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回到座位坐下,李畅幸灾乐祸笑道,“嘿嘿,失望了吧,人家都结婚了。”
李果笑着摇摇头,“没办法,相见恨晚。”
李畅这时提醒说道,“哥,我想对你说的是,你可别忘了我们此次出来的任务,不要因为其他事情给耽搁了。”
李果正色说道,“我当然没有忘。我们此次出来,是为了去拜访吕家,让他们帮我们李家度过难关。”
李畅点点头,“你没忘就好。”
众人休息一番,继续往前赶路。
但他们还未开出多远,就发生了意外。
只见前方道路设置了栅栏,拦住了车子的去路,还有几名交警在那里做着指挥。
“发生什么事了么?”孔晨问道。
“孔先生,前面的道路好像发生了塌方,这条路是过不去了。”司机宁高回答道。
孔晨眉头微皱,“过不去了?”
宁高继续说道,“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一条路走,只不过那条路有些陡。”
孔晨点点头,“那就换条路吧。”
“好勒。”
于是,宁高将车调转了一个方向,往回开了去。
与此同时,后方的一辆黑色轿车上,李果与李畅两人陷入了困境。
“我去,怎么早不塌晚不塌,偏偏这个时候道路塌方了?”李果气急败坏说道。
李畅叹了一口气,“这下可麻烦了,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洛城。”
李果抓了抓脑袋,“完了完了,这下可真的完了!”
这时,一名保镖说道,“少爷,我倒是知道另外有一条路,也可以通往洛城。”
李果大喜,“真的吗,那还得什么,赶紧换路啊。”
保镖却是遗憾摇头,“但是那条路常年失修,已经坑坑洼洼,我们这些轿车底盘太低,没法过去啊。”
“什么!”,李果顿时如同打了霜的茄子。
李果此次出门,带了一个轿车车队,一来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二来也是有着虚荣心作祟。
但他没有想到,会发生道路塌方这种意外。
另外一条路轿车过不去,若是他们驾驶的是越野车,便可完全不用担心这种问题。
越野车?
李果突然想起了什么。
“刚才那个孔晨,他们好像坐的就是一辆越野车!而且他们也是要去洛城……”
想到这里,李果抬头望去,刚好看到了孔晨所坐的那辆越野车往回开了过来。
李果当即喊道,“小张,快,把那辆车拦下来!”
那名叫做小张的保镖闻言,也不多问,立即下车,站在了道路中央,将那辆越野车拦了下来。
越野车中,孔晨察觉到车辆突然停了,不由问道,“宁高,怎么停下了?”
宁高回过头来说道,“孔先生,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哦?”孔晨抬头望去,却看到李果与李畅两人正从一辆轿车里出来,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李果先是敲了敲孔晨旁边的车玻璃,孔晨将窗子打开些许,“有事?”
李果干咳两声,“孔老弟,是这样的,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前面的道路塌方了,只有换一条路走。但听说那条路有些陡,我们这些轿车底盘太低,根本过不去。”
孔晨眉目一挑,“所以呢?”
李果嘿嘿笑道,“你们不是也要去洛城吗?所以我想问问,你们可不可以捎我们一程?”
“不行。”孔晨断然回绝道。
他此次是专门为了陪杜若兰出来看风景自驾游的,要是带上其他人,这算个什么事?
李果闻言,表情随之一僵,但立马恢复了笑容,“孔老弟,拜托了,我们真的有急事去洛城,你放心,只要你肯带我们,我们一定会支付出让你满意的报酬。”
孔晨淡然看了李果一眼,“你看我是缺钱的人吗?”
李果还想说什么,李畅这时却是不爽说道,“哥,你就别低声下气求人家了,你可是我们华城李家的下一代接班人呐,这有违身份!”
李畅说话期间,眼睛还时不时瞥向孔晨。
李畅心底当然还是希望孔晨能够答应捎他们一程,但孔晨这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她有些气愤。
由此她故意搬出华城李家这个名号,华城李家虽然不像是吕家、翁家、蒲家那种仙人后裔大家族有威势,但好歹也是华城的第一大家族,想必一般人还是听过的。
果不其然,李畅话音刚落,司机宁高一惊,“华城李家!你们是李博的子女?”
李畅傲然点头,“没错,李博正是家父。”
宁高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对孔晨说道,“孔先生,李家是华城第一大家族,其势力遍布江南那一带,是个真正的庞然大物,我们惹不起啊。”
宁高是陆和光找来的司机,他只知道孔晨是陆和光的一个朋友,并不了解孔晨的真实身份。
李畅瞥了孔晨一眼,笑着说道,“一般人想和我们李家攀上关系,还没有机会呢,但现在就有一个大好良机摆在你面前,你难道不想好好把握一下?”
“大好机会?”孔晨嗤之以鼻,“不好意思,我这个不喜欢攀交情。至于你们李家,我还真没看在眼里。”
李畅大怒,“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李果见情势不妙,赶紧打起了圆场,“妹妹,你少说两句,现在是我们有求与人家呢。”
李畅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头偏向一边。
而后,李果对孔晨说道,“孔老弟,我妹妹就是这个脾气,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们这次去洛城,是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若是今晚之前到不了洛城,一切计划都得泡汤。”
“所以,算是我求你了,捎我们一程。”李果说着对孔晨鞠了一躬,“拜托了!”
李畅一惊,“哥,你干什么呢,你……”
李果却是说道,“妹妹,凡事以大局为重,为了我们李家,失掉点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李畅咬了咬嘴唇,随后狠狠地瞪了孔晨一眼,显然她将这一切的过错都怪在了孔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