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赵丰年看到陈夫人对他比出一个食指,不知道是十元还是一百元。
“一个银元我给你一百块,行吗?”陈夫人微笑着问。
赵丰年听轻,瞪大了眼睛,点头说:“行,行,当然行。”
说罢,赵丰年把一口袋的银元放在桌子上,银元又一次发出好听的金属声,甚至比电视里女人的叫声更美妙。
陈夫人听得有些醉了。
她忍不住提了提那个口袋,却是拎不起来。
“这是一千块大洋,您要不要数数?”赵丰年问。
“不用,帮我先放到床底下。”陈夫人说。
赵丰年拎着一口袋银元进了她的房间。
陈夫人高兴地笑着,赵丰年问她笑什么。
陈夫人摇摇头,坐到床上,翘起双条修长的美腿说:“除了买卖,你不想做点别的?”
赵丰年一愣,心里骂起来。
我擦,这是赤裸裸的勾引老子!
赵丰年解开袋子放地上一放,银元乱跳,床上的陈夫人花枝乱颤。
她美艳的睡裙和雪白的银元互相映衬,看起来很妩媚很狂野。
赵丰年猛扑上去,把陈夫人死死的压在床上。
“年青人,性子真急。”陈夫人嗔怪道。
赵丰年被她说的火起,卷上她的睡裙就要上手。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而且有些急促。
“该死的,老陈回来了。”陈夫人花容失色,拉着赵丰年手往外走。
她让赵丰年躲在院子的大树下,等她开了门抱住老公,要他趁机脱身。
幸好天黑,赵丰年躲在大树下,从外面进来的人根本看不见他。
陈夫人还把窗帘拉上,屋里的灯光照不到院子里。
“来了,来了,说好一个星期的,怎么又回来啦?”陈夫人一边走,一边埋怨着。
赵丰年等门一开,陈夫人拥着来人往里走的空隙儿,一溜烟走脱出来。
到了院子外,他侧耳听听。
跟陈夫人说话的并不是男人,而是个声音柔柔的女人。
“怎么开门这么慢?是不是我哥不在,你房间里藏男人了?”那女人说。
“别哥呀哥呀地叫,老陈才不想当你哥呢。”陈夫人说。
“姐,你可别冤枉好人,我跟陈副局长清清白白,手指都没碰过呢。”那女人并不好惹。
赵丰年只骂晦气,好端端的事儿,竟被她搅黄了。
他真想重新爬进去,把两个寂寞的女人都搞翻。
可是院子的门已经上锁了,而且围墙很高,根本爬不进去。
他在外面等,希望那个女人早点走。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赖着不走,两个人叽叽咕咕说了好久,都没有分开的意思。
赵丰年只好自己去找宾馆住下,明天再去找陈夫人要钱。
没想他到碰着一个小老板。
小老板喝醉了,怀里搂着个女人正跌跌撞撞上楼。
到了楼上,小老板又跟赵丰年隔壁。
这一夜赵丰年可惨了,喝醉了酒的小老板很会折腾,把那个女的弄哭了好几次。
害得赵丰年又以为在放陈夫人家客厅的那种电视…
陈夫人被老公的女下属冲了好戏,心如火烧,她想早点把女下属打发走。
女下属却说奉副局长之命来陪她,赖着要住一宿。
陈夫人有种被监视的羞耻,以为自己跟赵丰年的事走漏了风声,只得跟女下聊起来,两个人谈得甚欢,一直到夜深。
第二天一早,陈夫人醒得比女下属早,忽觉身子异样,伸手一摸。
她睡裙里像遗尿一般,才知自己对赵顶天那小子有多期待。
她看看睡在身边的女下属,恨不得把她吃了,要是她不来,睡在身边的人就是赵顶天了。
“天亮了,起床上班去了。”陈夫人推醒女下属。
女下属揉揉眼睛起来,穿好衣裳,拉开窗帘一看,天色还早。
陈夫人又重新躺下,叫她出去买早点。
女下属见陈夫人脸如赵春桃,显出一副慵懒的娇媚,想起昨天夜里她一直低唤一个男人的名字,莫非…
陈夫人撇见女下属脸上的神色,以为她发觉了睡裙里的秘密,急忙用薄被盖住。
听得女下属的脚步声出了院子,陈夫人忍不住伸下手去,下面的热气还未散尽。
她轻轻一碰就酥痒难忍。
她不敢再挠,怕自己连床都起不了。
吃了早点,陈夫人心急火燎地出门,她想见赵丰年。
这个英俊秀气的小后生紧紧攫住了她寂寞的心。
老公还要过几天回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没想到,陈夫人走到一个转角,就碰到迎走来的赵丰年。
赵丰年见她脸蛋儿光滑红润,眉毛如柳,一双眼睛里洋溢着媚笑,顿时被迷住了。
陈夫人不说话,带赵丰年往她的办公室走。
今天,陈夫人特意打扮一番,穿了一条时尚的新裙子,裙摆儿刚刚过膝盖,这在当时实属大胆。
天气清爽,一点都不闷热,窗户里飘来花的香味。
陈夫人走到后间的大镜子面前,微微扭了扭小腰,镜子里的自己依旧青春靓丽,那个同床共枕的老头子并没有夺去她的美丽容颜。
她又转了个身,裙子微微飘起,一双纤长的腿那么迷人。
陈夫人慢慢提起一条腿来,朝上竖起,竟然还能抬过头顶。
她以前是个舞蹈演员,赶过几次演出,只是出不了名。
嫁给陈副局长后,几乎没练功了,没想到身体还能保持这样的柔韧。
“夫人你太漂亮,像电影女明星。”赵丰年说着,向她走过去。
“赵顶天,把门关上,免得被同事看到。”陈夫人说。
赵丰年轻轻关了门,并且反锁了,他想试试陈夫人的反应。
陈夫人并不在意,她在镜子前转起圈子来,裙子像荷叶一般散开,里面什么都看见了。
赵丰年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他不是傻子,陈夫人分明在勾引他。
一会儿,陈夫人停不下来,一个趔趄身子朝赵丰年倒来。
赵丰年抱个满怀,手上雪白一片,直伸进她的裙子里摸起来。
陈夫人身下白溜溜一片,粉嫩嫩一片,摸着舒服,捏着更过瘾。
赵丰年还没动情,她倒是在他耳边发出了嘤嘤的哼叫声,
“赵顶天,我从昨夜一直没睡…”陈夫人情眼媚斜,身子软得慌,像条蛇似的缠住赵丰年,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