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我不要的破鞋你穿着舒服吗
明明就是在帮她,却不承认。高傲自大狂。
“说吧,昨天晚上的事,你有什么要求?”
他不提说,她都差点忘记了。在这皇上的面前,她拿到了一块免死金牌。
“等本姑娘想好了,再说吧。”出卖了自己的美色,才拿到的免死金牌,她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给浪费了。
“奶奶,你慢一点。”
封雨豪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入到了餐厅里。
“慢什么慢啊,再慢的话,你姑姑就没了。”方柔急切的声音,紧接着传进去。
封霆御和乔小熙一起走出餐厅,到客厅那边去。
“怎么了?”封霆御询问方柔。
“梦梦不见了,家里面的佣人说,一大早去卧室,就没有见到梦梦的人。那丫头最近怪怪的,总是不回家,我担心她会出事。”
“妈,你不要着急,我和霆御现在就出去找。”乔小熙快速的将身上的围裙解开。
“我们先走,你和雨豪让马叔开车随后,记得一定要注意安全。”封霆御说完,立刻去车库开车。
到了市区后,为了更快找到封御梦,乔小熙示意他们俩分开去找。他没有拒绝,并给冷秦风打电话,让他安排手下的人,拉网式的搜索。
封霆御开车去了,那天他找到封御梦的酒吧,可惜根本就没有她的人影。
乔小熙对于封御梦,根本就不太了解,即便他们在封宅,以妹妹和嫂子相称,但封御梦在她的面前,一直都很少说话。
如果说封霆御都没办法找到她的话,她就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了。
她能够想到的,除了封宅,就只有那天那个酒吧。
上午的酒吧,里面的人并不多,如果封御梦在的话,应该一眼就能够看得到。
“你好,请问一下,你有见过一个跟我个子,差不多高大的年轻女孩儿吗?丹凤眼高鼻梁,很漂亮的女孩儿。”乔小熙拉着一个服务生询问。
“出入我们这里的女孩儿,都特别漂亮,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谁。”服务生一脸抱歉。毕竟酒吧这种地方,天天都有形形色色的人出入,他们哪里记得住那么多人呢。
“不好意思,打扰了。”乔小熙刚转身,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身上,脚明显踩到了那个人。“对不……”她想要道歉,却看清楚了那个人的面容。
“不长眼睛啊?”女人冷声呵斥一声。
“你的眼睛长在背上吗?你倒是背着跟我退出酒吧试试?”乔小熙盯着沈苏然,轻蔑的反驳。“一大清早就踩狗屎,怪不得今天的运气那么差。”
“你说谁呢?谁是狗屎?”沈苏然气得脸红脖子粗。“我说你了吗?我踩到谁,谁就是。你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乔小熙真后悔,刚刚那一脚,没有再踩狠一点。“我今天没有空跟你周旋,有正事要处理。”她推开沈苏
然,准备离开酒吧。
“乔小熙……”沈苏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臂。
“……”她冷瞪了一眼,那个女人的爪子。“这样吧,反正都过去了六年,不如我们讲和?”沈苏然缓和了一下口吻。“我们过去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如今我也希望,我们依旧能做朋友。”说话间,她从包包里拿出
一张红色的喜帖,递交给乔小熙。“这是本月十六号,我和安琛的婚礼喜帖,你要是方便的话,请准时参加。”“好朋友?”乔小熙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怎么可能跟这种女人,曾经是好朋友呢?除非六年前的乔小熙,用封霆御的话来说,脑子被门挤了,分不清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
“……”沈苏然耸了耸肩头,她不承认也无所谓。
不过,今日不同往日,曾经的乔小熙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而她沈苏然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孤女。现在她是富豪中的名媛佳丽,乔小熙呢?变成了所谓的幼儿园小老师。
“你有见过好朋友,太久没有见面,就要赏对方巴掌的吗?”要不是她当时先下手为强,挨打的人肯定是她无疑。
“我就只是想给你一张喜帖而已,你要不要去,随便你。”沈苏然是想在乔小熙的面前扬眉吐气,让她知道谁才是晏安琛真正的新娘。
“去,怎么不去呢,有喜酒喝嘛。”她夺过沈苏然手中的喜帖。“顺便在婚礼上,我挺想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我是晏安琛的未婚妻。”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沈苏然的软肋也不过如此,刹那间怒不可遏,怒骂着乔小熙。
乔小熙只是想试探一下她而已,看看是不是晏安琛跟她说的一样,以前的她是他的未婚妻,不过事实证明,她的过去,好像真的跟那个男人有过一段。
“我的脸在自己的脸上,岂能你想给就给得起的?”
“你说了也没关系,只能证明你是一个被安琛抛弃的弃妇,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丢不丢人,我说了算。要是……我想丢一下脸呢?”乔小熙见沈苏然越生气,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仿佛就特别的舒服。手中拿着喜帖,轻轻的拍打在手心里,挑眉
向她挑衅。
“贱人,天生就喜欢那么贱,真拿你没办法。”
“我乔小熙不要的破鞋,你穿起来不蹩脚吗?谁是贱人,谁心里清楚。”
“哼。”沈苏然不想因为她,而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转身扭着屁股离开。
“猪你结婚快乐,早生贵子,断子绝孙哈。”乔小熙丢给她一句。回头间,发现周围的服务生,都在打量着她。看来是她说得太狠绝了一点。
她走到一个垃圾桶边,想要把喜帖仍进垃圾桶里,可转念一想,或许她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会突然想起一点以前的事呢?暂时先留着吧。
酒吧里刚刚的抒情歌曲,突然演变成了,优美的吉他声。只是吉他的旋律听起来,有种特别的伤感。吸引力特别大,使得乔小熙下意识的抬头,望向舞台之上。偌大的舞台,只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