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飞发现这座小楼里面装修的极为古色古香,一看就知道主人是那种风雅之人,不过这种太文艺的东西,赵小飞不是很感兴趣,便打算离开。
可就在赵小飞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既高亢又满足的叫声。
而且赵小飞发现,这叫声十分熟悉,像是自己认识的某一个人发出来的。
“何远君?”赵小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洗耳倾听,结果发现这声音还真是来自于何远君。
赵小飞诧异的想到,这何老已经七老八十了,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愉悦?该不会他正在和他的老婆在做那种事吧。
想到这里,赵小飞突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这何远君少说也有七十多岁了吧,他还有那么好的体力做那种事情?
赵小飞的好奇心被引出来了,他打算偷偷摸摸的去看看何远君到底在干什么。
就这样,赵小飞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的靠近,最后来到了一间房间外面,刚才何远君那幸福满足的声音就从这里传出来了。
“嘿嘿,我的小君君,我到底是你的什么?”
“啊!中恒!你就是我的天!”
赵小飞非常突兀的听了何远君何金中恒的对话,整个人突然石化了一般,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赵小飞不敢迟疑,赶紧用透视眼向屋里看去,却看到了一副让他‘痛不欲生’的画面,赵小飞心里大叫,“老天爷啊,为什么你要这么多我?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如此让人恶心的画面,我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让我承受本不是我这个年纪该承受的痛?”
赵小飞忍着心里的恶心,再狠狠的揉了揉眼睛,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栋三层小楼,嘴里甚至还自顾自的骂道:“是你的什么,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的优乐美奶茶?”
……
可就在赵小飞出去参观何家的这段时间,祠堂里面又进来了两个人。
由于何灵儿是灵魂体,所以一般人根本无法发觉她的存在。
而何灵儿这个时候,正忙着吸收来自何家列祖列宗的精神念力,她也无暇顾及来到祠堂这两人。
“香儿妹妹,我们就在这里好了,这里是你们何家的祠堂,平时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一个样貌英俊的男子,正向一个十**岁的妙龄少女说道。
而这个十**岁的少女好像有些迟疑,“枫哥哥,我们何家的祠堂,女人是不能进来的,要是被我父亲知道了,那可就完了。“
“傻香儿,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我们来了这里,况且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那些封建糟粕早就该抛弃了,来香儿,我早就想抱抱你了,快让枫哥哥我抱抱!”
“枫哥哥,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香儿还没有做好准备呢,而且这里是我们何家的祠堂,我们这么做,祖先会怪罪下来的。”
名叫‘枫哥哥’的男子似乎已经有些按耐不足内心的饥渴了,他用力的抓住名叫香儿的少女说道:“香儿,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你我两情相悦,做点爱做的事情有什么错?即便这里是祠堂,但是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想何家的祖宗们也不会太介意的。”
‘枫哥哥’似乎已经变得急不可耐了,他不顾少女的反抗,硬要把嘴向少女香唇上凑去。
少女似乎被‘枫哥哥’这么野蛮的举动吓到了,便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枫哥哥’手臂被咬,连忙收回手查看伤势,只见他的手臂被少女咬的鲜血长流。
“枫哥哥不要过来,我……要回去了。”少女说完,便朝祠堂外面跑去。
现在‘枫哥哥’已经剑拔弩张,如何肯让少女离开,他今天晚上本来就想把这条‘小白兔’给吃了,可现在‘小白兔’没有吃到,反被这只‘小白兔’给咬了一口,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去?
于是‘枫哥哥’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用力的往后一拽。
少女吃痛,被‘枫哥哥’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疼!枫哥哥你弄疼我了!呜呜呜……”少女似乎被‘枫哥哥’如此粗暴的举动吓到了,再加上头发被拽,立马便哭了起来。
‘枫哥哥’双目圆瞪,害怕少女的哭声引来其他人,连忙用手掌将少女的嘴巴捂住。
少女心里害怕极了,开始挣扎起来,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芳心暗许的‘枫哥哥’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枫哥哥’见少女仍然不停的挣扎,一想到这件事情败露,何家还会放过自己?于是‘枫哥哥’一不做二不休,突然用力的掐住少女的脖子。
少女双目圆瞪的看着‘枫哥哥’,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
“你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你要是早点从了我,我们又何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你死了以后也不要来找我!”
少女的气息越来越弱,慢慢的失去了生命特征。
“啊!”
‘枫哥哥’突然大叫一声,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惊恐的看着少女的尸体,自言自语的说道:“不!不!这不是我干的,是你逼我的,对,是你逼我的!”
‘枫哥哥’很快的恢复了冷静,他先是四周打望了一下,然后抱起少女的尸体,向祠堂的灵牌处走去,他先是将少女的尸体放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然后再在少女尸体上面压下重物,这样的话,如果不是仔细观看,根本发现不了少女的尸体。
‘枫哥哥’将尸体放在祠堂里,也是有他的一些想法的,因为祠堂只有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家族里的人才会来参拜,平时一般不会有人来,就算以后何家的人发现了少女的尸体,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到那个时候,自己早就远走高飞了。
‘枫哥哥’将少女的尸体掩饰好后,便迅速的离开何家祠堂,消失在黑夜之中。
在祠堂上空,接受念力洗礼的何灵儿,好像正在经历着什么痛苦似的,只见她牙关紧咬,整个灵魂体仿佛在颤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