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一脸坚决,眼里透着十分的自信:“我说,王守才的死亡时间就是四日前。”
本来这件事她可以不管,可是谁让她遇到了呢?官差随随便便定案,仵作随随便便验尸,要这样能破案,也算是神奇了。
“哎?我说你个黄毛丫头,你是仵作还我是仵作?你才行医几天,我验尸多少年?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用得着你来这教训我?”钱仵作顿时怒了。
这么一个小娃娃居然敢当面跟自己叫板,已经影响到他的职业权威问题了。
冬凌冷冷一笑:“那你岂不跟咸鱼没区别。”
什么意思?
众人听着有些奇怪,可眨眼间反应过来,咸鱼不就是用盐腌制的?这是在嘲笑他吃了不少盐呢。
“你你你……你个臭丫头!别以为你百草堂给皇上供点儿药,就以为了不起了!隔行隔山呢?”钱仵作气的直翻白眼。
就在这时,一个妇人突然冲了过来,抱着王守才的尸体便哭:“守才啊,四天前见到你还好好的,怎么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啊,你留下我们母女可怎么活啊……”
闻言,众人齐刷刷朝钱仵作去,四天前不见的?
“哎?看来这位冬凌大夫比钱仵作还厉害啊。”
“哈哈,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给教训了,看他怎么收场。”
“哼,倚老卖老!上次我堂兄的自杀案,他指不定也弄错了,我堂兄好好的一个人,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可能自杀。”
一时间,议论纷纷,钱仵作差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但还是撑着脸说:“那也不能说明什么?许是两后再被杀的呢?”
当然也是有这种可能!
一旁的王洪说:“人王守才是个本份人,我们村里人都知道,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不回家!”
显然钱仵作的说词,围观人群显然不卖账。
“大人,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时,那王守才的媳妇突然抱住有秩大人号陶大哭起来。
那憨厚的王有德也在一边劝解:“嫂子,您别哭坏了身子。”
冬凌唏嘘不已,上前,正要安慰,鼻尖突然传来一股淡淡的茴香味,不是那王氏的,却是从王有德身上发出的。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王有德的手搭在王氏的肩膀上,指尖似有若无的在上面揉了揉。
冬凌皱眉,瞪了王有德一眼,将他挤到一边,递了手帕道:“大嫂,您节哀,人死不能复生,早些让死者入土为安啊。”
那王氏这才想起来似的,连忙点头,“多谢姑娘提醒,我这就让人把守才给埋了。
埋了?
冬凌再次皱眉。
却见王氏突然慌张垂眸,甩着手帕大哭起来,“守才他怎么这么想不开……”
众人也懵了。
胸前这么明显的刀口子,怎能是自己想不开?
“仵作大人,王氏哭的凄惨,要不您帮忙验验守才究竟是谁杀的?”王有德挠挠头说道。
刚才他去叫王氏了,并不知道刚才钱仵作已经验过尸,只当他是才来。
闻言,才被人遗忘的钱仵作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位乔大夫厉害的紧,我想她能帮你们找到凶手。”钱仵作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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