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手中接过来东西,反复的看着,十分确定,这个就是那个人的摄像机,飞机上的东西。
本来不想多想的沐坤,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深。
“好的,那这里有没有能修好它的地方呢?或者,能够将它里面的东西给弄出来也可以?”
他想要找到里面的关键。
“好吧,我可以去打听的问一下,应该有的,沐先生,稍等一下,我做好饭,就去看看。”
沐坤感激的拜了又拜,要不是娜塔莎,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捡回来这条命,又要麻烦人家帮自己,想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中午,海风终于变得暖和了不少,吹在身上也感觉不再十分疼痛了。
“沐先生,过来吃饭吧。”
娜塔莎热情的叫着他,已经十分勤劳的摆好了桌子。
外国人吃饭果真是充满了仪式感的,摆的整整齐齐的,十分让人有胃口。
沐坤收回思绪,走到餐桌前,看着美食,心情也好了许多。
“沐先生,我已经将那个摄像机送去修了,晚上的话就会有消息,你别着急。”
那个摄像机是沐坤的希望,这次的飞机事故,他总感觉不可能会那样的额简单,那天的天气明明好好的额,根本没有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
“对了,沐先生,你为什么要专门修这个摄像机呢?”
娜塔莎见他没有说话,好奇的问。
她这样一问,他就回忆到了在飞机出事的时候,这个带着摄像机的人正在开着摄像机,不停地拍摄者,有时候人的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机器上一般都是能够记录下来的。
“确实有对于我特别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想抢修一下。”
他还是不想将他们给牵扯进来,就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
国内已经晚上了,冷风瑟瑟的,路婉婉和穆琳两人还在公安局的门口等着,却始终没有确信的结果。
就在两个人着急忙慌的时候,一个黑色宝马开了过来,正好就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路婉婉认识这辆车的主人,立刻惊喜起来。
“穆琳姐!我爸来了,锦年哥哥有救了。”
她惊喜的说着,连忙奔了过去。
果然陈老先生就从车上下来了,面无表情,一身休闲,一点也不像是路氏集团的老总。
“爸!你过来啦!是不是来救锦年哥哥的?”
路老先生一直都十分的宠爱自己的女儿只不过不会表达出来而已,清醒的是路母没有过来,要不然,两个女人肯定会叽叽喳喳的就叫了起来。
“你先上车!”
他没有说别的,只是命令路婉婉先上车。
路婉婉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爸爸来了,却没有第一时间的进去救锦年哥哥,却被要求上车?
她刚想要反驳,却被手下请了进去。
她看向自己的父亲,没想到他的态度这样的坚决,暗暗感觉不妙。
“穆小姐,我觉得,我们两个人需要好好的谈谈。”
路老先生一脸不容拒绝的表情,让穆琳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能默认。
他手下的人,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只好听话的上了跟在身后的另一辆车。
路婉婉着急的连忙拍窗户,不让他们带走穆琳姐,可是没有任何的作用,路老先生根本就无视她的反对。
穆琳上了车,一脸平静,就好像,迟早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样,意料之中,临危不乱,如此这个样子,也让他有所惊讶。
眼前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自己小看了。
都上了车,路老先生这才吩咐了身后的手下,不知道说了什么,手下立刻就进了警察局,他这才上了车。
“穆小姐竟然如此从容,让路某惊讶。”
“路先生,您找我的目的我知道,所以,您也不用拐弯抹角,如果有什么要说的直接说就可以,我穆琳也是明事理的人。”
穆琳镇定的说,随后就看向了窗外。
他坐在副驾驶位上,听了她的话,通过后视镜看着她,一脸从容的样子,实在让她有点捉摸不透,这样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好,既然你都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那我就直说了,穆小姐,我请你离开我的儿子路锦年,原因很简单,你已经是个有靠山的人了,不要再牵扯到我的儿子,他没有义务承担以后得后果。”
果然是这个事情,穆琳闭上了眼睛。
这一切还是到来了,没想到的是路先生竟然会将自己查的这样细致。
“路先生,你也说了,只是靠山而已,应该也是不知道我跟他的真实关系,就因为这个,不让我和锦年在一起吗?”
她还是想做挣扎,虽然,自己有不得已说的苦衷。
“不好意思,穆小姐,还希望你能考虑到我这个当父亲的心,我不允许任何的事情发生在我的孩子身上,所以,还希望你能离开。”
穆琳听了,深吸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车子里面又恢复了平静。
“好。”
只回复了简单的一个字,她仿佛是抽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穆琳公司的门口。
她不在做停留,很快就车上下来,面对着公司门口静静地站着。
锦年,看来我真的要离开你,放下你了。
她悲伤的想着,身后的汽车又发动了起来,渐渐远去。
终于,心里的难过控制不住的流露了出来,眼泪划过了脸颊。
“呕,呕……”
突然,穆琳胃里一翻涌,忍不住的想要出来了,呕吐了好几下,但是只是干呕,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十分的难受。
本来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肚子。
难道,难道……
叶泫雅赶上了最早的一班飞机。
在飞机上,她看着窗户下面的光景,华盛顿的美景,不停地略过自己的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远,渐渐地,建筑什么的都看不见了,只有白雪皑皑的山林,一大片一大片,看着十分的美。
很快,飞机就越升越高,只能够看见那厚厚的白云。
她看着窗户,睡了过去,又梦起了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