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口气不小。有本事来对付我们呀,看看老子的枪快还是你的嘴巴快。”对方得意洋洋的举着手枪。
突然几道火焰从百里藏雪的手中传出,瞬间淹没了所有的大胡子,几个人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变成了灰烬。
周俊吓得缩了缩脖子,回头看了看横眉怒对的百里藏雪。虽然这些家伙都死有余辜,但还是第一次看到百里藏雪一怒杀人。
“好了好了。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大家也没必要生气。反正雅茹和小白已经有了大机遇,咱们几个也各有收获,这地方也算来着了……”周俊急忙安慰。
百里藏雪冷哼了两声,看了一眼老老实实坐在旁边的胖子和肩膀上的狮子狗,脸上才浮现了委屈的神色。
周俊知道她在意的其实是结婚的事情,走过来把她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一张破纸又能说明什么呢?只要大家的心在一起,早几天或晚几天扯那张证出来又能代表什么?其实在华夏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姓周的,你什么意思?觉得老娘好糊弄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只要入了这边的国籍,成为了这边的合法公民之后,咱们就可以得到尊重……”
周俊叹了口气:“你真的想抛弃华夏的国籍?”
“……”百里藏雪,本想意气用事的说一句,可是张了张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周俊却哈哈大笑:“其实也很简单,可能老子会犯点罪,不过做点小手段还是可以的,以后等着瞧吧,我会给你们三个人满意的答复。”
百里藏雪眼睛一亮:“真的?”
周俊凑过来在她俏脸上亲了一下:“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眼看百里藏雪再次变得精神奕奕,开心的在自己身边蹦来蹦去,像只快乐的百灵鸟一般。周俊轻轻地叹了口气。
说实话,他根本没有什么办法。只是不愿意看着她在那里痛苦难受,临时的想了点主意来搪塞。
至于能不能想到真正的主意,周俊自己也很无奈。在东方华夏的国度里,一夫一妻早已经是注定的事情,除非他们什么时候有资格穿越到古代,说不定那时候还能真正的实现一夫多妻的愿望。
不过现在想这些事情都是假的,还不如带着他们先离开再说。
……
飞机很快离开了阿拉伯世界,经过几个小时的呼啸重新回到了华夏的垄城。
回来之后大家一起到了百里藏雪的别墅。
看看时间,其实才过去了不到半个月。
周俊建议大家先不要忙着去上班,各自把假请好了,先把自己的传承消化掉再说。
其实众人之中也只有百里藏雪一个人有正当的职业,所以周俊陪着百里藏雪到大学里面请假。
结果大学里面并不想给百里藏雪假期,里面负责请假的主管,不知道说了多少,关于职称教授评定之类的关于个人考核的问题,总而言之一句话,只要百里藏雪选择了请长假,就会给她个人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和损失。
“老娘信了你的邪!”本来就有些生气的百里藏雪一怒之下递了辞职信,气势汹汹的带着周俊走了。
那主管目瞪口呆,心想哪有这样的事情?按照一般的程序。想请假无非都是遇到了大事,所以他要把各种事情说的非常难,一来是上这个大学里面准备力捧的新星对自己感恩戴德,先交个人情再说。二来也是想索要一点好处,只要对方脑子不傻,晚上带点东西到他家里去,第二天他就可以完全无损的给百里藏雪抹掉请假的事情。
谁知道人家这么干脆,这边话还没说完人家就写了辞职信。
这才知道闯了大祸的他急忙上赶着冲出来,却发现人影杳杳,早已经不见了百里藏雪的踪迹。
吓得心惊肉跳的他愣了半天,急忙打电话给校长汇报了情况。这时候他也不敢有什么隐瞒,当然在言辞之中也没有说清楚自己叼难的意思。只是说在交代请假有可能造成损失的时候引发了百里藏雪的不满,人家就自己辞职离开了。
那边听到这消息的校长暴跳如雷,原本这边的大学就是个普通一本,新年新气象,还想在招生的时候重点拿百里藏雪来宣传,好引进一大批有潜质的苗子。
结果这倒好,招生工作还没开始,我把手里唯一一个宝贝给气的辞职了。
凭借人家现在在国际医学界的威望,只要稍微透露出已经辞职的消息,恐怕国内国际上不知道多少人会上赶着过来聘请人家当教授。
你居然还说会影响人家的评定职称?简直是可笑之极。有这样的傻子吗?
校长按着他大骂了一通,骂的狗血喷头。然后亲自给百里藏雪,发现人家已经关机了。
知道对方一定是生了气,校长立刻召集了领导层,然后带着惹了似的年级主任,一起开车前往百里藏雪的别墅。
如果道歉及时,说不定人家还有回来的希望。把人家惹恼了连个屁都不放,谁会愿意理会你这种名不见经传的一本类学校。
众人急匆匆的来到了百里藏雪的别墅,按了一会儿门铃之后却发现里面没有人。
难道已经人去楼空?校长的脸变得漆黑如墨,回头差点狠揍那家伙一顿。你说你干什么不行,非要惹学校唯一的一个宝贝。这下子全完蛋了,以后的招生该如何去做?学校已经引发了数十万张有关于百里藏雪的宣传材料,准备大展拳脚招生的,这个算是又有谁来弥补?
招生办主任也恨得咬牙切齿,原本想要大展拳脚,创造一番业绩的。只要有了这一批高质量的生源,他们在严加管教好好教育,相信毕业之后一定能够用绝好的声誉提升大学的认知程度。
人家不过就是请个假而已,用得着这样刁难?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吧。
那主任快哭出来,不住的道歉,哭丧着脸道:“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