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的心跳得老快,这样逼迫女乡长比她跟自己好更有征服感。
他一把抱住女乡长的小腰,身子紧紧贴过去。
女乡长回过神来,双手把裙子翻下紧紧捂住,想坐起来,可是赵丰年捧住她的小腰让她动弹不得。
“赵顶天,我们去会议室好吗?那边没人。”女乡长说。
在会议室里跟女乡长草,倒是新奇,赵丰年放开了她。
女乡长翻下裙子,去找小裤,赵丰年拿着不给。
“送你穿好了。”女乡长说完,不由扑哧一笑,又赶紧捂住嘴。
赵丰年抱住女乡长,让她带路去会议室。
女乡长轻轻扳开赵丰年的手说:“骗你的。”
赵丰年还想使强,女乡长用严肃的口吻阻止他。
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弄出点响动,隔壁肯定能听到。
赵丰年没有办法抱了她坐在腿上,说杨桃村的人明天一早要来闹事。
女乡长有些意外,赵丰年把姚大昌的企图说了一遍。
“他想开倒车,看我怎么收拾他!”女乡长很生气。
赵丰年又把杨桃村的旱情详细说给女乡长听。
女乡长忧心忡忡,说整个乡里,整个县都遭灾了,到处人心不稳,她的压力好大。
精干的女乡长第一在赵丰年面前流露出小女子的柔情。
赵丰年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腿儿。
“你别动我,会熬不住的。”女乡长说着,狠狠亲了赵丰年一口。
赵丰年抱着她滚到床上,轻轻解着自己的裤带。
“赵顶天,不要这样。”女乡长的小手按住赵丰年的手。
“我想死你了。”赵丰年说。
“赵顶天,隔壁是县里抗旱指挥部的人。”女乡长说。
赵丰年吓了一跳,觉得自己太放肆了,他轻轻拥着女乡长,两个人亲密地滚在床上。
“赵顶天,你娶了海莉,是不是赖在杨桃村了?”女乡长问。
“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赵丰年说。
“赵顶天,你真好。我好舍不得把你说给海莉。”女乡长轻轻抚摸着赵丰年的脸,很留恋的样子。
“可你还是把我说给海莉了。”赵丰年说。
“赵顶天,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也没得办法,谁让她大舅是副镇长呢。”女乡长说。
赵丰年想说女乡长利用自己,又不敢说。
女乡长像条蛇似的缠紧赵丰年,身子不住蹭着他。
可当赵丰年要进一步动作,她又阻止了。
“你想让我爆炸呀!”赵丰年很不满。
“赵顶天,我不舍得,其实这样也很好啊,我们多么亲昵。”女乡长笑了,轻轻隔着裤子摩挲他。
“这样过一夜,我肯定会死。”赵丰年说。
女乡长的诱惑真是不可阻挡,她身上混合了女人的太多优点,漂亮精干柔媚狂野风情。
“赵顶天,你该回去了。”女乡长深深吻了他好几分钟,把赵丰年拉起来。
赵丰年盯着女乡长,鼻子酸酸地。
女乡长把赵丰年送到门口,看着他轻轻走下楼梯,竟又莫名地想他了。
“该死的,你把自己嫁他得了。”女乡长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赵丰年回到村卫生所已经半夜多了,他刚刚躺到床上,有人轻轻敲门。
“谁!”赵丰年觉得奇怪。
“你没事儿吧。”刘海莉推门进来,紧紧抱住赵丰年。
“没事儿。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赵丰年问。
“我一直盯着村卫生所看呢。刚才看到有灯光晃动,就知道你回来了。”刘海莉说。
“你一直都没睡。”
“嗯。”
赵丰年莫名地感动,她打心底里关心自己。
“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担心死了。”刘海莉一遍又一遍摸着赵丰年的脸,生怕他少了什么。
赵丰年说自己回来的时候走错路了,差点掉到山坑里去。
“你…你为什么不让我陪着去…要是…”刘海莉哭了,眼泪流到赵丰年脸上。
赵丰年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谎言让刘海莉如此伤心,把她抱到床上小声地安慰她。
刘海莉很服帖地钻在赵丰年怀里,小手儿轻轻摸着他宽阔的胸膛…
土地要回收的消息,第二天一早整个杨桃村都传遍了。
不管乐意还是不乐意,大家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着,要求土地回归集体。
最有精神的人是姚大昌,一大早就跑到村头的小店里喝酒。
王翠香还特意打扮一番,在边上小心侍候着。
他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人走出杨桃村到乡政府里去请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土地得回收,分了有什么好!由村里管着,保准妥妥的。”王翠香讨好地说。
“去地里弄些菜来,我要一直喝到中午。”姚大昌说。
他想在这里等待好消息。
王翠香叫女儿去地里。
女儿继承了她的身段,出落得婀娜多姿,走起路来款款软软,很撩人。
姚大昌手里的酒碗停住了,紧紧盯住王翠香的女儿。
“死鬼,她是你亲生的。”王翠香戳着姚大昌的额头说。
“我的种好。”姚大昌笑了。
“你再给我弄一个。”王翠香也笑了。
“等我把杨桃村夺回来,我就给你弄一个。”姚大昌说。
“屁,只怕轮不到我,想你的新媳妇儿多去了。喏,赵家寡妇过来了,你给她弄一个。”王翠香说。
陈秀莲走到柜台前打老酒。
王翠香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毛。
“果然标致,怪不得姚大昌日思夜想。”王翠香说。
“我打一斤老酒。”陈秀莲把酒瓶子嘭的一声放在柜台板上。
“陈秀莲,打酒庆喜吧?”王翠香问。
“我家没喜事。”陈秀莲说,她不想跟王翠香纠缠。
姚大昌的贼眼看得她很不自在。
“有喜事,天大的喜事,土地要回收了,你家占大便宜呢。”王翠香说。
“我不回收。”陈秀莲说。
“不回收,你家的烂泥地是宝贝呀!”王翠香很奇怪。
“烂泥地就烂泥地,只要属于自己就好。”陈秀莲说。
姚大昌眯着眼睛走过来,在陈秀莲脸上吐了一口酒气,笑着问:“赵家媳妇,你的番薯种活了没有?”
陈秀莲没有理睬姚大昌,伸手去接酒瓶。
王翠香说:“西场那个地方早成荒漠了,只怕连石头也被晒死。”
“晒死好,都晒死好,全杨桃村的人都去那个小娘们家里吃饭。”姚大昌看看村口,得意地吸着酒。
“只要有自己的土地,就不会死。”陈秀莲说。
“赵家媳妇,泥沙是不能当饭吃的。村里分给你们的粮食用不了多久会吃光的。”姚大昌说。
“在自己的土地里,饿死也情愿。你别做梦回收土地了。”陈秀莲说。
“不是我要回收土地,是他们,是杨桃村所有的人,他们都怕饿死。”
姚大昌指指村头,仿佛成千上百的杨桃村人正回来,向他报喜说女乡长答应回收土地了。
“谁不知道你在背后捣鬼!你还想做山头大王,做梦吧。”陈秀莲说。
“鬼好啊,鬼什么都不怕,鬼想去哪里都成,鬼看上谁就能跟谁好,我就是杨桃村最大的鬼!怎么着!”姚大昌借着酒兴伸手摸陈秀莲的奶。
陈秀莲用酒瓶狠狠砸在他的手背上。
姚大昌痛得哟哟叫,陈秀莲撒腿往家里跑去。
王翠香笑了,姚大昌觉着丢面子,骂道:“她娘的,只要你在杨桃村,就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人家有赵医生相好着呢,你就别惦记了。”王翠香说。
“赵顶天这小子,我迟早整死他,弄死他,干死他。”姚大昌狠狠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