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绵看着他，唇瓣掀开，有几分在意，又有几分羞涩的小声问：

　　 “在你心里，真的觉得几年前那晚她比我美味么？”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说记忆犹新，还说找那个女孩儿用了很多的力量。

　　 那是他的第一晚，他念念不忘么？

　　 席沐深触及这个问题，眸光微暗，似在想怎么回答。

　　 舒小绵瞬间就生气了：“你竟然还回味，思考！”

　　 “没有。”席沐深连忙圈住她的腰，头靠在她肩上，道：

　　 “我刚刚是在想，你说的那晚是哪晚？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你。”

　　 这话，明眼人一天都知道是谎话。

　　 可他的声音宠溺的，温柔的，让人动心。

　　 至少，他愿意这么哄她，说什么都不记得，不是么？

　　 舒小绵嘟了嘟小嘴，语气傲娇的命令：

　　 “不准你以后想那晚，不准你记得那晚，不准你再提起一个字。”

　　 她一连说了三个不准。

　　 席沐深轻轻点头：“嗯，保证做到。”

　　 实际上从知道那个女人是顾恩妍以后，那些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恶心厌恶，比吃了翔还难受。

　　 “那你呢？你给了谁？”席沐深反问。

　　 舒小绵身子猛然一怔！

　　 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关键是那一晚是谁，她去问鬼？

　　 席沐深见她不说话，缓缓的抛出声音：

　　 “之前你说，他技术好？腰力好？你到现在也念念不忘？”

　　 每说一个字，他的脸就暗沉一分，心里被一层浓厚的阴影笼罩，压抑，难受。

　　 他曾以为，他们是彼此的，可到最后……

　　 他睡了个那样的女人。

　　 她给了个别人？

　　 即使是几年前，他也在意！在意那个人夺走她最初的美好！

　　 舒小绵小脸儿微白，气息低暗。

　　 那一晚，是她的噩梦……

　　 “我不知道，我当时只是和你斗气，故意和你那么说的，实际上……我一辈子都不想想起。”

　　 席沐深微微拧眉：“不知道？不想想起？难道对于你而言是痛苦？”

　　 舒小绵点头，不想以后发生这次的误会，她如实说：

　　 “那晚迎新聚会，又是我的生日，我就有点嗨，之后喝醉了什么都不太记得，连他的人都没看到……所以你不要介意，那不是我自愿的，以后就算他出现，我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纠葛。

　　 如果非要有纠葛的话，就是告他，把他告进警局。”

　　 一字一句，带着无助和生气。

　　 无助那晚的事故。

　　 生气那晚那个男人。

　　 席沐深认真的听完，心里情绪复杂。

　　 要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可介意又如何？无法改变。

　　 不过……

　　 “你生日是7月23？”

　　 “嗯啊，怎么了？你怎么知道的？”舒小绵不解他怎么转移话题。

　　 席沐深目光深沉，变得讳莫。

　　 他是那晚发生的意外，舒小绵也是那晚，会不会有点巧合？

　　 “没记错的话，你们的聚会是在大学城外的那家娱乐场所？”

　　 舒小绵点头，好奇的转身望着席沐深：“你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