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不要脸的女人
回去的路上,芈萱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说起来,我们的小区是封闭式的,没有录入信息的陌生人,怎么可能进的来?那白茜贝她……”
慕容轩冷笑着说:“对于正常人来说,想要闯进别人的小区,的确有点难度,也是一件不太容易做的事,但对那个女人来说,再简单不过。”
芈萱满脸疑惑地看向了慕容轩。
慕容轩解释道:“比如,随便勾搭个男人,让他带她进去;再比如,用美色迷惑了门卫,放她进去,这对她来说都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芈萱吃惊无比地瞪圆了双眼。
慕容轩接着解释道:“这对正常人来说很不可思议,也是完全干不出来的事,但在那个女人身上,没什么不正常的。这也是小木他从来都不肯认这个亲戚的原因之一。”
芈萱简直无法想象,进入别人的小区,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色相吗?虽然不是说要做什么过分的事,但仅仅是这么做,芈萱多无法接受,在她这儿当然也不可能发生。
童夕晴也忍不住惊叹道:“天哪……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慕容轩耸耸肩:“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很惊讶,但她本人并不觉得这种事算什么,她美其名曰是利用了自己的优点和长处而已。”
“那……那就可以滥用自己的美色了吗?这……反正我是无法接受。”童夕晴不禁咋舌摇头。
白木子一直闭着眼,似乎情绪不太好,几个人也并没有在白茜贝的话题上停留太久。有童夕晴在,从来都不怕冷场、没话题,她很快找到了其他的话题,芈萱和慕容轩也一直在搭话,希望能帮白木子转变一下心情,
但是眼看着已经到了楼下,白木子的脸色也没有变化,看起来还是那么凝重。虽然童夕晴有些担心,但也不可能跟着他们到家。
倒是慕容轩忽然说:“小萱,小木,你们两个先上去吧,天已经黑了,我送小晴回去吧。”
芈萱立即对慕容轩点头:“嗯,小晴交给你,我们也能放心回去了,路上小心,明天见。”
童夕晴立即说:“哎呀,慕容公子可真是好人,今天居然这么绅士!”
要是平常,白木子也许会吐个槽,但今天的他却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拉着芈萱的手,走向了自家楼门。
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门口,童夕晴忍不住叹了口气。
“白茜贝那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让小木变成这个样子……”
慕容轩低声说:“就算你再担心、再好奇,也别试图打探这件事,首先是没人会告诉你,其次是会揭开他的伤疤,让他难受,还不如不提。”
童夕晴只能叹气:“哦,知道了……话说,你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好地来送我?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我只是单纯要送你回家而已,毕竟秦总不在,你又跟我们在一起。万一在这段路上撞了树、摔了跤之类的,我们三个人都没法跟秦总交代啊。所以,不如我就勤快点,干脆直接护送你回去。”
童夕晴皱起眉,有些不悦地说:“怎么让你说的我跟个智障似的……”
“没法排除这些可能,所以才有护送的必要。”
童夕晴的巴掌直接朝慕容轩看似单薄的后背拍去,但却被慕容轩轻松避开,她的巴掌直接甩了个空。
慕容轩忽然说:“诶,对了,你今天不是要盯你男人的梢么?你男人还跟两个女人坐在饭店里呢,你不担心么?就直接跟我们回来了?”
“就那两个女人,是没法上秦炜桀动摇的,秦炜桀不好那口,我对他有信心。”童夕晴自信满满地说。
“诶呦,是么?”虽然慕容轩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这话听起来的感觉却格外欠揍。
但童夕晴并没有跟他计较这点细节,而是忽然有些严肃地说:
“喂,慕容,那个白茜贝……跟小木,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就算跟我说一点也行啊,不然……我和秦炜桀都很担心也很揪心啊。”
慕容轩叹息着,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
“我只能告诉你,她是小木的远方亲戚,论起来,算是他的姑姑。但这个人,真的很招人厌,不仅仅是我,小木也一直都很讨厌她。小木之所以不喜欢跟演艺圈的人打交道,也是因为她。”
“哦……因为她这个人很讨厌,所以讨厌真个演艺圈的人?不至于吧……”童夕晴有些不理解的皱起了眉。
慕容轩舒了口气,说道:“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你也看到了,她拥有骄人的脸蛋和身材,于是她就利用充分利用她的这些条件,甚至不惜跟各种各样的男人发生性关系。”
童夕晴惊得嘴巴张成了“O”型……
没想到,身边居然真的会有这样的人,额……虽然并不是她身边,但也足够让人惊叹。竟然还真有靠美色和身体上位的明星……童夕晴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句:贵圈真乱。
“我和小木见到她的时候,不过也才是少年时代而已,那个时候,我们的认知还在形成期。她老是以‘著名演员’、‘演艺圈炙手可热的红人’自居,所以,小木的意识里,大概就形成了‘演艺圈的人都是这幅德行’的认知。换言之,这个认知是白茜贝给的。”
慕容轩这么一说,童夕晴倒是能理解了。就像她爸爸在她小时候给他留下了“父权绝对”的印象,到现在他还觉得父亲就是和独裁者,这种感觉其实差不多。
不需要慕容轩多说,童夕晴该知道的,也已经都知道了,现在也终于明白白木子对待陆诗音的态度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
童夕晴到家没多久,秦炜桀也便也回到了家。他一进屋,童夕晴就迫不及待地将从慕容轩那儿得到的“情报”告诉了秦炜桀。
秦炜桀叹了口气,说了句:“是么,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