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处女总裁狠吃醋
按照常理来说,秦炜桀应该的确是忙到没时间理会童夕晴,但今天的这个日子,稍稍有点特别。
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某两个度蜜月的情侣,终于抵达了机场,并直接回公司报道。
总裁办公室里,秦炜桀办公桌对面的人,翘着个二郎腿、摆个大爷样,完全没有个下属的模样。
秦炜桀并没有生气,开口问了句:“怎么就你自己,芈萱呢?”
“她玩得太累了,需要休息,反正也没什么事,我一个人就够了。”
盯着办公桌对面的人,秦炜桀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这人……刚到公司没多久,就忽然吵着要去度蜜月,秦炜桀都忍了,可好不容易等到他们逍遥快活回来了,居然好意思说玩得太累了?
秦炜桀双手支在桌上,双眼眯起,沉声说道:“白木子,你不觉得,你对你的女人,宠溺的有些过分了吗?而且,你别忘了,虽然她是你的妻子,但她同时也是你的助理。”
白木子耸耸肩,完全不以为然:“女人本来就是用来宠的,只有用爱意和宠溺不断灌溉,女人的爱才不会枯竭。”
原本秦炜桀就是看中了此人的才华,才会答应他的许多无力、过分的要求,因此,即便平常聊天时,他忽然搞出一些诗歌中的言语,秦炜桀也并不抗拒,但是,这并不代表秦炜桀赞同他的想法。
秦炜桀皱着眉道:“可是对女人宠爱过度,未必是什么好事。”
白木子对他摇摇头:“秦总,我可以以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你,如果你觉得你女人对你的爱意不够,那么原因就是你对她的宠爱不够,所以,你知道你为什么单身那么久了吗?”
秦炜桀还是压抑住了对此人发火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的私生活与你无关!”
白木子却依然淡定地坐在办公桌面前,面不改色地说着:“秦总,听说,单身久了人就容易暴躁,更年期还容易提前。”
他故意把身子往前探出些,缩短了与秦炜桀之间的距离:“男人的更年期要是提前了,那可相当不妙啊,秦总,你还是多注意点吧。”
秦炜桀已经脸色铁青,但还是忍着没爆发,却忍不住说了句:“谁跟你说我单身的?”
“你自己说的,”白木子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你自己说过的话,你可别忘了。哦,难道说,在我和萱儿出去度蜜月的这段时间,秦总就已经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真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白木子故意拍着手,但紧接着就说:“可这不对啊,秦总,要是你已经有了另一半,脾气还这么暴躁,这就说明你性生活不和谐,这可不行啊!”
秦炜桀重重地叹了口气,几乎已经气到没脾气:“白夜行,你蜜月旅行也玩的挺累的吧?赶紧回去休息、陪芈萱行吗?”
白夜行,是白木子的艺名。
听了这话,白木子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还给秦炜桀敬了个礼:“遵命!总裁大人!我这就回家陪老婆、好好休息!”
此人一走,秦炜桀就忍不住揉眉心……他的才华的确是一点都不掺水,可这人的个性,也真让秦炜桀头疼不已。
可秦炜桀向来都认为他是个很有想法的人,即便是他随意说出口的一句话,在秦炜桀这儿,也会过一下脑子。他忽然意识到,他对自己家中那位妻子的宠爱,的确是有些不够。
最近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更是有些忽略她。今天的工作并不是那么急,那么还是抽出些时间来陪陪她吧。
他并没有派人跟踪童夕晴,但却让秘书和助理派人定时关注她的动态,向他汇报。因此他知道这几天童夕晴都在咖啡厅里跟同学一起写论文。
看着时间刚刚好,他就直接自己开着车,来到这家咖啡厅门前。
没想到……居然刚好目睹了那样的一幕。
光天化日之下,他秦炜桀的女人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强吻了,这种事,他怎么忍得下去?
那一刻,他恨不得让那个男人直接在他面前消失,如果童夕晴没有叫他那一声“老公”,也许他真的会把高子墨的脖子掐断。
看着童夕晴,他更是火大,背着他其他男人见面也就算了,竟然还跟这个黄毛小子暧昧……这个女人,究竟把他这个丈夫给当成什么了!
究竟是他对她的宠爱不够,还是他对她放纵过度?
秦炜桀有些粗暴地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简直跟要把衣服直接撕碎似的,这样的他,看的她心惊胆战。
然而,他并没有将衣服和领带扔在一边,而是好好地挂在了衣帽架上,然后才转过身,走向被他扔在沙发里的她。
他的步子迈的很慢,反而让她心中的压力更大。看着盛怒的他步步逼近,她终于开始害怕,忍不住把身体往沙发里缩。
他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如同待宰的小白兔似的她,目光冰冷而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缩在沙发上,心中的颤抖而纠结着眉心,完全不知所措,也忘记了开口。
他忽然揪起她的衣领,那个瞬间她怕极了,还以为他要对她家暴。但他并没有打她,而是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开,一下,接着一下,简直像疯了似的,动作粗野而狂暴。
T恤遭殃之后,内衣也没能幸免,他的拉扯弄疼了她细嫩的皮肤,忍不住叫出了声,可尚未发泄完毕的他,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子也没能幸免,里面的那件更是,在他的魔爪之下,全都变成了碎布条。
他狠狠地占有了她,毫不留情,不带一点温柔,完全是惩罚式的占有,她哭喊、求饶,也没能让他手下留情。
这个处女座的男人,其实很爱吃醋,而且吃起醋来,相当可怕,这是童夕晴第一次体会这位处女总裁的醋意爆发。
他弄疼了她,但从头到尾,他没有打过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