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苏乐樵带丁木来的这个地方很有些灯红酒绿的味道。【零↑九△小↓說△網】霓虹灯打出了不少的性感图案,整条街上都是售卖情趣用品的商店,到处都是穿着暴露的流莺站街女。
苏乐樵介绍道:“这条街,相对来说有点乱,是日内瓦合法的红灯区,看到那些手里拿着钥匙的女人了吗?那些都是职业的。尤其有好多东欧的美女,颜值都很高。如果她们物色好了对象,就会来搭……”
话还没说完,一位黑色头发身材高挑的站街女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是站街女无疑的。这个站街女穿着白色的吊带衣,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薄薄的羊毛衫。下身是一条裙摆斜着的超短裙,露出大半条白花花的大腿。
站街女道:“帅哥,要不要服务,很舒服的?”
丁木连连摇头,说道:“NONONO。”虽然这东欧美女的颜值不错,不过丁木还是有节操的,他可没有狎妓的不良爱好。
“免费,要不要。”站街女深深看了丁木一眼,舔了舔嘴唇。
丁木还是连连摇头说道:“不要,真不要。”
站街女道:“你是大华人吧?不但免费,还给你开发票。”
“噗……”边上苏乐樵都乐坏了,“还别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这样的。长得帅是占便宜。要不我等你一会儿,就在楼后面交易。”
丁木根本没理苏乐樵,还是直接拒绝了,这个站街女一脸的失望。
等站街女走了,苏乐樵道:“你不会还是小处男吧。”
丁木直接就斜眼看了一眼他道:“你是,我可不是。”
苏乐樵也不生气,呵呵笑道:“实话实说,我就喜欢你姐那样有气质的大华人。在这边,美女不少,像你表姐那样的,可不太好找。”
“你倒是直接。”丁木道,“那你怎么不去追她啊。”
苏乐樵道:“我已经有婚约了,父母之命。”
“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丁木笑嘻嘻道,“你就不兴反抗一下家里,搞个自由恋爱。”
苏乐樵摇摇头,有些纠结道:“这个,一言难尽。咱不说这事了。我带你去酒吧喝一杯吧。更高质量的美女,都在酒吧里面。欣赏欣赏异国美女,真是感受一下这里的夜生活。”
丁木本想拒绝,转一圈就早点回去,可苏乐樵的最后一句话倒是打动了他:“好吧。咱们去看看吧。”
苏乐樵温和地笑了笑,带着丁木直接去了艳遇酒吧,他说:“这里是最大,也是高质量美女最多的地方。”
丁木点点头,就随着苏乐樵进了艳遇酒吧。和国内的酒吧一样,这间酒吧也有些喧闹。就是那种灯红酒绿的感觉,还有乐队在台上表演节目,有点那种民谣的风格。
其实,早在外面,丁木的神耳就听到这里的音乐了,感觉还不错。房间里的装修也风格不是那么粗犷,看上去有些雅致,也有些格调。
“来两杯,完美马提尼。”苏乐樵对酒保吩咐完之后,就对丁木说,“这个可以吧。”
丁木无所谓道:“可以的。我主要不是为了喝酒。就是来听听音乐,感受一下欧洲酒吧的文化。”
两人装模作样地听着音乐,喝着酒,眼睛却扫着在场的美女。
在这种酒吧里,毕竟还是白人居多的。丁木这种属于小众类型的帅哥,对于长期在酒吧混迹的女孩来说,属于稀缺类型,所以有不少女生心动,还有不少白人女孩来搭讪呢。
“帅哥,你能请我喝一杯吗?”一位风姿绰约,身材傲人的白发女郎凑过来,用瑞士法语跟丁木搭讪。
不过,今天丁木压根就没想搞什么艳遇,只是拒绝道:“不。”
“那我请你喝一杯好不好。”
“不。”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白发女郎见丁木只是说不,好笑道。
“不是。”
“原来你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啊。你能帮我翻译吗?”白发女郎对苏乐樵说道。
苏乐樵摇摇头道:“他能听懂你在说什么。只不过他说错了。我们大华人说不的时候,是不同意你的说法,他说不是听不懂你说什么,就是听得懂你说什么。”
这兄台很认真地解释,然后还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丁木道:“快解释一下,这是文化差异。”
丁木耸耸肩,用法语道:“嗯,这是文化差异。”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呢?是那种吗?”白发女郎指了指远处的一位华裔女孩。她已经凑到丁木身边,并没有因为丁木拒绝她而离开,而是继续搭讪。
丁木远远看了一眼白发女郎所说的那个女孩,长长的黑色头发很显眼,又黑又直,长可及腰。身上穿着那种简单但精致的白色褶皱的连衣裙,腰上高高地系着蝴蝶结,就像个可爱的小公主。
丁木很好奇:“怎么这么小的姑娘会来酒吧这种地方。”
苏乐樵解释道:“她只是看着小吧,年龄肯定达到标准了。这里对年龄管控还是比较严格的。”
这女孩似乎对有人议论自己很敏感,回头看了这边一眼,又转了回去。正脸惊鸿一瞥,但是相当的正点。这小姑娘的脸上稍微有点婴儿肥,不过其实人很瘦,眼睛里面很有神采,还画着淡淡的眼妆,有点萌妹的感觉,显得清纯可爱。
“你说,她是我们大华人吗?”丁木对苏乐樵道。
“这可不好说,也可能是东瀛人,不过应该不是高丽人。”苏乐樵道,“怎么,你还真看上她了?”
丁木摇摇头道:“谈不上,我只是好奇。咱们还是喝酒吧。”
这边丁木和苏乐樵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偶尔说几句对付着身旁贴上来的那个白发女郎。
一个鹰钩鼻子的欧洲男人和一个大饼脸的亚洲男人,远远地对着那个亚洲女孩指手画脚,一边淫笑,一边用意大利语在放肆地对话。
丁木有神耳,把这两个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不由变了脸色。跳下吧椅,径直走了过去,用意大利语说道:“你们两个,刚才说的话,能再重复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