨咪以后始终没有腾出时间来玩弄她,要不然她早就被搞个十几遍了。
毛日天紧紧盯着这些人,在找好的时机冲出去。虽然阮氏秋银不停叫骂挣扎,但是毛日天并不想救她,因为和这些人称兄道弟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个好人,只不过现在他们内讧而已,毛日天要等林翰真的和阮氏秋银搞在一起,防范意识最弱的时候冲出去,一举击败这些人。
只见林翰压在阮氏秋银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脖子,控制她的嘴躲闪不开,一只手就去扒阮氏秋银的裤子。
就在他刚解开阮氏秋银的裤子的同时,忽然惨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只见他满嘴是血,不停跳动,原来被阮氏秋银咬断了舌头。
林翰刚跳到一块石头前,忽然间石头后跳出一个人,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这小子向后飞出几米远,胸骨碎裂,一下子就起不来了。
按着阮氏秋银的五个人一看吓了一跳,精神刚一松散,被阮氏秋银挣开一条腿,一脚蹬开那个按着自己腿的大汉,抬腿一脚,又把按着自己脑袋的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