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
钟妙可不开心了,挂着团支书的职,操着班长的心,这买卖太不划算,做的好了是她的功劳,做的不好……我怎么可能做不好。
“凭什么?你不是竞选班长么?”李艳阳问。
“是啊,可是我不是啊。”钟妙可道。
“那你说你要当班长是为什么?”李艳阳问。
“当班长…….服务大家啊…….”钟妙可机警道。
李艳阳心中大笑,点点头道:“嗯,那正好,你服务大家,至于这种虚名就由我担着吧。”
……众人无语。
钟妙可的小胸脯又变大了……
“啥都我来做,那你干嘛?”钟妙可问。
“我?这样,你服务大家,我服务你。”李艳阳
……
“你放心大胆干,导员那里有什么问题我帮你解决,做你最坚实的后盾!”李艳阳表起了忠心。
“那你也得听我的!”钟妙可觉得当个傀儡可不好。
“那是当然!在外边我说的算,在家里你说的算!”
“在家里?”钟妙可瞪大眼睛。
“啊不对,在班里。”
哈哈哈,一群学生看这家伙堂而皇之的占便宜又是爆笑一阵。
钟妙可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的过家家……
李艳阳在一众笑声中宣布解散,众人纷纷散去。
钟妙可没有走,因为她看到李艳阳没有走。
“干嘛?”李艳阳看着一副要拼命架势的钟妙可问。
“你就知道欺负我!”钟妙可气鼓鼓道。
“哎呀哪有,你看我这样子哪是管大家的料啊,你长得又好看,为人又机灵,才艺双全,德艺双馨,要不是导员老眼昏花这班长非你莫属啊。”
“我不管!你就欺负我了!”钟妙可倔强道。
“额,那怎么补偿?”李艳阳问。
钟妙可心中一喜,面上仍然气势汹汹道:“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哪三件?”李艳阳忽然觉得中计了。
“我现在还没想好,到时候想好了再说,你不许拒绝。”钟妙可说。
李艳阳突然觉得这台词好熟悉,登时神情一凛:“好,只要不违反仁义道德,上刀山下火海,我张无忌,不,我李艳阳在所不辞!”
“对了,可不能抢亲!”
……
“唉,你去哪?”
走出教室,钟妙可发现这家伙并没有往宿舍方向走。
“我不住校。”李艳阳回头道。
“你不住校?为什么?”钟妙可惊讶问。
李艳阳微微一笑,道:“芷若她不喜欢。”
……
告别钟妙可,李艳阳在校外吃了顿晚餐,回到家里就继续练习自己御气的本事,那一掌止住程臣让他冥冥中摸出一点门道,所以每天勤加练习,但令他苦恼的是始终没有再打出那天的力道,甚至都不及那一成,以那天的威力,想两米外轰掉个瓶子简直轻而易举,现在回想起来他只觉得少了点什么。
苦思无果,他又拿出无名天书,虽然还是看不懂,但他已经开始期待了,甚至有点急切,期望上课。因为接下来的一周是新生入学培训,就是在什么礼堂听一些讲座,然后十一放假,放假归来就将正式上课,也不知道古文学课能不能摊上传闻中的楚教授。
第二天李艳阳来到学校的时候班里同学已经在大礼堂集合了,钟妙可进入角色很快,已经把队伍组织站成了两队。
见到李艳阳钟妙可埋怨道:“你这个班长怎么一点也不积极主动。”
李艳阳嘿嘿一笑,道:“辛苦钟童鞋了,你可以入队了!”
钟妙可辛苦半个多小时,最后给李艳阳做了嫁衣,然后众人就在潇洒的班长带领下进了礼堂。
一天的讲座把李艳阳听得昏昏欲睡,除了校训就是树立正确的价值观,以及如何做一个优秀的大学生,百无聊赖的李艳阳拿出手机,打开朋友圈,第一条就是陆兮的状态,她落地了,又迎来了小假期。
李艳阳有种评论的冲动,但最后纠结一番放弃了。
熬了一天,终于听完最后一堂讲座,撒欢一般的坐车回家,顺路在超市买了菜。
白洁提前十五分钟来到了步行街,发现贾天才也来了,只是没带着吃饭的家伙,两人也不罗嗦,直接叫了个出租车来到李艳阳的小区。
走进这个连门卫室都没有的小区,白洁一阵诧异,在贾天才的带领下来到李艳阳的小破屋外,看着老旧的不像样子的房子,只觉心中有些压抑。
一开门,一阵香味袭来,冲散了白洁心中那一丝柔软,只觉腹中空空。
走进屋内,她就看到从厨房里边飘来一阵白雾,好奇之中走进厨房,李艳阳正忙碌着。
“姐姐来了?”李艳阳听到声音,见到穿着如名字一般洁净高雅的白洁微微一笑。
白洁微笑点头,却没有说话,此刻的李艳阳围着个围裙,在雾气中拿着铲子,和以往的不正经大相径庭,恍惚中她感受到一种温馨。
再看四周略显破败的墙壁竟不觉落魄,反而心生喜欢,也许这就是平淡的生活吧?在这里生活一定是很静谧的,没有纷扰,心神安宁。她觉得这应该就是古代隐士所追求的状态,一间草庐,袅袅炊烟。
“我帮你!”白洁今天特的穿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声衣服,脸上也化了比以往略重一些的淡妆,但此刻来到李艳阳没有油烟机的厨房,只觉那满屋油烟都让她痴迷,想要进去和李艳阳一起忙碌,虽然她不会炒菜,家里一直有保姆伺候,也从来不用进厨房,但她就是想进去。
“不用了,一个菜已经炖锅里了,这个也很快炒好。”李艳阳不舍得那一身圣洁被污染,拒绝道。
白洁看到台上还放着蔬菜,先把包放在只有几条木凳的“客厅”,随即走进来道:“我帮你洗菜。”
李艳阳见她进来,微笑点头,刚好对上白洁的目光,不知怎的,竟有些不好意思看她,白洁也发现今天的李艳阳与以往油腔滑调不同,设身处地,也有些羞赧。
“师父师娘你们先忙,我去看看道哥。”
两人正尴尬间就听贾天才说了一句话,登时大窘,李艳阳都忘了这家伙送白洁过来的了,刚想骂一句,就听这家伙的脚步声已经走远。
“额,这家伙口无遮拦,老不正经一个,你别生气。”李艳阳看着白洁道。
白洁早已耳根红透,再联想这家伙昨天的话,心肝直跳:“没事,他人挺好的。”
……
白洁一句话出口就觉不对,但又不敢抬头,心中更乱。
两人各怀心思,一阵沉默。
“姐姐?”
“嗯?”
“你再洗就把菜洗没了……”
“额……”
白洁看着手里的菜,已经成丝了。
……
李艳阳最后捯饬了四个菜,三人就吃了起来,白洁菜一入口,登时一阵惊艳。
贾天才看到白洁的样子了然的比了个大拇指,道:“我没骗你吧,我师父的手艺相当这个!”
白洁此刻再看贾天才已经亲切了不少,连连点头,看向李艳阳:“真好吃!你跟谁学的做菜呀?”
李艳阳想到了那个一直为难他的师父,心中又是一阵想念,道:“我师父,自打我能够到灶台,他就让我做菜了。”
“你师父?教你算卦的?”白洁问。
“嗯。”李艳阳点头。
“哎呀,对啊,我还有太师父呢,他老人家在东北?”贾天才问。
李艳阳笑着点头。
“哎呀,那肯定是个神仙啊,您什么时候带我去拜会下?”贾天才心想李艳阳尚且有如此神通,那太师父还了得。
“不在了。”李艳阳苦涩一笑。
呃……
两人看到李艳阳的神情突然一愣。
“对不起。”白洁愧疚道。
李艳阳笑着摇头:“没事儿,我师父说活着都累,死了是福。”
白洁闻言又是一怔,眼神飘忽,喃喃道:“死了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