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9章 凡事无绝对
七重天之境!这在钱代一郎的眼中,可是极其恐怖的。自己的命本来就在韩平的手上。要是对方死了,那他肯定活不了,更何况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已经背叛了黑沙帝。每一个背叛者都没有好下场,尤其是黑沙帝这样的人物,跟了其将近十年,当然知道其手段的强悍之处。
不管如何,事情已经注定,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想要活着,就必须听韩平的。虽然他知道对方也是在利用自己。可他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最大的价值表现出来,只要韩平能够赢,那他得到的或许更多。
尤其是吉泽香子这个女人,要是哥哥吉泽凌歩死了,那他在韩平的帮助下,未尝没有机会。一个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既然用正常的方法得不到,那只能用极端的方法。尤其是想到吉泽香子对自己那种轻视的态度,这让钱代一郎心中,时刻憋着一肚子火。
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个女人被自己蹂躏的场景。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先得到她的身体。
“一切听从韩大人你的!我钱代一郎愿意一世为韩大人效忠!”
钱代一郎跪了下来,眼中带着一丝疯狂,这一跪让韩平的脸上有着笑意。毕竟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对方说起来也不是废物,只要运用的好,未尝不是一个好帮手。
“好好表现,这一次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tqR1
韩平这时候的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杀机,因为在这批到来的人之中,有着他的杀子仇人。那么多年过去了,当初要不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也用不着等到现在,而如今易小川的那种成长,已经让他担心了。不过这种成长,总算还是在他的控制之中。
随后韩平就离开这边,离开之后,很快就和灰原次郎去碰面,毕竟灰原次郎这家伙也是关键人物,此次一切就会有结果,到时候就看各自的手段了。
“黑沙帝那个老东西,半只脚都要进棺材的,还想要凑这个热闹!只是这老东西,身体要是恢复了,还是有点头疼的!”
灰原次郎整个人这时候都透着一种阴气,说起话来,也是带着一种柔性,这般情况让韩平很不适应。
“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韩平打量着灰原次郎,总感觉灰原次郎改变了许多,有点看不透。
“叫人配置了基因液,虽然没有最后一份资料,不过这次配置的似乎很成功,我就用了一下,效果真的很好!”
灰原次郎笑了起来,脸上有着黑色的毛发,快速地长。体内的元力倾泻而出,显得很厚重,这让韩平看着其,眼睛一点点地眯了起来,“没有最后一份基因液的关键性资料,想要配置出来,基本不可能!而你的人,最多配置出来的是次等品罢了!”
“此等品!哼……重要能够让我用极限兽化,我也满足了!”
“极限兽花!那这样的话,你也是后天的极限兽化,而不是先天的,这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差别?这些还需要管吗?如今已经没有人会极限兽化了,我拥有一品兽化,已经少之又少,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够统领底下的那群人!”
灰原次郎有着属于自己的高傲,兽化人可不仅仅他们那一批人,在矮国中还有着很多,不过一般都是三品,两品兽化,一品兽化的人少之又少。
“要是出现了极限兽化的人呢?”
韩平嘴角微微上扬道。
“根本不可能!如今矮国不会有这样的人,要是出现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这样的人,你觉得我们一品兽化的人,会允许其存在吗?要么死,要么就被我们掌控!不过死的几率更大一点!”
极限兽化,这在东瀛邪术,兽化中完全就是最顶尖的。更可以说是王者般的地位,而这样的人,就有足够的条件和资格去统领兽化人。他们这些高傲的一品兽化人,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存在。
直接在其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将他深深的扼杀掉。
“凡事无绝对,当年我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易小川这个小子,但是事情却远远超出我的预料!有着一点可笑之处,我韩平在某一种时刻,居然成为了那小子的磨练石!知道我为什么来矮国吗?虽然也有一部分原因,但最大的原因,是我感觉在华夏,有人在盯着我,只要我动手,或许那小畜生没事,我就死了!”
韩平冷声道,只有到了矮国这种隐隐的危险感才消失。
“谁还能盯上你?就连我想要暗中跟随你,都做不到?”
这倒是让灰原次郎很意外,自己的身份一直隐藏,即便是和韩平之间的交易,之前都不是自己露面,不然的话,朽木白哉恐怕就已经发现。
不过如今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什么事情都已经暴露,而且也已经确定安田若子的下落。这样的话,只要能够赢下来,就能够再次抓到安田若子,对于这个女人,手中的基因液资料是关键。要是有最完美的基因液,那服用之下,实力的增加,有时候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华夏的能人比起矮国只会更多!所以说凡事都有可能!但是这一次,我不会让那个小畜生活着回去,我要亲手了结他!”
韩平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而且易小川的成长给予他太多的吃惊,自己一直在燕京市隐藏着,有着天之境的实力,看待一切人,都觉得是蝼蚁一般,那时候不插手一点事情,只是叫着自己手下的义子去打理。不过现在几年过去了,事情变化的实在是有点快。就连华夏的八大家族都出现了那么大的变化。
“好!那易小川就交给你,至于其他人就交给我了,这一次我就让他们看看一品兽化和极限兽化之间的差距!”
灰原次郎阴笑起来,对于自己的变化,了解最清楚的,当然是他自己,尤其是吉泽凌歩,那一次坏了他的好事,让他一直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