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莲正在院子里晒马铃薯。
这些马铃薯是她婆婆从地里掏来的,因为要分田地了,用来留种,陈秀莲像看自己的孩子似的,小心地抚摸着它们。
马铃薯上面的泥沙一干,轻轻一拢就散了,一个个马铃薯金黄饱满,就像快要到来的生活一样充满希望。
“要分田地了,这可怎么办?”婆婆说。
“娘,我能把分到的田地侍弄好。”陈秀莲说。
“看看你的手,白净细长,天生就不是干活的料。本来你也算落个好命,现在赵二春没了,我跟着你一起受苦了。”婆婆还是生陈秀莲的气。
陈秀莲不敢跟婆婆争辩,以免招惹更恶毒的咒骂,婆婆说了一会儿,拿了把柴刀上山去了。
陈秀莲坐在院子里一会儿想赵医生,一会儿想赵二春,她觉得自己是一只挂在网上的蝴蝶,靠向哪一边都靠不住。
桂椒兰走了进来,满脸的高兴。
陈秀莲给桂椒兰拿了个凳子,两个人坐到树荫下。
午后的太阳有些热了,桂椒兰的额头有汗,脸红红的,薄薄的衬衫里两个大白兔都透出来了。
陈秀莲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想赵二春了吧?”桂椒兰递给陈秀莲一些瓜子。
“不说他了。”陈秀莲叹了口气。
“对。日子总得往前看。村里就要分田地了,你得多关心关心。”桂椒兰说。
“我关心有什么用,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谁会在意,还不是好的让别人先挑。”陈秀莲说。
“告诉你个好消息,赵医生要当村干了,他马上能在村里说上话,你跟他是同村,多走动走动,分个好地块没问题。”桂椒兰说。
“真的!”陈秀莲惊喜地叫出来。
“我家王大强告诉我的,没错。”桂椒兰说,她从陈秀莲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
桂椒兰把赵医生跟女乡长的关系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说女乡长是赵医生的表亲,对赵医生好得不得了,现在连姚大昌都巴结赵医生呢。
“我跟赵医生虽是同村,平时走动也不多,只怕他不愿意帮忙。”陈秀莲抑制住内心的喜悦,不敢轻易流露自己跟赵医生的关系。桂椒兰这个消息让她一下子缓不过神来。
“平时不走动,现在走动也不迟。赵医生孤身一人在杨桃村,你作为老熟人多照顾照顾他应该的。”桂椒兰竭力劝说陈秀莲,叫她晚上过去跟赵丰年说说。
陈秀莲点点头。
桂椒兰跟陈秀莲聊了好久,不断打探陈秀莲跟赵丰年的事儿,无奈陈秀莲说的滴水不漏。桂椒兰没有得到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陈秀莲跟赵医生的关系不一般,以前要不是有赵二春隔在中间,两个人早好上了。
陈秀莲并没有桂椒兰和王大强期待的那样迫不及待地去找赵医生,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在这个关节点上不能给赵丰年添麻烦,只要赵医生在杨桃村站稳脚跟,她才可以有更多的想法…
而赵丰年并不知道姚二昌的险恶用心,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喜讯充满了期待,只要进入杨桃村的村委会,他就可以施展自己的能力,姚大昌和姚二昌的矛盾正好是他可以利用的间隙。
刘海莉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刚收上来的小白菜。小白菜像杨桃村的女人一样水灵,刘海莉准备给赵丰年下面吃。
“中午不用做饭了,我跟你回家吃饭。”赵丰年说。
“跟我回家?”刘海莉一愣,手里的小白菜掉在地上。
“对呀,不可以吗?”赵丰年撇嘴问。
刘海莉嘴角一笑,说:“当然可以。”
于是,刘海莉把白菜和面收起来,带赵丰年朝自家走去…
海莉家很看重这次吃饭,父母都在,有点相亲的味道。
席间还不时问起赵丰年的婚事,赵丰年说自己订过婚,又因为张丽梅家的事被退婚了。
“你看我家海莉怎么样?”海莉母亲问。
赵丰年说海莉是个好姑娘,当医生认真,学得也快,将来一定能做正式的医生。
“多亏你的帮助,海莉,今天好好陪赵医生喝。”海莉母亲摆上酒,海莉也不客气,倒了酒敬赵丰年。
吃到一半,海莉父母说下午有别的人,搁了筷子出去了。
刘海莉红着脸,一时无话。赵丰年说下午还得上课,少喝一些。海莉拿着酒壶不放,又给自己和赵丰年倒了一碗。
“来,喝…喝…”刘海莉迷离地望着赵丰年,醉态毕露,雪白的脖子上都飞起了桃红。
赵丰年拿住刘海莉的酒碗劝她别喝了,刘海莉赌气似的仰头一口喝光,顿时酒香满身,双目媚红。
她喃喃着叫赵丰年也喝,赵丰年一犹豫,她端了酒碗又要自己喝,赵丰年赶紧去抢。
两个人一争执,整碗酒从海莉脖子处倒下去,把她的衬衫全浇湿了。
湿透的衬衫变得几乎透明,刘海莉胸前一对柔软清晰可见,赵丰年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那些细细的绒毛在扩张在竖立…
刘海莉只觉得全身一凉,那酒从脖子处很快顺着她的腹流到底下,稍作停留后又分别从两个裤管流下去。
很快,刘海莉发现流过她身上的并不是液态的酒而是燃烧的火,这火从她的胸一直燃烧到腹底,体外的酒和体内的酒在那个神奇的地方神奇地汇聚了,燃烧,像两触好不容易碰到一起的电流一样,燃烧!
“你醉了,我扶你进去吧。”赵丰年搂住刘海莉的腰说。
“我…我没醉,还有酒吗?”刘海莉伸手在桌子上乱摸。
“都喝光了。”赵丰年赶紧把桌子上的酒壶推到一边。
“你…你去打酒,我还要喝…”刘海莉好像觉得自己燃烧得还不够,还没有达到把自己烧成飞扬的火焰的那种感觉。
赵丰年怕出事,抱了刘海莉往屋里走。
刘海莉的手往下垂,说也奇怪,她的手拖过桌子时竟然把酒壶拿上了。
赵丰年把刘海莉抱到床上,慢慢放下去,刘海莉勾住赵丰年的脖子用力一扭,赵丰年也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他起来,刘海莉把酒壶的嘴儿捺到他嘴里,容不得赵丰年喘息和推脱,大半壶的酒像箭一样射进他嘴里,他只有不断地吞咽才可避免被呛死。
酒壶摔到床下,在刘海莉身上燃烧的火也烧到了赵丰年身上。
刘海莉直喊热,她不断拉扯着自己的衣裳,衬衫的纽扣松了好几个,裹在小汗衫里的一对柔软高高凸起,似乎酒精也在里面膨胀着。
赵丰年盯着刘海莉,刘海莉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和甜蜜,正撩拨着他去采摘去品尝。
刘海莉可能是身子被酒浇透了,腻得难受,她的手开始解着裤带,她要把湿漉漉的裤子拉扯掉。
赵丰年看着刘海莉白亮亮的肌肤一寸寸露出来,看着刘海莉把手伸进花小裤里乱摸,他的脑袋突然大了,比脑袋更大的是他身下的巨物,被火燃烧的那物急需一个水泽之地泡一下。
而刘海莉那片美妙的水泽之地,正被她用白皙修长的指头一点点打开…
赵丰年跟刘海莉的接触不是第一次,按理说他对刘海莉的身体已经没有强烈的神秘感。
可今天不一样,被酒精燃烧起来的赵丰年,他觉得控制不住自己了。
刘海莉似乎不见了,床上只有一条雪白雪白的美人鱼在扭动在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