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都是阴谋
“沄儿!”
男人急切地喊道。
帝澜沄皱眉,不悦的说:“请称呼我的全名,谢谢。还有,请你记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
十几秒后,男人难过的哀求声渐行渐远,紧接着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隔壁包厢瞬间归于平静,千滢月和秦瑶面面相觑。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她再蠢也明白,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千滢月头都要大了。
“之前我就听他说,不要管这位的事情,当时我还不太理解。现在我总算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千滢月头疼的厉害,恨不得再次失忆的好。
秦瑶走神,从她得知沈沣的真实身份后,就开始有意识的打听帝家的事情。她当然知道旁边那个女人是谁,正因为知道,才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就不想,装作不知道的好。或者偷偷跟你老公说,把压力交给他。”
“这个主意真好。”
千滢月又没心没肺的喝茶,心情不要太好。
秦瑶靠在沙发里,安抚自己骚动的心。她知道帝澜沣的身份,才知道自己和他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一座山,而是一整个高耸入云的山脉。
秦家是还不错,可这么多年,没有人跟秦家联姻过。
秦瑶不奢望,所以才想偷偷生下孩子,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刚刚她听见帝澜沄和那个男人的话,心又不安分的跳动了。
她多想,多想嫁给他。
“二哥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千滢月从浴室出来,正好帝澜渊挂断电话。
帝澜渊走过去,很自然的接过毛巾,熟练的帮她擦头发。千滢月盘腿坐在床上,又问了他一遍。
“还要几天才可以。”
“对了。今天我和瑶瑶吃饭的时候,碰见姐姐了。”
帝澜渊丝毫不在意的说:“是么?”
“嗯,她和那个男人说话,我都听见了。她跟那个男人在做交易,他们之前都是演戏。”
千滢月说完,发现帝澜渊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你怎么不惊讶啊?”
“这种事情她干过不少次。”帝澜渊心说,也就是安盛那个傻瓜,每次都伤心难过,还不肯死心。
也不知道他没事儿找什么虐。
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帝澜沄。
帝澜沄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人吗?
“不是吧?”千滢月嘟囔一句,“亏我还当成大事儿,郁闷了一下午,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呢。”
她此时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帝澜渊附身擒住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以后她的事儿,你不用管。”帝澜渊知道帝澜沄每次折腾,肯定都是非死即伤的。
就是不知道这次那男人,能折腾成什么鬼样子。
希望不要吓着他老婆的好。
千滢月不知道帝澜渊心里所想,还高兴的想着昨天的事儿。满脑子里,都是昨天的构思,想着明天去公司,一定从早上开始画。
她兴奋的眨了眨眼睛,竟然没有瞌睡了。
要不,现在去写?
千滢月的心蠢蠢欲动,刚猪呢比起身,小屁屁就被拍了一下。
不疼!
但是很羞耻!
她红着眼睛怒视着某人,“喂,你干嘛?”
“老实点。”男人沙哑的嗓音,还有暗示的动作,让千滢月的身子猛然僵住。
她到底什么时候坐在他腿上的?
千滢月红着脸,坐在他身上,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她抿着唇,怯生生的偷瞄帝澜渊,看在帝澜渊眼里,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勾引。
她和以前的性格,真的愈发相似了。
失忆后的千滢月对他真的很高冷,即便结婚之后,很多时候还是带着点疏离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恢复部分记忆的关系,她现在娇气的样子,就像十八岁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老婆,我们做吧!”
千滢月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忙不迭的爬起来,下床就跑。她用行动告诉某人,别想!
帝澜渊脸一黑。
千滢月跑到门口,察觉到脊背发冷,她打开门,大半个身子站在外面,冲着帝澜渊说:“你先冷静一下,我去画一会儿。脑子里全都是灵感。”
帝澜渊黑着脸坐在床边,许久都没有动,可是身上的热度根本没有退下去。他不得不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
千滢月跑到书房,打开电脑,还心有余悸。
前几天,帝澜渊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她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件事儿,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
实在是被做怕了!
要是被秦瑶知道,恐怕要被秦瑶笑死。
千滢月做了个深呼吸,拿起画笔的瞬间,气质都变了。她专心画画的样子,很美,画出来的故事也很吸引人。
千滢月一不小心就花了三个小时,要不是帝澜渊强制把人抱走,她估计能画到天亮。
翌日,清晨。
千滢月站在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看到花园里站着两个人。她仔细一看,发现那人竟然是帝澜沄。
奇怪,帝澜沄跟帝澜沣站在一起做什么?
还有……他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
千滢月身子往后撤了撤,本想离开,不想下面人说话的声音传上来。
“为什么不行?”帝澜沄的口气很不善,“她嫁进来就是帝家的人了?可笑!”
她嫁进来……
千滢月直觉,对方说的是她。
卖出去的脚步,就这么收了回来。
“那她是什么人?嗯?你告诉我。”帝澜沣冷冽的嗓音充满威严,听上去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千滢月头皮发麻,一动也不动,安静的听着他们的话。
帝澜沄冷哼,道:“那个人的死大家心知肚明,何必装糊涂?这次的事情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你们都不同意,那你们可想过那个人?”
“她和那个人不一样。”帝澜沣面无表情的说。
帝澜沄讥讽道:“哪里不一样?不都是帝家的儿媳妇,不都是你们不爱的人?”
千滢月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好在这里铺着地毯,周围也没有什么东西,她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死死地捂着唇,听帝澜沣说:“她毕竟是阿澈的母亲。”“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