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爱人的婚礼
曾经,叶小七以为糊糊涂涂跟一个权权势滔天,可怕又危险的男人领了证。却原来,他也是有情有义的多情郎。
以南宫爵那样的身份,会忠于誓言,对一个死去的女人坚守爱的阵地那么久,太难得了。若非奶奶相逼,他不会和别的女人领证,若非得知道仇人坤雷死了,他不会坦然要别的女人。
细想之下,他的优点真不少。虽然温如玉和盖娇娘那么像,他却没将爱情重新嫁接过去,对叶小七这个领证的妻子也算忠诚。
何嫂讲的故事反复出现在脑中,南宫爵和盖娇娘的脸交替出现在脑中,害叶小七寝食难安。
按照报名要求,叶小七和苏莉儿完成要求作品,纯手工制作的两件唐装送到剧组,参加资格赛。经过评审团评定,二人具备报名资格,有机会参加电视台的挑战不可能节目。
节目组的每期80万工资不是白拿的,要求特别特别多,若非专业人员,很难完成这些高难度的作品。
一切朝钱看,叶小七是君子赚钱,取之有道,不敢有半点的马虎。她需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创造财富,看南宫爵阴着脸,猜出他已经去调查那个神秘女人的事了。
相信,不久的将来,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嗷嗷待甫,不得不早做打算。
左手握尺,右手拿着画粉,在布料上画出许多长短不等的线段,这些特别的符号只有她自己看得懂。一会儿深思,一会儿熟虑,一会放下画粉拿起剪刀,忙着忙着专注到其中去了。
“梁诗成结婚,等下陪我去参加婚礼”,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她的注意力。
梁诗成结婚?这个消息令叶小七的大脑瞬间懵懵的!
迟疑一会儿,叶小七惊慌地转过头,放下手里的剪刀,对上南宫爵的脸。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是特别好,不知为什么。
“我不知道他今天结婚”,叶小七的心有些慌乱,垂眸躲开男人的视线,“我想还是不要去了,碧玉卿会不高兴的”。
南宫爵晃了晃手里的烫金请柬,“她亲自送到办公室的,诚心诚意邀请我们去参加婚礼,不去不合适”。
他不准备给叶小七反驳的机会,朝门外喊道,“何嫂,去车上把新礼服拿来,帮少夫人换衣服、打扮”。
“我在楼下等”。
说完,他转身离去。
叶小七手心出汗,这个男人的强迫症又出现了。
梁诗成真的要结婚了,心里偏偏空落落的,这个婚礼她真的不想去。
是不是她太自私了,一边喊着让他获得幸福,一边偏偏希望他等着她,共同谱写属于他们的幸福。
何嫂听从南宫爵的命令,帮着叶小七换衣服,弄头发,时间不长,把她打扮得公主似地美。
叶小七没有多说什么,傻傻地跟着南宫爵来到婚礼现场。
梁诗成!
她看到他了,穿着新郎的礼服,站在台上。
叶小七惊慌地坐在宾客的位置,对着梁诗成优雅地淡笑。
梁诗成也看到叶小七了,目光落在她身上后再不曾从移开。他脸上没有新郎的幸福感,活像被人架到台前受罪一般,怎么看都带着违心的应付。
面对两人的四目含情相视,南宫爵很郁闷,腹议自己抽风了,怎么带叶小七来参加这个婚礼了,理由仅仅想证明她还爱不爱梁诗成。
这还用得着证明吗,一个人的心里种下爱某人的种子,便会在爱的浇灌下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岂能轻易拔掉再种。
碧玉卿在父亲的陪伴下出场了,梁诗成的母亲推了他一推,示意他迎上去。
梁诗成站着不劝,母亲硬是把他拉到碧玉卿面前,司仪在台上讲着千篇一律的吉祥话。
叶小七垂眸,躲开梁诗成看过来的视线。
这个婚礼她在心中演练了无数次,原本,期待他身边的女人是自己。让她看着梁诗成和别的女人结婚,她真的做不到很淡定,只想逃离这里,越快越快。
叶小七刚想起身,南宫爵直接强势地将她的肩搂过去,寒潭一般的眸带着强势,“既然来了,就没有走的道理,等下还要敬酒,祝福新人新婚快乐”。
叶小七被他紧搂着,有些不自在,可能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吧,没好气地问,“你故意的,非要看着我心痛才舒服?”
“为他心痛?”
这句话证明她是爱梁诗成的,叶小七俊眸里的答案那么清楚。
“是,我爱他,曾经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嫁。但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又能怎么样呢!”,叶小七的心真的很痛。
“女人,你敢当着老公的面说爱他?”
南宫爵的表情变化明显,似乎要把她吃了似,甚至连骨头都不剩。
“我,要走”叶小七声音有些抖,拼命起身。
“你确定敢走”。南宫爵嘴角扬起凶残的笑。
南宫爵的那个表情太恐怖了,仿佛可以捏死几百只像叶小七这样的蚂蚁似的。
她,永远不能反抗他,被男人禁锢的身体僵在那里,委屈得只想哭。
南宫爵别过目光,看向台上的梁诗成,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怨恨。
他要让叶小七见证梁诗成的幸福,让她死了对他的心,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
司仪手里拿着结婚戒指,问台上的梁诗成,“梁诗成先生,您愿意娶身边这位漂亮的女士为妻吗?爱她疼她,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如果愿意,给她戴上这枚戒指”。
梁诗成拿过手饰盒,打开,拿出戒指,眸光一偏看向台下叶小七。
碧玉卿顺着梁诗成的眸光看过来,剜了叶小七一眼。
好一会儿,梁诗成收回落在叶小七身上的视线,看着碧玉卿,“身边这位女士,你愿意接受不爱你的男人给你戴结婚戒指?”
他的话一出口,现场一阵噪动。
母亲走过来,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俯耳低声命令道:“少胡说八道,千万别把一切搞砸了,赶快把戒指给她戴上”。
梁诗成拿过话筒,“我从小是个好孩子,凡事都听父母的,没半点反抗意识。兴趣、爱好、读书、工作,甚至连穿什么衣服都由父母做主”。
大家都不知道梁诗成要说什么,也不知道他讲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台下的宾客,都惊讶不己,屏住呼吸,等着他把话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