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林锦绣怀孕
第227章 林锦绣怀孕
“还有,一些凉寒的食物也尽量不要碰,寡人已经问过太医了,这会对你的身体不好。另外,这屋内要记得时常通风,无聊之时便只在院子里站一站。
若是喜欢看花,寡人瞧着你隔壁院里还空着些地方,便派人给你移栽一些过来。”
“来,起来用膳。”
连城冥说着,不容置疑地拉着柳如烟的手,亲手帮柳如烟穿上鞋子,然后带着人下了床。
这个男人,霸道起来还真的是不容的任何人反驳。
柳如烟不由摇了摇头,虽然感觉像是被禁锢了一般,但连城冥这般保护却是让柳如烟的心中生出了许多的暖意。
兴许,原本担心这孩子很难在皇室之中安然长大是个错误的判断,连城冥这般袒护她,必定会保护好这个孩子的。
还有她,柳如烟也绝不会让这孩子出事。
紫宸宫的厨子还是原本的那些,连城冥原本是想要将厨子换掉,但恐担心柳如烟吃不惯旁的厨子的菜,便又派了几个御膳房的过来,又指明了几位太医日日照看着饮食,半点都不敢马虎。
可即便是这样,每日送来的膳食都是几番确认过的,但都是在膳房里经过确认才送过来的,柳如烟还是担心着送来的途中会出问题。
每日的膳食照常吃着,从不拒绝,因为在连城冥的督促之下,柳如烟还吃的不少。
可每每连城冥走了,她必定是要即刻催吐的,从不敢怠慢,今日亦是如此。
“娘娘,咱们是不是太过多心了,这日日送往紫宸宫的瓜果蔬食都是太医院的人亲手检查过的,您这般催吐,身子也是受不住的呀……”
红儿看着十分心疼,这肚子里还有孩子,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住。
可柳如烟却坚持己见,摇了摇头道:“不,这个孩子是后宫里的第一个子嗣,万不能出任何的问题,既是本宫的孩子,本宫便必定要护住他。”
“去,将本宫从国公府里带回来的小食去做一下拿过来,莫要被人瞧见了,你亲自去。另外,将红糖冲水,也一并送来。”
这关乎到孩子的健康,柳如烟自然不会马虎半分,宫里的东西吃不得,但国公府里的东西都是可信的。
待红儿送了上来,还要一一用银针验过柳如烟才肯进食。
只是如今妊娠好了许多,还要每日催吐,难受是难受了些,为了孩子,也是受得住的。
柳如烟一直都在坚持,只等待一个契机。
约莫是小半个月之后,听闻云华宫的在外面赏花的时候晕过去了,原以为只是受了寒,没成想太医去一瞧,竟也是有了身孕。
此事一处,后宫顿时便哗然。
要知道,连城冥此前后宫虽后妃众多,但宠幸过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位,自从柳如烟进宫,连城冥便大部分都是留宿在紫宸宫。
从无子嗣的连城冥此次竟同时有两位后妃怀孕,又同是位居妃位的两位娘娘,后宫一时之间便又开始里细细碎碎的讨论声。
在这后宫之中,站队是否正确便决定了是否能活的长久,不然,只会被当成这后宫中争权夺利的棋子,一旦无用,便只能成为一颗弃子,惨死宫中,无人问津。
寿安宫也是第一时间便接到了消息,太后听闻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没有第一时间去云华宫探望林锦绣,反而是又去了佛堂,烧香拜佛,感谢佛祖赐予皇室子嗣。
毕竟于太后来说,后宫之中并不只是柳如烟一位后妃,皇室必定是要开花结果、子嗣绵延的才是。
于是便派人去嘱咐连城冥,将云华宫里怀孕的消息也一并带了过去。
“陛下,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云华宫的……也有孕了。”许公公将消息传递过来,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着连城冥的脸色。
果然见连城冥惊讶了一番,脸上丝毫没有喜的神色,便只能又低下头,将太后的人传上来的话复述了一遍:“而且太后娘娘说,紫宸宫有孕,云华宫也有孕,陛下要一碗水端平,亲去云华宫探望……”
“寡人知道了,摆驾云华宫。”连城冥答应的倒是干脆,毕竟后妃有孕,前去探望一下也总是应该的。
连城冥起身的同时叹了一口气,除夕那晚他原本就是要去紫宸宫的,可中途被林锦绣喊过去,鬼使神差地便睡下了,宿在了云华宫。
谁知道林锦绣这便怀孕了,连城冥次日急着同柳如烟解释,也忘了派人送云华宫避子汤。
再者这避子汤一事本就忌讳,若是被太后知道了,少不得又是要埋怨的。
这后宫之中也该有几个子嗣了,可不知为何,这孩子出自林锦绣腹中连城冥便总觉得心中堵得慌。
但好说歹说也还是去了云华宫,林锦绣一早就准备着了,云华宫上上下下打点的整整齐齐,宫人一早便候着了,引着连城冥进了内殿。
“陛下。”林锦绣行了礼,看着连城冥“嗯”了一声淡然从自己身前走过,不由咬了咬下唇。
见连城冥自顾自地在软塌上坐下,林锦绣便干笑了一声,由身旁的丫鬟扶着站了起来:“陛下近日来的正好,臣妾方才亲去了一趟膳房,做了几道菜,都是陛下爱吃的。”
说着,林锦绣便回过头去对宫人使了个眼色,立时便有人下去传膳了。
可传膳的宫人方才下去,连城冥便喝了一口茶,道:“不必了,你如今有了身子,这些事情自有下人去做。寡人只是来看看你,御书房里还有一堆事务等着寡人,便不留在此处用膳了。”
“啊,是……陛下国事繁忙,必定是要以国事为重的。”林锦绣故作大方,此时心中却早已打翻了醋坛子。
什么政务繁忙,都是借口,当初紫宸宫传出有孕的消息来的时候,连城冥巴巴地往紫宸宫里跑,嘘寒问暖,什么好东西都往紫宸宫里面送,哪里是她如今的这个待遇,天差地别,叫她如何能不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