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莉没有回应,把碗洗个干净,低声对赵丰年说她回去了,她怕张丽梅的胡搅蛮缠,要赵丰年自己小心点。
赵丰年出了吃饭间回到卫生室无聊地看书,张丽梅满脸堆笑地跟过来。
赵丰年当作没看见,张丽梅的脸越凑越近,两个大团儿不停地磨蹭着赵丰年的后背。
“你离我远点,不要打扰我。”赵丰年一板正经地说。
“哟,赵医生,你看什么书呢?”张丽梅没有后退反而靠得更近了,一只手伸到赵丰年的衣裳里,就要往下摸。
赵丰年甩开张丽梅的手,站了起来,厉声说:“你找我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请你出去。”
“有事,当然有事了,我家闺女要出嫁,想请你写几个喜字。”张丽梅满脸堆笑地说,见赵丰年没注意,她又偷偷瞄了一下赵丰年的裤裆。
赵丰年应诺下来,问她什么时候要。
乡村医生兼职的事情可多了,给孩子取名,替人写信写分书写契约什么的,甚至还兼顾做土医生的,赵丰年以前是听刘海莉说过的。
张丽梅说后天请赵丰年去她家里写,写对联写喜字得隆重,要好酒好肉招待。
赵丰年说自己忙,在村卫生定里写好,让她来拿就行。张丽梅不答应,非要请他去家里写。赵丰年只好跟她约定后天傍晚去。
张丽梅叫他早点来,说她家三个闺女都想认识他,说得赵丰年心里有些痒痒的,他早听刘海莉说过张丽梅家三个闺女很漂亮,还跟张丽梅一样风情。
赵丰年不知道一场阴谋正等着他,男人在美色面前警惕性会大打折扣。
张丽梅见赵丰年面露喜色晓得事情成了一半。
她想趁热打铁请赵丰年现在就去,反正红纸已经准备好了。赵丰年本来会去的,可被陈秀莲的跳水自杀弄得心惊胆颤,他拒绝了张丽梅的好意。
要想在杨桃村这几天必须惩治惩治姚大昌,趁着天还没有黑他关上村卫生所的门,赶紧下山去,他要把姚大昌的所作所为向乡里的女乡长汇报,让她最后另外选个村长…
阳怀乡是汉西省所辖的乡镇,不是他们汉南省的。
赵丰年到了乡政府天已经全黑了,女乡长的办公室里没有人。
赵丰年转到后边一看,她的卧室也没开灯,赵丰年只好坐在乡政府的大樟树底下等。
等到九点多钟,乡政府里涌进一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说着酒话骂着娘西皮,跌跌撞撞地往各自房间里去。
谁也没有发现坐在大樟树下的赵丰年。
赵丰年看到女乡长也喝酒了,脚下有些轻浮,上楼梯时走得特别慢,其他房间里都关灯了,她的办公室才亮起灯来。
赵丰年怕她醉了醒不过来赶紧轻手轻脚地跑上楼去。
办公室的门开着,赵丰年轻轻闪了进去把门关上。
女乡长没有发现赵丰年,她倒了一杯茶坐在藤椅上懒懒地喝着。
赵丰年也不惊动她,坐在另一张藤椅上看着女乡长,醉酒的女乡长脸色绯红,双眼含情,胸前起起伏伏的一对柔软更是浑圆,可能是有些发热,她双手正在解着纽扣。
一个…两个…三个…赵丰年紧紧盯着,女乡长衬衣里面雪白雪白的,肌肤细腻得好像刚做好的糯米麻兹。
可是她胸上的两团并没有像赵丰年期待的那样弹出来。
赵丰年觉得好奇怪,凑过去一看,衬衫里面还有两个圆圆的罩罩,正好扣住女乡长小巧的的一对柔软。那个罩非常好看,绣着精美的花纹,却不大,把女乡长的胸形完美地呈现出来…
女乡长解到第四个纽扣停住了,拿了一份报纸扇着,她双目迷离,风情暗生。
赵丰年看得心如火烧,恨不得扑了上去,帮她消消旷怨。
他把手按在女乡长肩头,想从后面抱住她,女乡长懒懒地回过头来,欣喜地叫道:“是赵顶天吗?我在做梦吧,不是都说你死了吗?”女乡长勾住赵丰年的脖子温热的唇印到了他唇上。
“是我,赵顶天,我没死,你好漂亮啊!”赵丰年双手绕到前面抱住女乡长,两个人像久违的情人缠在一起。
赵丰年摸着女乡长的一对柔软,想把它们从罩里摸出来,却是不能,好不心焦。
女乡长背过手,轻轻解开扣子,一双娇小的柔软落到赵丰年手里,像两只胆怯的小白兔。
赵丰年把女乡长抱起来进了后间。
后间的小卧室里铺着刚换上的新被子,有股香香的味道。一个小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支野花,显得温情又浪漫。
“赵顶天,你把我放下,让我换上裙子,这身衣裳满是汗味。”女乡长说。
“这身就很漂亮了。”赵丰年说。
女乡长笑了笑,准备关灯,赵丰年拉住她的手不让。
“你这样看着我多难为情啊!”女乡长说,她转过身去把衬衫和长裤脱了。只剩下贴身的小裤和那个罩罩。
女乡长虽然娇小,身材凹凸有致,是个小美人儿。
她轻轻回头一笑,煞是销魂。
赵丰年情不自禁地抱住她,用自己火热的身子贴着她,女乡长被赵丰年弄得心慌意乱,裙子都穿不上去。
“不要穿了,免得再脱。”赵丰年贴在她耳边说。
“你这个小流氓。”女乡长笑着骂了一句,还是把裙子穿上了。
“是我想你了,跑下杨桃村来看你。”赵丰年说。
“真的吗?真的吗?”女乡长喃喃说着,搂住赵丰年的脖子,仰面倒在床上。被子上艳丽的花色映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美艳。
就像一朵鲜花开在另一朵鲜花上面。
赵丰年分来女乡长的双腿,一切都水到渠成。
女乡长里面的小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她很熟练地把赵丰年带进自己的身体里。
赵丰年只觉她里面又紧又热,他像一头山兽似的发起性来,乱拱乱冲,尽情的耸动起来…
“赵顶天,你弄死我了,好痒痒啊!”女乡长闭着眼睛,又叫又耸,很放浪的样子。
赵丰年也不拘谨,到了床上,女乡长不再是乡长了,而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女人,赵丰年正好填补她的空白,好跟她把关系搞好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