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赵祥和还没“叛离”苏家医馆呢,赵祥和和苏书贤师兄弟二人关系好的不得了,绝对的巧合,赵祥和的小儿子赵天佑和苏书贤的女儿苏熙同年同日在苏家医馆里出生,两家人就开玩笑定了娃娃亲。
“确有此事,但只是一个玩笑,你不会想……”赵祥和一脸震惊道。
“爸爸,玩笑未必不可当真。实不相瞒,虽然我们赵家和苏家许久不再往来,但是苏家女儿苏熙我有留意,长得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亭亭玉立,配天佑,绰绰有余。”
“不行不行。”赵祥和连连摆手,觉得此事很不靠谱,而且他也不想误人家女儿,“即使我同意,你师尊也不会同意。这个主意趁早打消。”
“爸爸,只要你同意了,师尊我有办法说服他。没有比苏家女儿更好的人选了,真的。若是他们在一起了,说不定我就有办法让天佑的取向变得正常。”
“你能有什么办法?”
“苏家的玄医之术。”赵天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阴谋,“只要天佑和苏家女儿在一起了,苏家的玄医手札就是我们赵家的了。待我学会了苏家的玄医之术,治好天佑的取向,未尝没有可能。”
“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苏家的玄医之术啊!”赵祥和又使劲摇头。他为了学苏家的玄医之术,在苏家医馆耗费了几年的光阴,后来放弃了。没成想现在,大儿子赵天齐又打起了苏家玄医之术的主意。
不过,苏家的玄医之术就连“玉佛手”唐悟本都赞誉有加,其可取之处不言自明,赵天齐要是能学会苏家的玄医之术,大有裨益,甚至可能稳定神都第一名医。
“爸爸,你误解我了。得到苏家的玄医之术只是我的一个小私心,本心还是为天佑好的。他这个样子,苏家玄医之术是拯救他的最后办法。他抱得美人归,治好了取向之病,我们又得到了苏家的玄医之术,这是多赢的结果,对我们赵家有百利而无一害。”
赵祥和还在犹豫不决,儿子赵天齐继续说道:“爸爸,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秦家秦老爷子的病已经好了,竟然是被一个比我年纪还小的小中医治愈的。”
“什么?”赵祥和眼神一瞪,被惊到了,“当真有此事?那小中医是谁?”
“是谁我暂不清楚,但是听说那小中医给秦老爷子治病的时候用到了符篆,师尊说他可能出自祝由天医门。”
“据我所知,秦家有请过祝由天医给秦老爷子看病,可是没能起到作用。这小中医若是出自祝由天医,倒是有些能耐了。”
“连师尊都治不好的病,这个小中医竟然治得好,他的医术应该在我之上。爸爸,我必须得到苏家的玄医手札,学会玄医之术,不然我连这个小中医都比不来,如何能问鼎天下第一名医?”
“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哪是这么好当的。你就是学会了苏家的玄医之术,也不一定能稳定天下第一名医。”对儿子远大理想,赵祥和有些不能理解,太好高骛远了。
“那我至少离天下第一名医的宝座更近了。”赵天齐一脸的斩钉截铁,铁了心的要当天下第一名医,“爸爸,我可不单单是为我自己,也为了天佑,更为了我们赵家。这是关乎你两个儿子的终身大事,你难道就忍心袖手旁观?”
“容我好好想想。”
“爸爸,苏家最近正在遭遇麻烦,而这个麻烦我们能帮他解决。这个时候向他们家提亲,是最好的时候。苏家小姐苏熙还在读书,现在结婚恐怕不现实,但两家可以先把婚定了。”
……
这时,屋内的赵天佑考虑好了,为了让自己的男朋友不落下残疾,忍痛割爱,放弃这段恋情。
赵天齐把肌肉猛男当成小白鼠,实践刚学到的正骨术。当然,他是有底子的,本身正骨就有一定的造诣,唐悟本一手出神入化的正骨术,他目前至少学到了一半。
“哥,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啊?我们是真爱。”肌肉猛男控诉道。
“胡扯,谁是你哥?”赵天齐一声痛斥。肌肉猛男明显得比他大,喊他哥,他都要吐了。
“你是天佑的哥哥,天佑是我的女朋友,你就是我哥啊!”
赵天齐手中在肌肉猛男的碎裂膝盖处猛地一捏,肌肉猛男发出一阵死猪般的惨叫。
“不要叫我哥,我不是你哥。”
“啊啊,草泥玛德,痛死我了。”
“离开我弟弟,听到没有,不然我废了你。”赵天齐手中的力道再一加重。
肌肉猛男差点没痛晕过去,连连求饶,不得不答应赵天齐提出的所有要求。
赵天齐虽然没有师尊唐悟本出神入化的正骨术,但是他年轻,精力足,手法灵敏,师尊给赵天佑正骨接骨用了一个多小时,他不到一个小时就帮肌肉猛男正好骨接好骨了,再配以师尊开出的中草药方,肌肉猛男的腿要不多久就会痊愈。
苏家四合院。
苏书贤的腿伤被林墨一番正骨已经痊愈,头上的伤口也已结痂,并无大碍。
基本上就在林墨给苏书贤治好伤,警方来人了,一番调查取证持续了半个小时,然后走人,让等消息。苏书贤也没抱多大希望,因为这种小案往往不会被重视,也确不好查。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是硬扛到底,还是妥协,苏书贤有些为难了。他有他的担心,歹徒们今天伤害他,保不准哪天伤害女儿苏熙,那将会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这时天已经很晚了,林墨和苏书贤洗完澡后就都睡觉了。其实林墨只躺在床上,并没有睡,苏家今晚的遭遇他实在看不过去,要帮一把。被人欺负的无奈和痛苦他感同身受,因为十年前他就没少被人欺负。这些坏人,真是应该遭天谴。
张飞龙张大老板,林墨决定去会会他,就现在。可是,他对神都两眼一抹黑,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张飞龙住哪,想去会会他也没有门路。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一个引路人。
好在,在神都混了两天,林墨还是有些关系的。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人接听了,一个慵懒中带着怨气的男声传来,“谁啊?大晚上,搞什嘛飞机?”
“林墨。”
“谁?”
不错,林墨把电话打给了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