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比例不足, 显示防盗章, 72小时后恢复或者立马补足订阅身后春儿还在尽职尽责的给柳苏擦干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 垂下来足足能到臀部,却也美得很,又黑又亮。
从身后看柳苏半湿的长发垂着, 着浅蓝色的长裙, 裙摆迤逦在圆墩下方,与暗红色花纹的地毯相衬, 衬得她的背影愈发的清丽动人……
……如果不看前面滚得沸腾的古董羹, 且吃的满脸通红的柳苏的正面的话。
嗯……有些辣了, 没想到这辣椒后劲挺足。
傍晚时分,柳苏躺在摇椅上, 畅芳苑的院子里微风不时的拂过来, 她嘴唇红红的似乎有些肿,此刻正抱着一杯奶茶喝的舒爽, 秋末冬初的季节, 风有些刺骨, 只热过头的柳苏毫无察觉。
于是次日清晨,柳苏成功的把自己给作感冒了。
古时人生病总是表现的很严重,造成这种原因无非是这时的医术水平较为低下,很多在现代看来很小的病搁在这时候也能要人命。
春儿和杏儿都很严肃, 火急火燎的请了太医, 并把柳苏给塞到了床榻上, 明令禁止她下床。
程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柳苏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她恨铁不成钢:“我听春儿说起缘由了,这么冷的天,怎可穿着单薄的坐在院子里,夏季已过须得细心些。”
柳苏囧然,怎么有种被家长教训的感觉呢?只得讪讪然回答:“我晓得了。”
太医是从宫里头请出来的,柳苏知道这一点之后有些微妙,多看了两眼那个长的颇为俊俏的太医,他给写了药方子,春儿麻利的拿着药房去抓药。
程娇出了内间,脸色不善的叫住杏儿给她好好敲打了一番,“母亲身子不好,脾气任性,她没有分寸,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们这些奴婢也不知晓么?”
杏儿低着头认骂。
“再有下次,直接撵出府,不必再回来!”
杏儿缩了缩脖子,低声称:“是。”
柳苏吸了吸鼻子,安分的躺在床榻上,直到外间没了声音她才闭上眼睛,对程娇的感官愈发的复杂起来。说起来没穿越之前柳苏很喜欢看小说,各种类型的都有涉及,时下最流行的便是穿越逆袭类的,大多数女主角穿越过去之后会发现原女主就是个心机婊白莲花,切开黑的女人,不知道是作者刻意这样设计,还是逆袭流这样比较爽。
导致柳苏初初到这里时,对程娇抱有很浓的防备心和警惕心,总是觉得可能那儿不注意就着她的道。
现在想想倒是她的想法太过狭隘了,本质上她跟程娇成长的环境各不相同,各自的三观也不一样,身为《凤鸣天下》一书中的女主角,程娇无论是行事方式还是思考方式,都是站在大局角度上的,就比如半年前柳苏被顾老夫人骂,她当时讽刺回去出了口气,程娇对她露出冷眼,倒不一定是站在顾老夫人那一边,而是不赞同柳苏撕开脸让顾老夫人没脸的做法,更为妥帖的做法多得是呢。
诸如此类的事件多不胜数,点点滴滴相处下来,‘女主人设丝毫未崩塌’。
怎么看程娇都颇具主母风范,便是母仪天下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柳苏叹了口气,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温景,想他将来会被推翻统治,《凤鸣天下》的细节柳苏已经不大记得,也不知道原著中温景被推翻之后到底怎么样。
但是又想到危叙言的性格,柳苏就不大想了,他虽然表面温润如玉眉眼常带笑,但实际上他骨子里也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他能坐的上皇位,恐怕也会为了绝后患而杀了温景。
这一点毋庸置疑。
柳苏又睁开眼睛,侧面水红色的流苏垂着,杏儿低牟过来把纱帘给她放下,于是流苏开始小幅度的摆动起来,没一会儿柳苏眼睛就硬了,闭了眼一秒入睡。
冬日缓慢的踏进了畅芳苑,随着第一场大雪的到来,地龙也烧了起来,屋外与屋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季节。
春儿烧地龙烧得一鼻子黑,出来之后迎面碰上杏儿,杏儿手指着她笑的肚子疼,春儿一愣用手擦了一下,手指都给染黑了,她一怒抓起一团雪就砸了过去,杏儿被糊了一脸雪也不大高兴,俩人就在屋外打起了雪仗。
柳苏冬日就不大爱下床,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冬天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才是正道的好吗?
院子里欢快清脆的笑声钻进柳苏的耳朵里,她扯着被子眼睛动了动,最后实在忍不住掀开被子要起床。
春儿和杏儿玩闹的两首通红通红,不是热的而是被冻得,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屋檐下传来柳苏的声音,“雪不必清扫,铺着也好看些呢,只留出过道便可。”
清扫的三等奴婢听话的应下了。
杏儿可不乐意了,连忙迎上去:“我的夫人哎,您怎么又穿这么少就出来?快快回屋,奴婢去给您取衣服。”
春儿也道:“上回您病着,可喝了半个月的药呢,您还嫌苦,拿蜜饯当饭吃,如今可是忘了那些苦了?”
柳苏无奈:“我知道了知道了!”她加重语气嘀嘀咕咕,只是想出来瞄一眼她们俩在玩什么,这么乐呵,听声音听得她心痒痒。
杏儿取了不同的衣裳过来让柳苏挑选,柳苏随意指了浅橘色的,杏儿便露了笑要侍候柳苏穿衣,之后由春儿给柳苏挽发,春儿算了一下日子,突然开口道:“夫人,后日便是您的生辰。”
柳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怔,“是么,我都不大记得了。”她自然是真的不知道原主是几月几日过生辰,只知道……原主和柳岚同一天出生,只柳岚比原主大上许多,原主出生那天,正巧是柳岚十二周岁,差三年及笄。
说到这里,柳苏想起程墨每年这时候都要到柳府为柳岚过生辰,风雨无阻,即便是如今柳岚已经去世,程墨也不曾更改这个习惯,只是如今佳人不在,程墨更多的还是和柳府人一起缅怀柳岚在的日子。
而柳苏,自然就被忽视了。
从未有谁为她庆贺生辰,于是柳苏也从不过生辰,除开十五岁及笄礼,她也是在自己的及笄礼上爱上的程墨。
柳苏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春儿见流苏不说话,心疼不已,要不是程娇,春儿也不大想提这件事,她为柳苏梳发的动作都放轻了不少,语气缓和:“夫人,小姐日前跟奴婢提及此事,叫奴婢询问您有何打算,她说要请一台戏班子,准备一桌宴席为您贺生。”
柳苏闻言彻底愣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