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屋里,发现婆婆正在整理东西。
“婆婆,你要给我看什么啊?”
蛊婆婆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然后让我坐在床边。
“婆婆有很多东西要整理,你帮我弄一下。”
我点点头,于是就帮婆婆开始整理,其实这里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只不过都是一些陈年旧物,有很多都是婆婆为了纪念才留下来的。
“你看这个,这是我第一次放蛊的战利品;这个,这个是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一个外来蛊师挑衅之后留下的;这个,这个是我三十岁的时候……”
婆婆每拿起一样东西,都会和我介绍一番,我听着这些东西的来源,心中没有任何厌烦,我就像是听故事一样,听着婆婆的讲述。
“小白啊,婆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留给你,这些东西都是婆婆的宝贝,你随便找一个留下,算是念想吧!婆婆还有其他的徒弟,不能都留给你。”
我点点头,然后就开始精挑细选,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小黑突然跳了出来。
婆婆见到小黑很开心,小黑也是一样,不断的为这婆婆乱爬,还在婆婆身上一跳一跳的。
可是小黑在爬了几圈之后,就爬到了那些旧物中间。
“小黑,你也想留给纪念吗?”
我调侃了小黑一句,但是谁知道,小黑竟然真的拽出了一个东西。
我从小黑的嘴里接过这个东西,发现是个布包。
“这小黑确实是厉害,这么隐蔽的东西都能被它找出来。”
我看了看婆婆,“婆婆,这个东西很贵重吗?”
婆婆摇了摇头,“哪会贵重啊?婆婆这就没有贵重的东西,这只不过是一个破石头,没什么用,只不过这是我师父的遗物,我才会一直留到现在的,既然小黑喜欢,那你就拿着吧!”
“谢谢婆婆。”
我和婆婆道了一声谢,然后就把那个布包拿了起来。
我和婆婆聊到了很晚,有的时候聊婆婆以前的遭遇,有的时候聊我之前的遭遇;还有的时候干脆聊小黑。
直到夜深了,我这才回房休息。
我在婆婆这里呆了一周,每天除了聊天就是吃东西,喝东西,但是好在这里的东西油水没有那么大,所以我并没有胖多少。
我把格户芸和陆家的事情说了一下,结果婆婆只是翻了白眼,她说格户芸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陆家能够放任自己的继承人出来上门挑战,这也说明这家人缺少规矩。何况,这位继承人的本事实在是太差了,所以这摆明了就是送出来丢人,只是可惜了陆离。
我十分赞同婆婆的话,陆离是真的可惜了,如果他不是生长在那种家庭,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讨厌道术,也有可能比现在的修为更高,毕竟连谢必安都承认陆离是个天才。
我还是很担心陆离得情况的,婆婆也看出来了,于是就让我去看看,别万一陆离被格户芸黑了。
可是,我并不想这么就走了,我也不想让婆婆和小海带在这里,于是就让婆婆和我一起走,和我一起回东北。
但是婆婆却拒绝了,她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寨子,还有,小海在这里玩得很好,外面太危险了,所以婆婆拒绝了我。
无奈,我只能听从婆婆的安排,以后多回来就是了。
我从广西来到了江西,来到了陆离家的,我特意给陆离打了个电话,还好他还活着,而且也没受伤,我可以松口气了。
我来到陆离家,发现陆家大门紧闭,看上去十分严肃。我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来开门。来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陆陶然。她一看到也很开心,急忙把我带进了屋。
“为什么是你来开门,难道这家就没有男人吗?”
现在的陆家正是多事之秋,没有人知道会不会有人突袭,这让一个女孩子来开门,真是太冒险了。
“没事的,反正大哥说最近一段时间,那个格户芸应该不会再来了。”
我听陆陶然格户芸,也就知道格户芸已经来过了,而且她和陆离很定已经交过手了。陆陶然把我带到了陆离的房间,然后就离开了。
此时,陆离住的并不是拆房了,而是一间上房。
我走到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陆离?”
陆离很快就把门打开了,不过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陆离的脸上满是全都是隐隐的黑线,嘴唇还发紫,这很明显是中毒的征兆。
“你中蛊了?怎么没告诉我?”
我之前一直以为陆离没事,所以就没急着回来,如果我知道陆离现在是这种情况,我肯定回快马加鞭的赶到这的。
“不用告诉你,反正你迟早都会来,而且,我已经控制住了,完全可以在抗两天了!”
陆离的语气十分轻松,这让我有些生气。
我把陆离按在椅子上,直接掏出小黑扔进了他的衣服里,没过多久,陆离脸上的黑气就消失了好多。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时刻的观察着陆离的情况,好在陆离的身体很好,小黑的技术也很好,没过多久,陆离脸上的黑气就都消失了,嘴唇也恢复了正常颜色。
陆离把小黑还给了我,然后对我说道:“小黑越来越厉害了!”
我点头,“那当然,因为我越来越厉害了。好了,先别说这个了,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中蛊的?”
在小黑为陆离解蛊的时候,我能够感受陆离体内蛊毒的情况,我发现陆离中的是一种慢性蛊毒,短时间内不会发作,但是一旦发作就会极其迅速,要不是陆离跟我一起研究过小黑,他根本就不可能控制得住。
一提起这件事,陆离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别提了,我当时回来,正好赶在晚上,我去厨房找了一些吃的,发现什么都没有,正好有个厨娘还在,我就让她帮我做点吃的,但是没想到那个人已经被格户芸控制了,给我下了慢性蛊毒。后来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