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莲…秀莲…”杨生猛摸索着,手抖得厉害。
陈秀莲紧紧扯住衬衫,不停地哀求着,杨生猛像发疯了一样,根本听不进陈秀莲的话,他拽住陈秀莲的手拼命往两边分。
“救命啊!”陈秀莲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杨生猛一愣,陈秀莲趁机从大石头上溜下来,又被他抱着放回去。
“杨生猛,你找死啊!我婆婆会过来的。”陈秀莲说。
杨生猛回头一看,背后果然站着一个人。
他吓得一阵抖索,触电似的放开了陈秀莲,陈秀莲扯上裤子爬起来,只见赵丰年铁青着脸望着她。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赵丰年冷冷地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陈秀莲扑过来抱住赵丰年,希望他能安慰一下自己。
赵丰年狠狠地推开陈秀莲,抓起杨生猛仔细看了看。
杨生猛吓坏了,一声不敢吭,赵丰年看着杨生猛的窝囊相,觉得自己受侮辱了,用力踢了他一脚。
杨生猛像只兔子似的,撒腿沿着溪滩一路往下跑去。
陈秀莲坐在石头上只是哭,赵丰年没有理她,转身朝石潭那边走去。
“你回来!”陈秀莲声嘶力竭地喊着。
赵丰年慢慢走回来,像根冰冷的石柱矗立在陈秀莲面前,也不说话。
“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我是来给番薯苗浇水的,他想欺负我。”陈秀莲说。
“你觉得这样辩白有意义吗?”赵丰年问。
“你…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在杨桃村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陈秀莲哭着说。
“以前也许是,现在不是了。”赵丰年说。
“你真的以为我是那样的女人吗?”陈秀莲问。
“我当然不信,可我亲眼看到了。”赵丰年说。
陈秀莲知道刚才对杨生猛的同情让赵丰年误会了自己,她想把事情说清楚,可又说不到点子上,只是越说越黑。
赵丰年气得炸肺,把杨生猛垒起的水渠蹬倒还觉得不解气,又把两个水桶砸个稀烂。
“赵顶天,我要是这样的女人,早跟姚大昌好上了,也用不着在杨桃村受罪。”陈秀莲拉着他的手说。
“你愿意跟谁好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赵丰年说。
陈秀莲又哭,紧了紧扯得凌乱的衬衫爬上凹地朝村子里走去。
赵丰年脑中一片纠结,陈秀莲在杨生猛手下柔顺挣扎的情景不断浮现着,分明是欲拒还迎。
连陈秀莲都背叛了自己,他感到很绝望。
赵丰年在溪滩上站了好久,才想起巧梅还在石洞里,这个可怜的姑娘肯定吓坏了,他走到水潭边找到巧梅的衣裳,朝石洞里走去。
巧梅光着身子在洞里等了好久,也不见赵丰年回来,真吓坏了。
月亮下的石头树木都有黑糊糊的影子,很是吓人,洞里更黑,看不到尽头,仿佛有怪兽潜伏着,一有丁点响动,巧梅就吓得瑟瑟发抖。
刚才只顾着紧张,不感觉到冷。
赵丰年走了以后,巧梅才感到这个岩洞比外面冷多了,丝丝的寒意从四周包围过来,冻得她缩成一团。
她想自己去把衣裳拿回来,又怕碰着外面的人。
“这个赵医生,死哪里去了!”巧梅有些幽怨,探头朝洞外看着,只见一个黑影子过来,几乎遮住整个洞口,她吓得一声惊叫,魂都掉了三分。
“是我,不要怕。”赵丰年闪进岩洞。
巧梅把光光的身体整个儿投到赵丰年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急切需要一个温柔的安慰。
赵丰年发觉巧梅的肌肤冰凉冰凉的,赶紧解开衬衫把她贴在自己的身上。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吓死我了。”巧梅问。
“你的衣裳好难找,我找了三次才找到。”赵丰年说。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巧梅依旧惊魂未定。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赵丰年说。
两个人抱了好久,巧梅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她的身体一暖和,感觉就不一样了。
如果说刚才的相拥只是彼此间的安慰,现在却变成了干柴烈火。
巧梅在赵丰年的怀里有种被融化的渴望,全身肌肤酥酥麻麻的,像喝了酒一样难受。
赵丰年本来对巧梅并无企图,陪着她到水潭里游泳只是出于好奇,刚才受了陈秀莲的刺-激,心情大变,对巧梅再无珍爱之心。
再说巧梅也有投怀送抱之意,两个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洞里冷,去外面…”巧梅喃喃地说。
赵丰年把衣裳塞给巧梅抱着她走出岩洞,月光还是那么明亮,只是偏向西边。整个杨桃村静谧而安详。
晒谷场上的灯也灭了,一夜的热闹终结于美好的梦境。
“我们还是去水里吧。”巧梅说,她这个从小在水里泡大的姑娘,对于人生的第一次,也想水给她安慰和勇气。
“这事不能在水里做。”赵丰年说。
“听说很痛的,对吗?”巧梅问。
“一点点痛,很快就会过去的。”赵丰年说。
“我还是害怕。”巧梅突然间改变了主意,从赵丰年怀里挣脱下来,胡乱地穿着衣裳。
“你耍我!”赵丰年很生气,从背后抱住巧梅,把她推到溪边的草地上。
“我真的害怕,你的东西那么大。”巧梅哭着说。
要是换做平日,赵丰年肯定被巧梅的眼泪打动,可今天晚上不一样,陈秀莲带给他的伤痛深深刺着他的心。
他夺过巧梅手里的衣裳扔到草地上,然后像一座山似的压下去。
可怜的巧梅吓坏了,不敢呼救也不敢反抗,只是傻愣愣地盯着赵丰年。
这个结果跟她想象中的欢爱全不一样,草地上的巧梅丰腴饱满,像只熟透的水果,咬一口就会流出甜美的浆汁来。
赵丰年心火大炽,一双手在她身上揉来摸去。
巧梅在草地里滚来滚去,躲避着赵丰年的进攻。
月亮静静地照着两人光光的身体,像两条大白蛇纠缠在草丛里,巧梅的反抗更激发了赵丰年的野性,他愤怒地分开巧梅的双腿,狠狠一冲,巧梅终于啊的一声叫起来。
凄厉的声音划过杨桃村静谧的夜空,惊得一些大狗叫个不停。
赵丰年根本不给巧梅喘息和缓和的机会,他像一匹发疯的野马,踏踏有声,把巧梅珍藏了十八年的沃土地耕得水液飞溅。
巧梅一直笼罩在疼痛和惊恐中,根本享受不到男女之欢。
过了许久,赵丰年的爆风骤雨才消歇下来,变成了柔风细雨,他喘着气满头是汗。
巧梅望着赵丰年觉得他的脸好难看,不由轻轻抽泣着。
赵丰年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脸,柔声说:“对不起,我心情不好!”
一句体贴的安慰顿时解开了巧梅的心结,她紧绷的神经舒缓开去,刚才的疼痛已经消失,一丝丝痒痒在身上蔓延开去。
“你把我吓坏了!”巧梅说着,一双小手在赵丰年胸膛上掸来掸去。
“我不该对你这样,你肯定把我当坏蛋了。”赵丰年笑着说。
“我不怪你。”巧梅说着,羞涩地闭上眼睛,臀儿轻轻晃动。
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好奇和幸福。
赵丰年抱了巧梅的臀蛋把她朝前顶去,这一次他没有发飙,只是精耕细作,一记记着了巧梅的痒处。
巧梅嘤嘤叫着偶尔睁开眼睛媚媚地瞟着赵丰年,两个人缠得如胶似漆。
姑娘果然跟媳妇不一样,媳妇们热情又狂野,可以策马飞驰;姑娘娇娇致致,羞中带媚,可缠绵而不可摧残。
赵丰年享受其中的紧致,把巧梅弄得是身骨俱酥,面如杨桃,直到月亮落下山头,两个人才停歇下来,脸上都露出的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