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嗷嗷,腰快断了
盛夏满脸的面条泪,“三叔儿,你不去东北了?晚了赶不上飞机了。”
三爷的是按的很舒服,一个星期了啊,傻妮子,老子很想你,“赶得上,老子自己开飞机回来的。”
神马?神马!
开飞机?飞机!!
盛夏只觉得腰上一热,“三叔儿,你不想让我,我不去了,好不?”
三爷挑着她的裤子,“嗯?不暖床了?”
“哈哈哈,日子长着呢,不急于一时,呵呵呵呵,呵呵呵。”
三爷皱眉,呼吸洒在盛夏的脖子里,“丫头,后座也能暖,试试?”
啊啊啊啊!你个魂淡!不暖,她才不要暖后座!
三爷箍起她纤细如一缕柳枝的腰,轻轻一抛,将盛夏放到了后座,在盛夏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时候,黑色的身影突然压下,死死的将她制服。
“丫头,这里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地方吗?所以我这些年都没换车,车虽然旧了点,但是稳定和隔音还是一样好,验验货?”
放屁!这台车和五年前简直一毛一样,根本就没有旧,保养的比她的脸还好!
盛夏伏在他怀里,毫无招架之力,“三叔儿,我不是安全期啊……”
三爷眉头一喜,“嗯,我注意。”
盛夏揪住他的衬衣领子,“你真注意?我想进飞鹰,你答应过我让我去的,关键时刻我不能怀孕,你懂。”
三爷心焦的点头,“不会,放心吧。”
盛夏哦了哦,“三叔儿,那个……陈可欣……”
“丫头,这么愉快的事,不提扫兴的人,乖,享受就好,很舒服,听话,闭上眼睛。”三爷的生意有着源自宇宙深处的蛊惑,好像有魔力一般,听到的人就忍不住臣服。
盛夏乖乖的闭上眼睛,轻飘飘的宽衣解带后,便是一股充满一切的温热。
……
漫长的征途终于在小妮子浑身酸软的时候结束,小妮子挺了挺脑袋,锁骨勾勒深沟,“骗子!!说好的会温柔!累死我了!”
三爷把她的裤子从脚踝提上去,“对不起,我太想你了盛夏,想要的更多,没控制住。”
尼玛!
他一说对不起,她就原谅了,完全不需要他解释啊!
就是这么没出息怎么办?
盛夏任凭三爷一件一件帮她穿好衣服,这才扑倒他胸口,“夜宸,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三爷被她一声夜宸喊的起火儿,“丫头,我的名字从你嘴里出来,简直是炜哥。”
“呸!滚!”
三爷搂住她,手绕到她后背,替她扣上排口,四排扣他居然一下子扣好了,娴熟的很啊!!啧啧啧!
“你就是我的催晴药,知道吗?所以,以后不想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就不要随便撩我,你知道,我在你这里一向没有抵抗力,也没有自制力,下手也不知道轻重。”
三爷心疼的亲亲她冒汗的额头,吃下她眼角的一点点泪,恐怕刚才他的确太猛了,小妮子不敢叫,只能咬牙忍,眼泪都出来了。
可是,盛夏却感动的要死了!
反而把三爷抱得死紧死紧,“不要说了你个大魂淡,你再说我就再脱一次,在这里把你吸干!”
你个冷夜宸,你个大坏人,你也是我的药啊!你造不造!
三爷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邪肆的上扬,“好,不说了,回家看儿子。”
盛夏赶紧把自己捯饬好,把能盖的地方都盖住,不能被儿子看出刚“打过架”的犯罪证据。
三爷噗嗤笑,“小丫头!回自己家怕成这样?”
“废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做了亏心事!”盛夏和三爷一起回家,三爷腰杆子笔直,盛夏跟个小囚犯似的,瑟瑟缩缩。
三爷更是可笑不得,“两口子算什么亏心事?”
“谁跟你两口子!老娘是黑户。”
嗯?
三爷心里了然,他的丫头是膈应两人没有名分。
“会洗白的,很快。”
盛夏才没工夫跟他讨论黑白,看到儿子在客厅坐着玩儿PSP,笑嘻嘻的道,“小宝儿,你母亲大人回来了,出来接驾。”
小宝儿正在打通关,“欢迎回家。”
“喂!你老娘回家你就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热情!”盛夏心凉了半截!
小宝儿手指飞快的操作游戏机,“热烈欢迎。”
盛夏:“……”
白养了他五年!
小宝儿打完通关,回头看到亲爹居然也在,一把丢开游戏机,小短腿等等等跑过去,“老爸,你也回来了!”
三爷抱起儿子,“是啊,老爸也回来了。”
盛夏心脏要碎了!
“夏小宝儿!你个没良心的!区别待遇!”
小宝儿挂在三爷怀里,昂头道,“老妈,我叫冷佑擎。”
“滚滚滚,你们俩都给我滚!一个个的都欺负我!不会再爱了!”盛夏一赌气跑上楼,洗澡洗澡洗澡!
小宝儿耸耸肩,“老爸,我老妈怎么了?这么大的脾气?”
三爷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嗯,因为打架打输了。”
小宝儿似懂非懂,“哦,好吧!”
——
三爷在家里逗留了不足两个小时,当天要飞回驻地,所以吃了午饭就驱车返回了军区停机坪。
三爷为了赶时间,一路上将车当成了飞机开,嗖嗖嗖不知道秒超多少车,盛夏躲在后备箱,颠的肺都要出来了。
你大爷的冷夜宸!老娘不会放过你!
三爷停了车,飞行员上前敬礼,“三爷,飞机准备就绪,请指示。”
“我去换衣服,十分钟后起飞。”
“是!”
盛夏爬出后备箱,浑身酸疼的弯腰偷溜到云梯,噌噌噌爬上去,一轱辘蹲在座椅后面,老天保佑,不要被发现。
三爷换好了飞行服,戴上风镜,坐在驾驶席上,确定好仪表盘和油箱,启动手动操作杆。
轰隆隆!螺旋桨巨大的轰鸣声刺耳尖叫,盛夏咧嘴,玛德……她真是不容易!
一路长途飞行,直升机终于抵达寒冷的东北,螺旋桨的轰鸣声减弱,直至消失。
三爷摘下风镜,放下云梯,随着机舱的门打开,一股寒风毫无征兆的灌进来,那个冷劲儿,几乎钻心透骨!
麻蛋!
盛夏冷的一个寒噤,哆嗦着探出头,目测三爷下了云梯,自己灰溜溜的跑下来。
三爷的脚步突然停下,“谁?”
盛夏一个机灵跑到飞机后面藏好,卧槽,吓死了!
三爷飞机上带着耳麦听指挥台的信号,全部精力都在驾驶上,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这会儿总觉得有人在尾随他。
“三爷!你回来了!我们接到了消息,明天。”程远航兴奋的跟饿狼见到羊群似的。
三爷嗯了声,“知道了。”
程远航看看三爷身后,“奇怪,既然把盛夏接回来了,怎么不一起带来?她和K是宿敌啊。”
三爷冷冷道,“K是谁的宿敌?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哦……程远航想想,好吧,追溯到十年前,一切根源都是三爷啊。
盛夏躲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好你个冷老三,跟K的人火拼居然不告诉她,还不想让她来!
你等着!
三爷和程远航边走边谈,盛夏两条腿酸麻的迈不动步子,所以把三爷跟丢了。
紧张过后,浑身是清晰而深刻的寒冷,尼玛……什么破地方,再往北就是俄罗斯了啊!
盛夏不敢吹风,一路小跑去了根据地的住处。
——
十几公里外,陆军飞行部队训练中心。
徐婉穿着肥厚硕大的行军棉衣,手里捧着热热的搪瓷缸子,正在写新闻稿,可是天实在太冷了,她写一会儿就双手冰凉,得暖暖才能继续写。
后背一阵寒风吹来,有人打开了帐篷的帘子,徐婉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是二爷。
“首长,有何指示?”徐婉虽然叫着首长,可是态度一点也不谦恭,更不温柔。
冷二爷端着一个盖着盖子的饭盒,“徐记者,忙着呢?”
徐婉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咋了?有事儿?”
二爷看看她的帐篷,摸一把棉被褥子,确定厚实,可是帐篷里只有一把椅子,他总不能坐姑娘的床上啊。
“没什么事,刚才战士们打猎,打了几只兔子,炖了一锅汤,我给你送一碗,你趁热吃。”
二爷把饭盒放她桌子上,低头看到她的右手,冻的通红,手背似乎是肿了,再严重恐怕要冻裂或者长冻疮。
徐婉终于不阴阳怪气了,“哟,这么好!替我谢谢好同志!我不客气了。”
哪有什么好同志,是他跑了半个林子打到的,就这么一只,追了半天。
“自己人,不用客气。不过……你们从事文字工作的,就这么坐着不动弹,比我们冷啊。”
徐婉打开饭盒,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好几天没吃到肉了,她真的很嘴馋呢,满足的吃一口,浑身都热乎,人啊,还是要吃点肉,素食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的确冷,这里室外温度零下二十,室内零下八度,不冷才怪。”
不过,吃一口兔子肉,还真是满足啊!
二爷点头,“稿子写的怎么样了?”
徐婉努努下巴,“一千字的稿子,写了二百,握不住笔,想用电脑打字来着,玛德,没电了充不上。”
二爷看看她带来的苹果笔记本,“的确,这个牌子的电器最怕低温,回头我的电脑给你用。”
“可别,你是首长事务繁多,我不能霸占你的军用物资。”徐婉喝了一口热汤,暖和多了。
二爷道,“你先喝汤,我去忙。”
“是,首长。”
二爷走出帐篷,招呼来一个近卫兵,“把我帐篷里的暖炉拿过来。”
近卫兵愣了下,“首长,你不会给徐记者吧?可你只有一个啊。”
“让你去就去,别废话!”二爷厉声下令,近卫兵飞快跑去执行。
二爷看看天,搓一把手,往手里吹了几口热气,舒活舒活筋骨,军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看到是三弟的电话,二爷笑呵呵道,“老三,体验的怎么样?好地方吧?”
好个屁!
“地方不错,晚上请你来我这儿喝茶,有事儿。”三爷坐在帐篷里,手放在暖炉上烤着,热气腾腾的炉火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二爷点了一支烟,抽一口,“敌人有行动了?需要我支援?”
三爷笑,“二哥,你这就见外了,我请你喝茶,主要是感谢你帮我弄了个大水坑。晚上我这里开荤,你那帮和尚苦行僧似的,不过来吃点?”
哟,开荤啊!好事儿。
“行,晚上我去,可别心疼你的粮草!”二爷呵呵笑着挂了电话。
近卫兵端来了暖炉,热腾腾的,把周围的一片地都给暖化了。
“送进去吧。”
“是。”
近卫兵把暖炉送到徐婉的帐篷,客客气气道,“徐记者,首长让送来的。”
徐婉一口肉含在嘴里,“不是说只有一个吗?给了我首长怎么办?”
近卫兵赫然看到她吃的兔肉,眼前一亮!
“首长说你是唯一的女同志,又是文字工作者,所以特别对待。还有……徐记者你这肉……”
徐婉大大咧咧道,“首长送来的,说是同志打了兔子,煮了一锅肉。”
“啊?一锅?不可能啊,我就看到首长拎着一只回来,自己剥皮煮的肉。”近卫兵实诚的回答。
徐婉呆了一下,嘴巴里的肉咬碎咽下去,“首长?他打的?”
“是啊,出去好一会儿呢,回来自己剥皮,炖肉,嘿嘿,原来也是为了特别照顾女同志啊,那……徐记者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徐婉看看肉,又看看热腾腾的暖炉,一时间心情复杂的难以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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