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滑雪场的工作人员都在寻找着陈叶恒和叶泫雅的下落。
“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找到陈总裁和叶小姐的。”
滑雪场的经理连忙跟叶恒的助理鞠躬赔着不是。
助理根本就没有心情听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如果陈总裁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别啰嗦了,赶紧找,每个角落,每个可能得地方,都要给我找到,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一定要找到我们总裁,如若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们在这里开不下去的。”
助理警告道。
经理一点也不敢怠慢,连忙叫手下增派人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着急忙慌的就冲了进来。
“经理,经理,找到了,根据监控显示,陈总裁他们是在那个坏的雪道滑下去了,已经找到线索了。”
“找到了?找到了还不赶紧去找!赶紧将陈总裁找到!”
经理边呵斥道,边命令着自己的手下。
终于,在最后,找到了他们安身的小屋。
此时在小木屋里,经过了叶泫雅精心的照料,陈叶恒的体温已经慢慢的降了下来,她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很快,她就听见了外边喧哗的声音,刚准备站起来出去看看,满怀期待的样子。
果真,很快一堆的压着雪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越来越近,推门进来的果然是熟悉的面孔,正是陈叶恒的助理,叶泫雅是能够认出来的。
助理看见了叶泫雅,连忙就冲了进来。
“叶小姐,您怎么样?”
助理连忙检查她身上是否受伤。
“我没事,你们终于来了,快点看一下叶恒吧,他,生病了。”
叶泫雅说话的声音有些小,看起来有些虚弱,助理并没有发现,听了她的话,着急的就走了进去,果然看到了躺在那里的陈叶恒。
叶泫雅脸色苍白,看着他对叶恒进行着紧急抢救,看样子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心。
但是她自己的意识却越来越单薄,眼皮也感觉越来越沉,最后坚持不住,直接就晕倒了。
年后,人们都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上班了,街上的人也多了不少。
“她还没有醒吗?不是说只是简单的感冒发烧吗?怎么会这么严重?”
陈叶恒站在门外,情绪十分的不好。
自从滑雪事故发生,叶泫雅就当场昏倒,都已经两天了,她还是没有苏醒。
身边的医生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
“陈先生,不是我没有尽力,而是叶小姐确实是寒气伤体,她之前应该是做过手术的,对于女性而言,寒气是她们公认的敌人,所以,她的恢复会慢一些,也极有可能会影响到以后怀孕。”
这些话,陈叶恒是已经做好准备听的,但是听到之后很难怀上孩子的时候,他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刚和他认识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正是刚刚做完了手术,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像是针扎一样的疼痛。
他看向了此时躺在床上的安详睡着的女人
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原来都是自己,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之前她受到伤害置之不理,现在又在她的身上雪上加霜。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她。”
他淡淡的说,但是眼睛始终都没有离开床上人的身上。
医生叹了口气,也能够看的出来他对这位小姐的用心,不禁惋惜,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虽然叶泫雅已经醒过来了,但是陈叶恒却始终不允许她出院,让她呆在这里也实在是无聊。
“叶恒,这都已经两天了,我也感觉身子没什么大碍了,你就让我出院吧,在这里呆着太闷了!”
叶泫雅执拗的不吃饭,就要逼他同意自己出院。
在这两天,于黎笑笑还有奶奶外婆都会来医院看自己,陪自己,一个个都说陈叶恒将她小心呵护着,实在让人羡慕,她听在耳里,甜在心里。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就好好的在医院呆着,等我这次合作的事情,然后我会亲自接你出院,带你好好的出去散散心。”
陈叶恒说话十分的温柔,一改了平时严肃的样子,让她的心里也十分的舒服,没有办法反驳,只好同意。
路锦年的事业蒸蒸日上,喜欢他的粉丝也是越来越多,一时之间,名声大噪。
“路先生,我想也是该履行承诺的时候了,明天的会议不见不散。”
皮特的声音从华通利传出来,却让路锦年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此时的他被拿捏在皮特的手里,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更大的私心确实能够接近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阿琳,你到底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了挂断的嘟嘟声,路锦年狠狠的将手机扔到了地上,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苦不堪言。
灯光昏暗的酒吧包间里,皮特在喝着酒,身边还有个女人,低着头玩着手机。
“叫你来还有事要商量,你确定就一直低头玩手机吗?”
皮特有些不悦,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女人。
女人听见了这才抬起头来,脸上全是笑容。
正是顾襄。
顾襄因为这部剧很快就被人们熟知了,也出了名,但是她好像并不沉醉这些。
“皮总这话说的,好像我一点也不关心您一样,您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顾襄的态度让皮特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哼,你别忘记了,是谁给你的新的面目,新的身份,如果你还想回到之前的处境,你就尽管不听话,我不介意费事。”
皮特不客气的说。
见自己触碰到了他的底线,顾襄连忙不说话了,但是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两个人盘算的是什么不为人知,但是陈叶恒即将和国家技术局签合同的日子确实越来越近了。
“吩咐下去,一定要确保后天的签字仪式正常举行,这件事情万众瞩目,肯定会有人在背后捣乱的。”
陈叶恒也是有防备的,只不过,这件事情上的树敌太多,实在不知道该刻意的防备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