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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一分为二我看行

  23.一分为二我看行

   狛枝弥生从低星做起,不一会身边就堆了不少的成品,每一个都是以最高的品质诞生,即使是一星的小物件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气质。

   如果它们同样拥有意识,那么肯定在被做出来的瞬间就会为争夺谁才是这间屋子里最闪亮之星的称号而打得不可开交。

   站在了窗外围观的压切,同样感受到了这份冲击。

   连带着他看自己佩刀的眼神都有些不善起来,怎么看都觉得这样貌普通的打刀只能用破铜烂铁来形容,那位审神者手边的制式短刀上的光泽都比它要来得炫目。

   察觉到有人围观的狛枝,在发现对方并无进来打扰的想法后,安心的翻看起了下一张图纸,小号的刀匠就站在他的旁边,摊平小手等着材料放上去。

   木炭拿一些,玉钢放两份,再添上一点冷却材,嗯,最后再压上两块砥石……刀匠捧着堆得极高的材料堆走到火炉旁,接着手一松,所有的东西都掉了下去,融化成液体。

   没有锻造时间,成功还是失败下一秒就能看到。

   压切已经懒得去数这位审神者到底成功了多少次,从他站在窗户边到现在,就没有看到过黑灰从炉灶里吐出来的画面。

   无一失败,堪称奇迹的成功率。

   这人难道是时政的亲儿子吗?不,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会开挂到这个程度,这已经不是儿子的范畴,而是一口气上升到了祖宗的程度。

   好像有点明白了烛台切说的那句我开心就好是个什么意思了。

   摸到冰山一角的压切突然间就有些小动摇,在各种玩家身边游荡的他并不是没见到过欧皇,前一个主人就是典型的海豹,随手一锻就是四小时,想让炉子吐出来三日月宗近就绝对不会是小狐丸。

   但是这位大人,估计让不在炉子里的小乌丸出来都不是问题。

   太可怕了。

   这还是人吗?

   又一次被质疑了人类身份的狛枝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看似无欲无求的他,在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时反而要比其他人更容易沉迷进去。

   而这种模拟锻造类的,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在锻造时,他总是可以回忆起还没有被人从家里带走前,和那对夫妇在一起的日子,那两个人的个性都是没什么大用的类型,但是在哄孩子开心上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变着花样的逗小弥生开心。

   随身携带的怀表的暗层里,贴着一家三口的合照,两个成年人笑得比狛枝一个才满四岁的孩子还要灿烂,被他们抱在中间的孩子看上去一脸的不情愿。

   如果那个时候能笑一下就好了。

   把这种不可能实现的想法压到心里,狛枝叫了声站在窗外、快要钉在地上的压切:“你过来一下。”

   “啊?”

   压切一脸的恍惚,他还以为自己要站到地老天荒了,连回应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对于未知事物的敬畏:“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门自动打开,之前还想要进去的压切此刻却有些犹豫。

   狛枝的视线在他腰间的佩刀上停留了一秒钟,冲着他招招手:“放心,不会要你的命。”

   您这么一说我就更害怕了好吗?

   压切在原地放松了一下心神,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死去,冲着这张脸,他都有留下来的价值。

   幸好这话只是在心里飘了过去,要是让狛枝知道他的想法,估计是利落的把他塞进炉灶重新锻造。

   不过狛枝接下来的动作,和重新锻造也没什么不同。

   他先让压切把刀解下来给他看一下,打刀扭捏了一下,还是照做。

   接着,狛枝手中的“压切长谷部”,连带着一堆材料跟着飞进了炉灶里,事出突然,压切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佩刀在火中融化,而他也感受到了被火覆盖全身的痛苦,直接跪在了地下。

   意识逐渐离去,模糊的视线里映照出的是审神者挺拔的背影。

   这就是所谓的光速打脸吗?

   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着他的面融化佩刀,莫非是什么新的杀鸡儆猴的方式,看来自己今天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连累了长谷部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啊,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的话,他绝对不在之前的任务区引导欧皇看到药研胸前别的领带夹了。

   自己把自己送上了不归路,还真是个难得的……

   体验……

   压切猛地睁开了眼,翻身起来,把旁边摆着湿毛巾准备贴他脑门上的五虎退吓了一大跳,小短刀手中的毛巾啪唧一声掉在了水盆里,而刚才还拿着它的退,早已经消失不见。

   什么、鬼……

   他一低头就看到本应该融化在火中的本体摆在了枕头旁边,看上去还比之前更有光泽了许多,似乎是被好好的保养过。

   手上也没有灼烧的痕迹,拉开睡衣查看了下,全身上下都没有伤痕,之前那被火笼罩全身的记忆,犹如一场噩梦,醒了后就烟消云散。

   “你醒了。”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付丧神走了进来,端正的跪坐在他的旁边。

   “你……”

   “可算是醒了,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疑问还没有出口,药研就出现在了门口,对于两个压切长谷部面对面的场景他还是有些微妙的不适应,不过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人差别相当大,跪坐在旁边的那位,正是此前沉睡在压切体内的长谷部。

   “还不错?”

   鬼知道这疑问语气是怎么来的,压切看着和自己完全一样的付丧神猫爪挠心:“没人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闭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审神者的白色长发,醒来以后就发现多了一个自己,难道这是什么压切长谷部的奇幻漂流的拍摄现场吗?

   “简单的来说,就是你们被分开了。”

   药研淡定的解释,没办法,压切在沉睡的期间一直由他和退轮流照顾,再惊讶,也没有持续这么长时间的道理:“至于怎么分开的,还是你自己去问审神者吧。”

   “哈?分开?”

   压切指着对面的长谷部,又看了看自己:“我们两个原来是一个?”

   “不,我应该是还在做梦,现在还是很流行那种二重三重梦的,没错,这只是个梦。”

   他哐叽一声倒在枕头上,拉过被子把自己全部盖了进去。

   “那我就先去忙了。”

   看到压切逃避现实的模样,长谷部朝着药研点点头:“有事的话直接通知我,至于他。”

   “等到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

   说完,长谷部结束了每天的例行探望,从屋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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