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赵小飞想都不想就立刻拒绝。
他现在跟秦月兰已经捅破窗户纸,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要是自己再拿她三百万元,不就等于像是被她包养的一样?
要换作别的男人,一听凭空掉下三百万,肯定高兴得手舞足蹈,可赵小飞却不愿意。
他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想占自己女人的便宜。
秦月兰被他抱在怀里,看出他的想法,心里有些高兴,她的男人确实和别人不同。
不过,她还是说道:“赵小飞,你就当这三百万是我借你的,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
赵小飞还是摇头,“我还有两天时间,再想想办法,我就不信,家里又有鱼,又有地,连这三百万都搞不到?”
他话刚说完,忽然想到一件事,顿时一阵激动。
自家鱼塘旁边的地里,不就是个“钱罐罐”吗?
在那块地里,他以前为了凑齐“聚灵阵”的五行植物,种了好些东西。
地里种着着他挖回来的野山参、叶明那儿移过来的、价值五十万一盆的“墨冠荷鼎”,还有从瀛国带回来的油匠短叶君子兰,还没估价呢!
这些东西,不都是活生生的钱吗!
赵小飞顿时兴奋起来,自家地里种的就是几百万块钱,他还愁没钱?
看见赵小飞一惊一乍的样子,最后还好像捡了钱似的嘿嘿傻笑起来,秦月兰眼神古怪,忍不住问道:“你高兴个啥?”
赵小飞笑着说:“没啥,就是想到弄钱的方法了。”
秦月兰也好奇起来:“什么方法?”
赵小飞嘿嘿一笑,卖了个关子,抱着她向别墅里走去,边走边说:“你要是答应再来一次,我就告诉你。”
秦月兰一听,顿时打消了心里的念头,娇嗔的说:“你想搞死我呀。”
刚才她已经快被压得散架了,连走路都要他抱,要是再让这牲口来一回,她还不得死!
秦月兰一想到这里,脑子里却又钻出另一件事,问道:“赵小飞,你老实告诉我,你除了我,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赵小飞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是啥意思,在心里飞快的想了几秒。
她问这话是啥意思,难道是吃醋?
秦月兰有一点大小姐脾气,要是自己一句话说不好,搞不好她又得生气。
“你问这干啥?”赵小飞嘴里敷衍着,走进别墅,抱着秦月兰往二楼卧室走去。
秦月兰看他这样子,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有些发酸。
不过,她一想到赵小飞刚才可怕的“战斗力”,又是浑身一哆嗦,心里的酸意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男人就跟公牛一样,要是刚才自己不拼命求饶,说不定他要一口气干到天亮。
要是他隔三岔五找自己折腾一回,一搞就是七、八个小时,自己还不得丢半条命?
想到这里,秦月兰便说:“我就问问,又不生气,反正我跟你发生关系是心甘情愿的,也没想过要占着你一个人。”
赵小飞听她竟然这么说,顿时大出意外,有些惊讶的看了看秦月兰,才把她放到床铺上。
秦月兰被他看得一阵心虚,赶紧低下头。
她可不是不想吃醋,而是实在吃不起,像他这么那方面强悍的男人,刚才她都被搞得快死了,而且秦月兰也隐约知道,赵小飞在菜坝村还很受女人欢迎,大姑娘小媳妇都爱往他面前凑。
要说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那是不可能的事。
秦月兰也看开了,反正现在的时代不像从前,越是成功的男人,就越是有女人仰慕。
而她潜意识觉得,赵小飞今后在商业上的成就,肯定会比自己更强。
甚至,他会成为全市呼风唤雨的人物,跺跺脚,都能让整个商圈的地面颤三颤。
赵小飞在心里琢磨一阵,心想反正纸包不住火,便索性说道:“秦湘云也是我的女人。”
“云姐?”秦月兰这下惊得,差点从床铺上跳起来。
她千算万算,居然没想到云姐早就跟赵小飞勾搭上了,难怪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这两人之间不对劲,现在终于搞清真相。
赵小飞看她蹙着柳眉,便说:“你不会生气吧?”
秦月兰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没吭声。
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不生气,不过她也不是吃醋,而是生气自己的表姐居然早就跟赵小飞暗度陈仓,她居然还被瞒在鼓里。
赵小飞看她眼神流露出不悦,连忙一把抱住她的腰,说道:“云姐也是为了感激我,才这样做的,再说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你还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根本就看不惯我哩。”
秦月兰瞪他一眼,“谁看你不顺眼了?”
赵小飞嘿嘿笑着说:“谁叫你这么闷骚,表面上一本正经的,结果在微信上还又是摸胸,又是摸腿的,你早像现在这样不好吗。”
秦月兰气得擂起粉拳,使劲捶了他一下:“赵小飞,我才不气云姐,就你最坏。”
她这一拳使出了浑身力气,可是砸在赵小飞的胸膛前却不痛不痒,反而被他一把抓住小手,搁到嘴上亲了一下。
秦月兰的脸又红了,想把手收回来,却又被赵小飞抓着不放。
赵小飞闻着她手上的香气,又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又扑上来,伸手探进秦月兰的裙子底下。
“啊。”秦月兰顿时顾不得生气,吓得娇呼一声。
这才多久,他又想要了?
这男人的体力太可怕了,就像根本用不完似的。
赵小飞这一回轻车熟路,三两下就把秦月兰扒个光,欣赏起她美妙的玉体起来。
刚才在休息室,两人偷偷摸摸,连灯光都很暗。
而现在,在秦月兰家卧室明亮的灯光下,她完美的玉体就像是汉白玉雕成的,凹凸有致,丰胸娇臀,简直是一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魔鬼身材。
秦月兰被他火辣的目光看得俏脸羞红,想遮挡可又挡不住,浑身都被他看了个光。
赵小飞咽着喉咙,一下子猛扑上去,又继续征战起来。
秦月兰无可奈何,只好半推半就的任他摆布,她一边在嘴里娇呼,一边心里暗暗后怕,幸好他还有别的女人,要不然照他这样的搞法,自己就别想有力气上班了。
柔软的大床铺着席梦思,比休息室里硬梆梆的会议桌舒服多了。
赵小飞再展神威,压得秦月兰气喘吁吁,娇躯乱颤。
席梦思“咯吱咯吱”的响着,再次打响一场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