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偌伊第二天顶着肿起的眼圈到公司上班。
因为不想让白建他们过多的关心,白偌伊还是照常上了班。可在夜里,她还是想有机会要去找沈霆琛好好弹一弹。
之前真的以为他是打算跟璐泽结婚,好好生活,自己才忍痛退出。
可是昨天看来,沈霆琛还一直在她的旧房子里住着,依然一副还在对自己难忘的样子啊。
那种感觉时时刻刻撩拨着白偌伊,让她在上班时时不时的走神。
“白偌伊,这已经是你第五份拿错的文件了。”总监把手里的文件扔到白偌伊的前面,公司里的人并不知道白偌伊与白建的关系。
还以为只不过是一个侄女之类的,所以一边瞧不起着白偌伊靠后门进来,一边又不得不接受她的工作 ,“你今天状态看起来不大好,不然你请个假回去休息吧。”
总监嘴里的话虽然听起来是关心的,但是口气却冷的渗人,又带着几分不屑。
白偌伊早就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了,既然总监都开口了,白偌伊点点头,“那行,我今天就请半天假吧。”
白偌伊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就往外走,根本不管总监那难看的脸色。
出了公司的白偌伊,一边伸手揉着自己发疼的额角,一边在人行道上单独的走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想一个人走一走,还记得前面不远有一个公园,去那里坐一会儿也不错。
她如此想着,一旦有了目的地,她的脚步就快了几分。
一辆漆黑的轿车直冲着她的前面开来,甚至把车开到了人行道上,直接横在白偌伊的前面。
吓得白偌伊立马就把包提起来,护在胸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特意来撞白偌伊的呢,白偌伊的细眉紧紧拢起来,定睛一看一眼认出是沈霆琛的车。
可是沈霆琛的眼睛不是看不到吗?他怎么能开车?
回答白偌伊心中疑问的人,从车子上下来,眯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白偌伊,脸色并不太友好。
对于璐泽的不友好,白偌伊早就习以为常,不管是五年前的第一次见面也好,还是上次的网面也罢,反正璐泽一直把白偌伊当成敌人。
“别人都说女司机开车可怕,本来我还是不服气的。”白偌伊平时也不喜欢去嘲讽别人,但是对于璐泽这次的行为,白偌伊是真的很不爽,“但是想来那些人之所以这么害怕女司机,完全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存在吧?”
“大街上的,我不想跟你贫嘴,上车我们换个地方聊。”璐泽指着沈霆琛的车,用着不容抗拒的口气说道。
“我可没有跟你好说的,万一上了你的车,你只是换一个地方杀我灭口怎么办?”白偌伊把包放了下来,淡淡的瞥了一眼璐泽,侧开身上往另一边走。
璐泽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住白偌伊的胳膊,脸面表情有些狰狞,“怎么了?做了违背自己诺言的事,心虚了?不敢跟我对质?”
“璐小姐,我好像并没有跟你许下什么诺言吧,不管我做了什么事,对你有好心虚的?”白偌伊挣开璐泽的手,真是不知道璐泽到底是以什么身份,用这样高傲的口气与自己说话。
怎么了?自己是偷了她家大米还是怎么了?
“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没点B数?”璐泽的眼睛瞪起来的时候,特别的有威慑力,与她以前长期在法庭工作有关。
白偌伊挣了好几下,都没有挣开璐泽的手,不得不说璐泽的力气的确有点大。白偌伊的细眉越拢越紧,脸上净是不开心三个人,“放开我,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我不会杀你灭口的,我只是想跟你谈一谈而已,我再说一次跟我走!”璐泽还是凶着一张脸,真真如白偌伊偷了她家大米般。
“我再说一次,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放开我!”白偌伊还在试图挣开璐泽的手,可璐泽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好像是被一个壮粗的男子捏着手腕般。
痛得白偌伊都要轻呼出来了,她也瞪着璐泽,“放开!”
璐泽实在是没有办法,想着白偌伊还有一个女儿在幼儿园上班。律师嘛,吓唬人这一套她可是信手拈来。
而且她也深知人性的弱点,一旦涉及到人最宝贵的东西时,平时的理智也会迅速的失了几分。
“如果 你不跟我走,你信不信我叫人去幼儿园把你女儿绑出来!”
果然,一提到青离,白偌伊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的语气变得焦急与不安,“我警告你,你要是想要找离儿的主意,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我也告诉你,你的威胁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璐泽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嘴角的弧度分明是嘲讽的意思。
白偌伊真的是不能让青离有一点儿危险,她没有再有任何多余的选择,立马就妥协了下来,二话没说就跟璐泽上了车。
璐泽全程带着冷笑把白偌伊带到一家咖啡馆里,现在的白偌伊已经理智了过来,她已经猜到了璐泽可能只是在威胁自己。
但是既然已经跟璐泽到这里,白偌伊也量璐泽不会对自己什么,还有一些关于沈霆琛的事也想要问璐泽。
便随着璐泽一起进了一间包间,包间里面已经放了两杯冰饮,白偌伊的眉头一挑,因为她发现自己有一杯是橙汁。
璐泽看出白偌伊眼里闪过的惊讶,轻轻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爱喝什么?”
“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想知道我的爱好很多地方都能查到。”白偌伊就在璐泽的对面坐了下来,目光从橙汁移到对面的璐泽脸上。
璐泽冷冷的笑了两声,包间里的光线不太亮,显得璐泽这个笑容格外的别有深意,“我可没有兴趣去查你的爱好,只不过我高中就认识霆琛起,他向来爱喝咖啡这种饮料,但是后来他喜欢喝橙汁,所以我一猜就知道是因为你爱喝,所以他才喝澄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