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尿吧,我接着。”陈秀莲说。
赵小浩刚把自己的宝贝掏出来,那宝贝忽地挺起来,他使劲再使劲,还是尿不出。
陈秀莲望着赵小浩,心怦怦乱跳,赵小浩的宝贝比刘大春和赵二春的那物漂亮多了,没有难看的皱褶,还有一股蓬勃的气味,一点都不难闻。
“姐,我尿不出。”赵小浩说。
陈秀莲仰着脸,张着嘴,让他想起杨三婶来。一想杨三婶,尿就憋得更慌了。
“你闭上眼睛,再放松,不要想我在你面前。就当前面是一片草地…”陈秀莲只好慢慢劝导赵小浩。
赵小浩还是尿不出来,脑子里都是杨三婶和陈秀莲的影子。
一会儿陈秀莲变成了杨三婶,一会儿杨三婶变成陈秀莲,她们白白净净的姿势很撩人。
陈秀莲突然用两个指头把赵小浩的宝贝捏了一下,正好捏着顶端,赵小浩一疼,终于尿了出来。
年轻人的尿很有劲道,陈秀莲接不住,只好一手扶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嘴不小心碰着赵小浩,他一激灵,尿停了。
“姐,我…我很想你。”赵小浩说。
陈秀莲知道他想要什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让他把宝贝收起来。
赵小浩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坐在石头上抱着头,很难受的样子。他这个年龄,欲念一旦被激发,就想火星落在干柴上。
陈秀莲没有理他,这个时候不应该想那些事,保存体力最要紧。
赵小浩偷偷抱住陈秀莲,在她脖子根亲着。陈秀莲扭过头,生气地盯着他。赵小浩跪了下来,可怜地望着陈秀莲。
“你这样做,会把我们两个都害死。”陈秀莲说。
“我…我真憋不住,我想要你。”赵小浩说。
“你去吹吹风,冷静冷静,心要尽快静下来,好熬过最后两天。”陈秀莲把赵小浩拉到第二道门边,让他坐在那里吹风。
最后两天成为严峻的考验,洞里可以利用的资源消耗殆尽。
陈秀莲的体力消耗很大,显得很虚弱,她也开始产生幻觉,走几步都会觉得身子飘起来。
她很想睡,不过在睡着之前必须把赵小浩带回来。
她硬撑了半个小时,走过去看赵小浩时,他已经睡着了,双手抱着门上铁栏杆。陈秀莲挨着赵小浩坐下来,把带来的那件外衣披在两人身上。
夏天越来越显示出它的活力,夜风中飘来各种野花的香气。
陈秀莲尽情闻着,辨别着花的种类,很快睡着了。
……
赵丰年和刘海莉找杨乡长为陈秀莲求情没有成功。
他一直惴惴不安,有一天夜里他偷偷爬上冷水洞,想探探陈秀莲的情况,看到赵二春守在入口处,怕被发觉,只得悄悄回来。
刘海莉是个细心的姑娘,她看出赵丰年这些天很反常,说话老是走神,觉得陈秀莲跟他的关系不一般。她很庆幸,也很担忧。
这次从乡上来,带了一些日常药,赵丰年摆在之前的旧柜台里,但没人来买,就成了摆设,只有默默地看着窗外。
“在担心陈秀莲吧?”刘海莉问。
“不是,真不是。”赵丰年说。
“没有人能在冷水洞熬过七天的,可怜的赵二春。”刘海莉。
“刘大春这个畜生!畜生!好好一个人就这样折磨死了,可惜啊!杨桃村真是个愚蒙的地方,真是想不到。”赵丰年感叹道。
“陈秀莲不是你老婆,用不着你心痛的。她这是报应,跟赵二狗这样的人也能有一腿,真没看出来。”刘海莉有意贬低陈秀莲。
自从答应赵丰年去救陈秀莲,陈秀莲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她的心里,比张丽华还讨厌。
张丽华只存在与信上,陈秀莲却天天可见。
“你怎么能这样说陈秀莲?她不会跟赵二狗有关系的,她的为人我知道。”赵丰年生气了。
“她就是个破鞋。一搞两搞,送掉两条人命,活该!”刘海莉不敢对赵丰年撒气,把怒火转到陈秀莲头上。
赵丰年白了刘海莉,走出卫生所,一路朝桃林外的小溪跑去。
刘海莉望着赵丰年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她觉得赵丰年不应该忽视自己而去关注赵二春的老婆陈秀莲。
陈秀莲连赵二春这样的男人都能嫁,肯定不是好货色。
傍晚的小溪落着夕阳的余晖,倒影着两岸盛开的杨桃花,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画卷,显得格外美丽。
赵丰年沿着小溪一路走去,陈秀莲进洞已经五天,他知道没吃没喝,熬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走完杨桃林,小溪拐进一个山坳,显得更幽静了。
村里已经收工,山野上很少有人走动,赵丰年不想回卫生所听刘海莉唠叨,也不管溪边路难走,继续攀着乱石上行。
一阵叮叮咚咚的水声传来,赵丰年眼前出现一个水潭。
水潭边上一个女人蹲在那里,臀蛋朝着他,下面冒着一股热气,正在小解。女人的臀蛋雪白雪白的,散发着凝脂一般的光泽,在一汪碧水的映衬下让然浮想联翩。
赵丰年看了一眼,扭动想往回走。
可是那个臀蛋太迷人了,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不好,那个女人起身转了过来,正好跟他打个照面。赵丰年暗叫该死。要是传出去,他可没脸在杨桃村当医生了。
他低着头准备挨骂。
杨桃村的风气虽则放浪,可偷看女人小解也不是光彩的事。
“赵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女人惊喜地叫起来。
赵丰年抬头一看,那个小解的女人正是刘大春的二媳妇杨叶柳。杨叶柳一只手提着裤带,一只手向赵丰年招摇,在乱石上跳了跳,跳到他面前。她显得很激动,小脸儿涨得红红,胸前两个白兔在不断起伏。
杨叶柳正好站在一块不太稳的乱石上,乱石晃了晃,她差点跌倒下去。慌乱中撒了手去抓赵丰年,正好抱住赵丰年的肩头。乱石咕咚一声滚进水潭里,杨叶柳呀的一声惊叫,顺势一跳,整个人挂在赵丰年身上。
她还没系好的裤子一下子溜到脚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