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村的村长,我还是不要当的好。”
陈秀莲说,“你离开了,只要你记着我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这村长你要当,就算为孩子好。”赵丰年说,“女乡长已经答应帮杨桃村找钱修公路进村了。”
赵丰年不敢说修路的钱是用银元换来的,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绝壁在修进村的公路?”
陈秀莲愕然问道,她婆婆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赵丰年。
“是的,只有你当村长了,才能成为女乡长最得力的助手,发动村民投工投劳,全力支持修路,争取明年夏天完工。”
“我怀着孩子,能帮女乡长做些什么呢?”
“进村的公路除了一段绝壁,还有山林田地,你要做好这些被占用土地村民的思想工作,政府会给予适当补贴的。”
“我怕姚大昌和王大强那些人不服我管,联合起来阻碍施工队。”
陈秀莲担忧地说,一双眼睛深情地看着赵丰年。
“别怕,有女乡长给你撑腰。”
“那我吧,我试试。”
赵丰年看自己终于说服陈秀莲了,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像一对刚刚交往的恋人,没有过分的侵占。
两天后,赵丰年召开村班子会议,姚二昌失踪了,他提名陈秀莲当村长。
杨玉如和欢欢小姑表示赞同,其他成员酝酿了一会儿,都举手通过,只有杨杨叶柳的哥哥和王大强发了几句牢骚。
最后还是被赵丰年用修公路进村,女乡长需要女助手的理由说服了他们。
陈秀莲见赵丰年在村班子会议上行事干练,不像外边谣传的那样只有花花心肠,不由重拾往日的喜悦,看赵丰年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情。
散了会,村干部们各走各的去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留下赵丰年和陈秀莲。
赵丰年从背后抱住陈秀莲,轻轻闻着她的秀发。
陈秀莲的头发散发着香皂的味道,似乎还有一股奶油的气息,很好闻。
“赵顶天,不要这样。”陈秀莲仰起脸说。
赵丰年就闻到她脸上。
陈秀莲比做姑娘时丰满许多,脸上的肌肤白而细腻,赵丰年喜欢跟她脸贴脸蹭着。
陈秀莲说他像驴子,赵丰年笑她是母马。
一缕夕光从窗户里漏进来,把两个人的脸映得通红。
陈秀莲和赵丰年交颈相拥品尝着爱的甜蜜。
一种久违的饥渴感觉回来了。
两个人都发出不可遏止的嗯嗯声。
陈秀莲闭着眼睛,唇儿微微颤栗,显出动情的模样。
“陈秀莲,我想摸摸儿子。”
赵丰年说着,把手伸进陈秀莲的裙子里。
陈秀莲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不过还很利落,不像别的女人那样邋遢。
赵丰年抚摸着她的肚子,感觉到异样之美。
他裤子里的巨物不由自主顶在陈秀莲臀蛋间。
陈秀莲在赵丰年的抚摸里陶醉了,她彻底忘记了他带给自己的冷落和伤害。
随着赵丰年手掌的移动,她的身子很配合地颤栗着,迎合着。
这个梦中的男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征服她。
赵丰年推过一张凳子抵住会议室的门,把陈秀莲抱到会议桌上。
陈秀莲满脸都是细汗,又动情又紧张。
赵丰年也紧张,他想得慌,又怕伤着陈秀莲。
“陈秀莲…”
赵丰年终于解开她的衬衣。
一片雪白的光晕,两座浑圆的雪峰,饱满而神圣。
陈秀莲的胸比以前更大,更坚挺,显示着母性的力量。
赵丰年慢慢俯下头去…
陈秀莲一阵抖动,哟的叫了一声,猛地抱住赵丰年的脑袋,小腹在他下面滑来滑去。
“我…我受不了了…”
陈秀莲喃喃着,双脚轻轻踢动,把拉到下面的小裤踢掉。
赵丰年一时呆了,陈秀莲的生命之源毫无保留地展示面前,盈盈水意中有着粉色的光润。
可能是陈秀莲察觉了他在观察自己,竟然微微翕动着…
赵丰年终于熬受不住,温柔地扑了过去。
陈秀莲早有准备,小心地用手握住,慢慢往里引导。
“你得轻点儿,我压坏了咱们的儿子。”陈秀莲轻声说。
赵丰年当然不敢放肆。
两个人像走钢丝似的小心翼翼,一分一分地进,轻轻柔柔地碾磨,倒也生出不一样的感觉。
那酥痒很快传到心尖上,陈秀莲的臀蛋情不自禁得扭动着,收缩着。
赵丰年缓缓耸动,他不敢恋战,没多大功夫,他就在一阵紧紧的包裹和挤压中开了堤坝的闸门。
这次泄出的水大,烫得陈秀莲脚尖都绷直了,差点喊叫起来。
“吓死我了,你这么厉害!下次不敢来了。”
陈秀莲盯着赵丰年拿出来的东西,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
赵丰年也觉得奇怪,自从吃了水蟒的血,跟别的女人都是越战越勇,没一个不向他求饶的。
看来爱情这东西并没有真正从自己身上离开。
只有爱才会激发出如甜蜜的快乐…
跟陈秀莲分开后,赵丰年去找刘海莉。
看到她和赵小萍在一起磨米粉。
刘海莉推磨,赵小萍添米。
赵丰年弄到那么的钱,杨桃村人的日子过得舒坦了。
两个人磨了一阵子,刘海莉问起赵小浩。
赵小萍黯然神伤,说赵不浩被四个干警带下山了。
“他又犯了什么事?”刘海莉问。
“他自作自受,谁不好弄,竟搞到赵医生头上去,害得我都无脸见他。”赵小萍说。
“把赵医生推进兽洞的是你们家的赵小浩?”刘海莉又问。
“真的,我对不起赵医生…”
“这怎么能怨你呢。”
两个人正说着,赵丰年进来了。
“叫赵医生给我打下手,我走了。”
刘海莉想起自己跟赵丰年说过赵小萍的事,知趣地离开了,给他们两人创造机会,想当赵丰年的那物恢复原状。
赵丰年看看赵小萍,果然比日见时多了几分娇媚,看着很舒服很舒服。
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为出事的弟弟神伤。
赵小萍见赵丰年盯着自己,脸微微一红,倒不是害羞,只是有种愧对的感觉。
赵小萍的打扮跟以前不一样了,一件雪白的衬衣,一条深蓝的裤子,显得干净而脱俗。
头发没有扎成辫子,而是弄了个大发髻,上面插一根大铜簪,铜簪上刻有古怪的花纹。
看起来神秘而美丽。
赵小萍见赵丰年打量自己,低声说:“我很丑吗?”
“好看,你比谁都漂亮。”赵丰年说。
“你骗我,做了巫妹的姑娘没人喜欢的。”赵小萍哀怨地说。
“你为什么要做巫妹?”赵丰年问。
“我也不想呀…”
赵小萍被赵丰年提及伤心事,眼泪盈盈涌动,忍不住向赵丰年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