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警察很快便赶了过来。
赵小飞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直接拉着柳莹菲一个遁地术离开了现场。
今天赵小飞做的事情,可让柳莹菲大开了眼界,她没有想到赵小飞竟然厉害的如此丧心病狂。
赵小飞本以为让柳莹菲看见了这么血腥的事情,柳莹菲肯定会有些接受不了。
可惜赵小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柳莹菲竟然一脸兴奋的对赵小飞说道:“小飞你太厉害了,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我也想要和你一样厉害!”
“什么!?”赵小飞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又再问了一次。
柳莹菲莞尔一笑道:“我说,你可不可以也教教我,让我也能有你这么厉害。”
赵小飞这次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然后一脸惊讶的看着柳莹菲。
“干嘛这幅表情看着我,其实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都有一个锄强扶弱,匡扶正义的愿望,但是因为这实在遥不可及,所以我才默默的放在了心里,而现在老天居然把你派到了我身边,这不是天助我也是什么?小飞,你到底愿不愿意教我?”柳莹菲开始对赵小飞使出了她的温柔攻势,这让他根本无法阻挡。
既然柳莹菲想学,赵小飞又怎么可能不教呢?只不过现在柳莹菲没有灵根,必须和自己双修一段时间,将灵根培育起来才行嘛。
随即,赵小飞便将灵根的事情告诉了柳莹菲。
柳莹菲在听到修真需要灵根的时候,脸色顿时有些黯然起来,“小飞,是不是没有灵根是无法成为一位修真者的?”
赵小飞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岂不是不能学习法术了?”
“呃……也不是不能学习,得给你培育出灵根来,你才可以正常的修炼。”
“什么?小飞你可以让我身体里出现灵根?你刚才不是说,每个人的灵根都是先天注定的吗?”
“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还真的一种可以后天形成灵根的方法,这种方法现在可能只有我知道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如若被其它修真者知道,你我恐怕会遭受灭顶之灾。”
柳莹菲看见赵小飞脸色严肃,不像是在说笑,便连忙对赵小飞说道:“小飞,你放心,我不会将这件事给其他人说的。”
赵小飞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给柳莹菲将起了双修子法。
谁知道柳莹菲在听了几句以后,变得面红耳赤,忍不住还锤了赵小飞胸膛一下,说他骗人,耍流氓。
赵小飞大呼愿望,自己明明讲的都是事实,哪里骗人,又哪里耍流氓了。
最后在赵小飞不厌其烦的劝说下,柳莹菲才相信了赵小飞说的都是事实。
但由于赵小飞介绍的太过露骨,柳莹菲听了一会儿便不然赵小飞说下去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桃园深处里,已经泛滥成灾。
结果就在赵小飞打算打趣柳莹菲几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注入的那道灵气停止了移动。
“找到了!”赵小飞突然叫了出来。
柳莹菲愣了一愣后问道:“小飞,你找到什么了?”
“嘿嘿,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暗杀我那人的老巢啊。”
柳莹菲正想细问,可赵小飞已经等不及了,直接拉着柳莹菲就走。
赵小飞现在在灯塔国可以用‘横行无忌’来形容,根本没有人拦得住他。
这不,他刚刚在街上看到了一辆兰博基尼,便二话不说的拉着柳莹菲钻了进去。
什么?你说他没有车钥匙?
开玩笑,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还需要钥匙?
赵小飞直接用灵力点着了火,只听见‘唔’的一声,兰博基尼就想离弦的箭一样,消失在众人眼前。
而兰博基尼的主人,更是一头雾水,自己明明已经锁了门,为什么还会被人偷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报警了。
赵小飞驾驶着这辆兰博基尼,飞驰在公路上,眼前全都是被他超越的汽车,这种感觉让赵小飞决定,以后回国,怎么着也要买辆跑车过过瘾。
由于赵小飞驾驶的是兰博基尼,再加上他一个劲儿的用速进符,他们很快的就来到了威廉姆斯的老巢。
这是一个庄园型的别墅,四周都有人把手,要是一个普通人,恐怕还没有进庄园就会被人发现。
皮特心急火燎的来到了威廉姆斯的房间,他刚才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在电话里告诉了威廉姆斯。
不过威廉姆斯对皮特说的话还抱有怀疑,特别是赵小飞竟然可以躲过狙击枪的子弹,这简直太过匪夷所思,要不是皮特是他的亲信,威廉姆斯恐怕就要认为皮特为了推卸责任欺骗他呢。
“皮特,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你吸了毒凭空想象出来的事情?”
“老板,我说的话都是千真万确的,这个华夏国人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一个怪物,我觉得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先躲躲吧,他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
威廉姆斯沉默不语,他在作最后的抉择。
威廉姆斯觉得自己不能光凭皮特的一面之词,而妄下结论,他想亲眼看看,这个华夏国人到底像不像皮特说的那么恐怖。
“皮特,我本来是很相信你的,但是你这次说的太过匪夷所思,让我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要不我再找几个人去会会他,看看他是不是真如你说的那么恐怖?”
“老板!我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你,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万一让那个华夏国人找到这里,我们可就全完了。”皮特焦急的对威廉姆斯说道。
威廉姆斯迟疑不定,最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事一样,匆忙的跑到自己的办公桌边,从一个抽屉里摸出了一张名片,上面只写了三个字――血祭会。
威廉姆斯立马将这张名片点燃,然后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一团血红色的光影直冲天际,将整个庄园都笼罩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威廉姆斯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一滩血水,然后这滩血水又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人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