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莫晚喝着杯子里的卡布奇诺,忽然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味道有点太甜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胃口有变化了,以前喜欢和甜的东西,但是现在只希望能喝一些口味比较淡的,苦咖啡也好。
程泽宇走过来,有点嫌恶的看着身边刚刚跑过去的一个小孩子,眉头深深地拧着。
“莫晚,去里面的包厢吧。”
乔莫晚抬起头来,“你如果是有什么话想说的话,就直接说,没有想说的,那我就先走了。”
程泽宇忽然笑了一声,“莫晚,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给我留一点情面啊。”
乔莫晚哂笑了一声,“情面?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情面可谈的么?”
如果是秉承着,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好聚好散这样的原则的话,也好,兴许不会变成是彼此仇视的人。
可是在离婚的那段日子里,面前这个可以称得上是自己曾经的丈夫的男人,抢孩子,强股份,最后还外加威逼利诱,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唯一剩下的一丁点情面,也早已经在一段灰暗难耐的时光里给全部磨灭了。
程泽宇一时间有些感慨,看着曾经是最亲近的女人,现在却隔着同一张咖啡桌,却没有办法接近,甚至连同一个包厢都不愿意跟他进。
不得不说,他的人生,还真的是失败啊。
“我和露露下周结婚,这是请柬,想要请你和贺西珏一起来。”
程泽宇拿出来一份红色烫金的请柬,上面印着是大红的喜字和金色的凤凰,看起来扎眼。
乔莫晚噗嗤一声笑了,“程泽宇,你还真的是叫我大开眼界了,你结婚,还要邀请前妻去观礼?我可是没有这种恶趣味,你爱和谁结婚就喝水结婚,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
她说完,就找来服务生买单,将一张钞票从自己的包里拿了出来,放在桌面上。
程泽宇忽然越过桌面按住了乔莫晚的手。
“莫晚,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么?就算我不是邀请所谓的前妻,但是你和贺西珏在一起了,贺西珏是我爷爷在外的私生子,那么他就是我的小叔,我邀请的是我的小叔,难道也不行么?”
乔莫晚忽然眯了眯眼睛。
她狠狠地甩开了程泽宇的手,“你邀请贺西珏,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这份请柬,你应该寄到贺西珏那里,而不是我这里。”
“那你也不关心萱萱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么?”程泽宇的话忽然就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他抿着唇,眼睛死死地盯着乔莫晚,不想放过她脸上哪怕是一丁点的表情。
萱萱……
乔莫晚的脑海里是真的没有这个人了。
她原本想到的是蓝萱,但是转念一想,不对。
她这才想到,萱萱就是那个出生就先天性肾衰竭的小女婴,心思恶毒的苏美芸和罗露露,想要让她将小诺的肾脏给移植过去。
不提这件事情还好,现在提起这件事情,乔莫晚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黑色气压都已经升腾了起来,将自己整个人都给困住了。
“哦,你说的是罗露露生下来的那个先天不足的女婴,她现在怎么样了?”
程泽宇的眼神有些暗淡,“一直没有能找到合适的肾源,之前的确是有一个匹配的肾源,但是那个男人已经是四十多岁了,怎么能给一个还不满两岁的女孩移植呢?”
乔莫晚一听,就知道程泽宇现在还是将主意打在了小诺的身上。
程泽宇说:“莫晚,我知道你恨我,也是应该的,我背着你在外面……可是你现在是一个母亲,你就应该理解作为父亲,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
“我理解,”乔莫晚冷冷的说,“但是我不赞同,所谓的器官移植,必须是在对方同意的基础上,而且一般情况下都是在人死之后,或者是近亲之间,现在你女儿先天不足,那就要靠你自己的本事,去叫她后天健全起来,可是我却不能让我的儿子因此在刚出生就失去一个肾脏……”
“医生说过,一个肾脏是可以承担……”
程泽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乔莫晚给厉声打断了。
“是可以承担,但是他现在才一岁多!一岁多的孩子,一直要活到七八十岁甚至是更长时间!这么长时间,只靠一颗肾脏,万一出什么事情呢!你可以为你的女儿负责,但是我也要为了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负责!”
乔莫晚最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声音显得犀利认真。
周围有好多人的目光,都向着这边看过来,好像是在看着什么笑话似的。
程泽宇抽出来一张纸巾来递给乔莫晚,“你先不要着急,我们一直在找合适的肾源,都已经找了一年多了,要不然也不会……”
“没有哪个孩子的父母,会愿意自己的孩子这么小就失去作为一个完全健全的人的资本的,”乔莫晚说,“既然你一直以为,一个肾脏就足够支撑剩下的几十年的生命乃至于一辈子,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将你女儿衰竭的那一颗肾脏摘除掉呢?反正还有另外一颗肾脏,医生不是也说了,一颗肾脏完全是可以负担得起人体的各种生理机能的。”
“乔莫晚!”程泽宇打断了她的话,“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可是为人母的人了!”
乔莫晚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拿着包站起身来,眉眼轻轻地眯了起来,“我告诉你,程泽宇,你觉得你是程家的大少爷,你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围着你转,那都是你所自己认为的,事实上,你不过就是程家的一个小喽啰,就连程阜深都比你要强。”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向咖啡厅门口走去。
没有再回头。
程泽宇显然也是气得不轻。
他好声好气的来给乔莫晚送请柬,想要和她商量一下,能不能救命,但是乔莫晚实在是太咄咄逼人了!
就在另外一个咖啡桌旁边的一个戴着太阳帽的女人,忽然站起身来,朝着程泽宇走了过来。
“泽宇……”
程泽宇直接将女人给揽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露露,对不起,我还是没有能向乔莫晚……”
“不怪你,”罗露露拿着手机,靠在程泽宇的胸膛上,“刚才我拍下来了。”
罗露露很懂得抓拍,程泽宇翻开罗露露的手机,一眼就看到的是一张咖啡桌两端,在正中间,两只抓在一起的手。
程泽宇抱着罗露露,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真的是辛苦你了。”
罗露露轻哼了一声,“看着我的男人,竟然握着别的女人的手,我心里真的是好难过。”
程泽宇搂着程泽宇,向自己这边拉了一下,能够更好的抱着她的腰,“别多想,我就是在做戏的,我喜欢的人还是你。”
说着,他就咬了一下罗露露的耳朵,“今晚回去,我好好的补偿你?”
“嗯……”
罗露露的嗓音娇软难耐,被程泽宇一碰就酥了,恨不得现在就张开大腿。
………………
乔莫晚一路上,已经是不知道骂了程泽宇那个变态多少遍了。
见过脸大的,没见过脸这么大的!
在去年,还没有生下小诺之前,罗露露朝着她提出那些请求,就叫乔莫晚不禁想要向上翻白眼,当时罗露露那个小三就已经是刷新了她的三观,结果现在程泽宇更加是将一张大脸伸过来。
怪不得罗露露能和程泽宇在一起,臭味相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乔莫晚从门口出来,就直接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
刚上出租车,就接到了贺西珏的电话。
“在那儿?”
乔莫晚转头看了一眼,刚好是经过一个路标,“在XXX路,刚过十字路口。”
贺西珏说:“你到前面的中央森林公园下车,我到那儿去接你。”
“好。”
从心底里相信贺西珏,所以,乔莫晚根本就都没有问贺西珏过来接她是要去哪里的。
贺西珏的车就在附近,在乔莫晚挂断电话不过十分钟,他就已经开车过来了。
车停下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乔莫晚正在宽广的广场上,正蹲在的地上,将手里的鸟食喂给鸽子。
乔莫晚记得,自己上一次在公园里喂鸽子,还是儿时和奶奶一起去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她已经是回到了乔家了。
但是,陆恬带着乔婉柔去公园去游乐园,从来都没有带着她去过。
有一次,她是偷偷地跟去了,然后远远地就能够看到,陆恬抱着乔婉柔在白色的鸽子中间,笑的热情洋溢,还叫旁边有一个人来给他们拍照。
而她,就只能在这边,偷偷摸摸的静静的注视着。
她的内心全然都是心酸的,对于母爱和亲情的渴求,已经好像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在内心贫瘠的土壤之中深深地扎下了根。
所以,那一次,她就跑了出去,远远地叫了一声:“妈妈!”
她敢肯定,陆恬看见她了。
陆恬向着这边看了一眼,可是,很快的就收回了目光,然后拉着乔婉柔去游乐场玩儿,很快,就有几个保镖过来,将乔莫晚给带回了家。
陆恬将她关了紧闭。
“这三天里,不允许你出这个房间一步!竟然还学会偷偷的跟踪了!乡下来的土包子,果然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那个时候,那样一幕一幕,就好像是镜像一样,在她的脑海里依次略过。
乔莫晚忽然笑了。
她没有妈妈,可是她有自己。
陆恬不带着她过来的地方,她自己可以来。
她弯下腰来,手臂高高的举起来,在迎着夕阳的方向,白鸽扑腾着翅膀落在她的手上,轻轻地啄食着她手里的鸟食。
手掌心被渐渐地鸟嘴啄的有点发疼,但是,她从各自扑腾的白色翅膀边缘,可以看见希望漏出来的点点绯红色的霞光。
从车内走下来的贺西珏,就已经抓住这个机会,按下了手机的连拍键。
乔莫晚学着鸽子咕咕的叫声,然后将手中的鸟食洒落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身后不远处的贺西珏的缓步走近,将乔莫晚身边的鸽子都给扑腾的不见了踪影。
乔莫晚皱着眉,转头看过去。
这是谁在一直扑腾啊!
刚一转身,刚好就看见了一道逆着光的黑色身影,拉长的身影倒映在地面上。
“贺西珏?”乔莫晚显得有些惊喜。
贺西珏走到一旁,也去找一旁的人买了一包鸟食来喂鸽子。
“喜欢么?”
“嗯。”
贺西珏将乔莫晚往自己的身边揽了揽,“今天天已经晚了,我们明天再来,嗯?”
一大群鸽子飞过来吃鸟食,叫乔莫晚一下都没有反应过来贺西珏口中说的是什么话,只是点了点头,“好。”
贺西珏带着乔莫晚回到了车上,乔莫晚系好了安全带,才转身看着他,“要去哪里?”
贺西珏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乔莫晚切了一声,“还卖关子。”
她肯定是没有想到,贺西珏带着乔莫晚,是来到了一个很远的跑马场。
因为经过一段长长的公路,乔莫晚都已经是打盹儿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了深黑色的天空下,几点星火,摇摇欲坠。
“这是哪里?”
乔莫晚降下车窗来,远远地看着天尽头那样连绵起伏的山影,忽然感觉到在大都市里,被那些高耸入云的钢筋铁骨所困住的,从未有过的心旷神怡。
贺西珏已经从驾驶位先下了车,绕过车尾,过来帮乔莫晚打开了车门,引着她下车。
“过来。”
乔莫晚眨了眨眼睛,“这是要去哪里?”
贺西珏抬手,将乔莫晚鬓边散落下来的长发向后拨了一下,“到了你就知道了。”
已经是到了夜晚。
郊外的野风有点凉凉的,乔莫晚被贺西珏揽着,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贺西珏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乔莫晚披在了身上,“冷么?”
乔莫晚点了点头,“有点。”
而且,她穿着高跟鞋也不方便。
这边地面并不像市城市里的柏油马路那样平整,要时时刻刻小心着地面上的小石头子。
贺西珏也发现了乔莫晚的小动作,他直接弯腰,一把就将乔莫晚给打横抱了起来。
“啊!”
乔莫晚吓了一跳,急忙就搂住了贺西珏的脖颈。
天与地,已经在她的眼前调换了一个方位。
“你不用的,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贺西珏说:“别乱扑腾,要不然我可不保证我的手一酸,你就掉下去了。”
说着,他好像还是为了加深乔莫晚的可信度,胳膊轻轻的一放,乔莫晚吓得立即就搂紧了贺西珏的脖子。
她的耳边贴着的是贺西珏的胸口,可以听见在这样深蓝色的夜色之中,属于男人有力的心跳声。
等过了一段路,才终于到了一个门口,贺西珏将乔莫晚给放了下来。
有一个人走过来,“三少。”
乔莫晚靠在贺西珏的怀抱之中,才看清楚这样一处地方。
宽阔,还有好多弯弯曲曲的跑道,就好像是一处赛场。
贺西珏吩咐过来的人,说:“去准备一套女装。”
乔莫晚有点诧异,“女装?什么女装?”
还没有等到贺西珏的回答,他就已经走进了另外一个更衣室里,乔莫晚只好是走进了女更衣室里。
那人给她准备的是一套红色的……骑马装?
乔莫晚才忽然反应过来,门外那大片的赛场,看起来就好像是跑马场!
她换上了这套大红色的骑马装,纤细的腰身,高高的马靴,整个人娉婷玉立。
乔莫晚推开更衣间的门走出来,远远地就看见了在大片空旷的空地上,贺西珏穿着一身黑色的骑马装,显得身影颀长,嘴里咬着一支粗长的雪茄,一只手搭在一批棕红色毛发的马匹身上,手指梳理着它光滑的毛发。
就在乔莫晚走过来的同一时刻,贺西珏也已经看见了乔莫晚。
眼前一亮。
乔莫晚皮肤雪白,在如同是火焰一样的红色的映衬下,就仿佛是白雪一般。
乔莫晚慢慢的走过去,感觉到贺西珏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同是烙铁一样,不禁有点脸红,还以为是自己这身衣服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低头去看。
“我衣服是……”
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她纤细的腰身就已经被男人一把搂了过来,然后半抱着,嘴唇印上了她的。
含住了她的嘴唇,长舌探进来,勾着她的舌头,激烈的吻如同暴风骤雨一样袭来。
乔莫晚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差点就被吻的喘不过气来。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贺西珏的唇舌已经是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开始打转了,而且还有逐渐向下的趋势。
“不、不要……”
她一出口,声音都叫自己给吓了一跳!
这是她的声音么?
如果她是一个男人,恐怕都会被这种声音给勾的立即兽性大发的!
贺西珏狠狠地咬着乔莫晚的唇允吸了几口,口中雪茄的淡淡的气息都沾染在她的口中。
“明明知道现在不可以,所以,就这么勾我?”
乔莫晚扑簌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是天真而不懂世事。
贺西珏深呼吸了两下,隔着骑马装,在乔莫晚的胸前狠狠地揉捏了两把,才算是作罢。
乔莫晚的脸已经成了红苹果了。
她有点担心的看着贺西珏,“你不会是想要……”
乔莫晚想起了那次在海边沙滩上,露天的那一次……
脸不由得更红了。
贺西珏微愣,马上就明白了乔莫晚接下来想要说的是什么,不由的眯了眯眼睛,“想要……嗯?”
乔莫晚连忙摆手,“什么都没有!”
“那待会儿我们可以试一试。”
贺西珏笑的十分爽朗,扶着乔莫晚的腰,然后一下就将她给抱在了马背上。
乔莫晚从来都没有骑过马,现在猛然被男人强壮的双臂被扶上了马匹,顿时感觉到身下的马匹就好像是一个怪物一样,纵马疾驰,她就会被甩出去,到时候肯定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
下一秒,身前就已经落下了一个温热而强壮的胸膛。
“以前骑过马么?”
乔莫晚感觉到贺西珏因为说话,声带连带着胸腔引起共鸣,她抬头,刚好可以看见贺西珏的下巴。
“没有。”
“那你可是要抱紧我了……驾!”
贺西珏的声音就好像是身下的这一匹马一样,突然的一个发号指令,然后马匹一下狂奔了起来,拥有及强大的爆发力,一下向前奔跑,就窜出去五米开外。
这次,不用贺西珏说,乔莫晚都已经是抱紧了贺西珏。
一匹马上只有两个脚蹬,现在乔莫晚是和贺西珏同坐在一个马鞍上,因为身下的颠簸,就只有贺西珏这么一个依托可以用来依靠。
忽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腿心,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抵着。
乔莫晚猛然就明白了,刚才贺西珏口中所说的——“那我们待会儿可以试一试”,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现在不能怪贺西珏不分场合。
毕竟马鞍的大小有限,坐一个成年男人的话,是刚好有剩余,索然乔莫晚娇小,可是两个人挤在一起,而且还是面对面,这样暧昧敏感的姿势……
乔莫晚在发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就想要向后侧身了。
结果,忽然身下的马匹纵身一跃,乔莫晚凭借着自己对于救命稻草的本能反应,一下就将贺西珏给抱的更紧了,与此同时,几乎是隔着两人骑马装薄薄的布料……
“马卡,跑快点。”
贺西珏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未尽的沙哑。
乔莫晚感受着男人震动的胸腔,“它叫马卡?”
“是的,是一匹公马。”
贺西珏告诉乔莫晚,这匹马,是贺西珏早在八年前,刚刚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养着了,跑马场的驯马人员,将小马驹成长的很多照片,都一张一张的发给在遥远的大洋彼岸的贺西珏。
可是说,贺西珏也就是这样,见证了马卡从小马驹长大成为威风凛凛的骏马的过程。
等到一场纵马疾驰过后,贺西珏将乔莫晚给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乔莫晚还没有来得及站稳,贺西珏已经将大衣给扑在了地上,将她给按在了草地上。
贺西珏真的是忍不住了。
刚才在马背上的时候,他都已经是几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耐心。
贺西珏直接就将乔莫晚扎在马裤里的上衣给拉了出来,大掌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绕过去打开了搭扣。
嘴唇胡乱的亲着乔莫晚娇嫩的嘴唇,还有下巴,亲吻着已经从领口半露出来的su胸,牙齿轻轻地刮着她心口的那个珏字。
乔莫晚本来还想要拒绝的,可是,没有几下就被贺西珏撩拨的只有顺从的份儿了。
贺西珏搂着乔莫晚的腰身,咬着她敏感的耳根,“晚晚,叫我先进去。”
乔莫晚现在已经是丢盔卸甲了。
贺西珏掌控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游刃有余,进退得当,叫她几乎都已经忘了,这边是天地之间,辽阔的一望无际的跑马场,甚至还有一个旁观者。
打着响鼻的马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