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就说说,再说这事也说不定啊。”李叔也说。
赵小飞点点头:“吴婶,反正也费不了啥事,你就买点纸钱来烧吧。你那院里的那棵柳树,从风水书上来说是招鬼的,你这院子是方的,你看它像不像是一个‘困’字。”
听赵小飞一说,李叔也说:“你别说还真像。”
“当然了,屋里一困,家里怎么不出事?还怎么发财?”赵小飞说:“都困在屋里了。”
“口说无凭的,俺凭啥相信你的话。”吴婶说。
“我也是从风水书上看来的,我也叫了个看风水的明天来瞧这鱼塘。你家这风水,你孩子的病没准跟这也有关。”赵小飞说:“要不你把那柳树砍了,就当是我花钱买了一棵树,明儿你再试试。”
他知道要让这些人相信,光说是没用的。
赵小飞二话不说就掏出两百块钱,硬塞到吴婶手里:“就当我买棵树,明儿不行,我再填鱼塘。”
吴婶家也穷,看着两张烫手的票子,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嘴里说:“反正你来这一趟,俺也只能试试,要是不行你明儿就把鱼塘填了。”
“中。”赵小飞一口答应,然后说:“吴婶,有水不,给我端碗水吧,口渴了。”
吴婶刚接了两百块,现在态度好多了,忙说:“有水,有水,俺这就去端。”
说着就转身走向厨房。
李叔被赵小飞一说,也感到有些阴森森的,忙说:“我们出去等吧。”
说着就往外走。
趁两人离开的时候,赵小飞立刻用手指捏了一个净化邪气的口诀,嘴里默念了几句。
顿时,满屋子的凉气散去了许多,已经不再是刚才那种冰得沁骨头的阴气感觉了。
他后脚走出屋子,看见李叔正跟村民们说着刚才的事。
村长也很疑惑:“赵小飞,你还会看风水哩,那你看看我屋的风水杂样。”
“你家那风水,向阳处被一片竹子挡了,挡了你家财运,回去把竹子砍了。”赵小飞说:“俗话说紫气东来,你那竹子正挡着乾位,难以发财,”
“是不是哦。”村长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也半信半疑。
几个村民也凑上来问:“那俺们家呢。”
赵小飞胸有成竹,分别对村民们指点了一下,还好他那天学完撼龙经,一时兴奋就在村里兜了一圈,把各家的风水都看了。
不过,他说归说,也不知道这些村民会不会照做。
赵小飞离开吴婶家,回到自己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这修个鱼塘,还真是一波三折。
他在屋里吃了个饭,下午又开车去学校里看了赵兰兰,给她捎了些食物,又塞了几百块零花钱,在路边的小饭馆里吃了一盘青椒肉丝盖浇饭,才开车回来。
路上,赵小飞打电话给秦月兰,问她秦湘云的情况。
秦月兰回答说,一切都好,秦湘云已经在房子里住下,又告诉他这个星期完了就合同到期,厂里不收西瓜了,酿造的西瓜酒已经够了。
“要是卖了钱,你给我提成不啊。”赵小飞半开玩笑的问。
“你卖西瓜我没压你价吧,还想要啥提成。”
“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三天两头就跑县里来找你,上次还在山里背你呢。”
秦月兰脸一红,顿时想到山洞里的事,娇躯有些发烫,没好气的说:“放心,要是销量不错,少不了你的辛苦费。”
说完,她怕赵小飞又要说些荤话,匆匆挂了手机。
赵小飞还真想占她几句便宜,可看她挂得这么快,就跟逃一样,不由得摇了摇头。
太阳落山的时候,他开车到自己屋门口,就看见又聚集着一堆村民。
“李叔,又有事啊?”赵小飞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跳下车。
“赵小飞,你可回来了。”李叔一见他就迎上来,语气惊奇:“你听说没,吴婶给婆婆烧了点纸钱,刚才她儿子就精神起来了,还爬起来嚷着要吃饭。”
“真的。”赵小飞一听就松了一口气,他已经把阴气驱散了不少,这孩子不可能不好。
“她照你说的,把院里的柳树砍了,不但孩子好了,刚才李狗从医院出来,说昨天跟朋友吃火锅的发票拿回来,还刮了五十块奖金。”
另一个村民也凑上前,惊喜的说:“赵小飞,俺照你说的把挡财运的柜子,从门口搬到里屋,下午就在县里捡了二十块钱,俺在沿海打工的儿子也打电话来说,今天加了工资,你真是神了。”
“俺的彩票,中了十块钱,俺买一年都没中过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你说的风水有关。”
村民们七嘴八舌,脸上都有些兴奋。
“哪来这么快应验。”赵小飞笑着说:“我都是从书上看来的,要真发财,那也是你们自己的财运。”
李叔说:“你别说,这个事还真要信一点。”
“那我说,俺那塘是好风水,你们信不?”赵小飞故意问。
果然,他这么一说,刚才还高兴议论的村民一下子又不吭声了。
李叔干咳一声:“这事,你不是叫了看风水的人来吗,明儿等看风水的来了再说。”
他也不提白天的事了,就怕赵小飞拿李狗家的事作文章,不填鱼塘。
赵小飞也点点头,知道这些村民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动的,不过他们要是按自己所说的改了风水,家里的运势也会慢慢的好起来。
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不可能一时就能看出。
虽然现在村民们没有表态,但至少他们也不坚持填鱼塘,只要这样就好办,就等明天了!
赵小飞回了屋,但兴奋的村民们还没有散去,三三两两的扎堆站在一起,聊着改了风水之后,谁家又捡钱,谁家老爹的病又好转。
晚上,他正要睡下的时候,又接到了韩晓欣的电话。
“赵小飞,你啥时候来市里呀,最近我在排舞,也没时间来菜坝村了。”
“咋,你的乃子又痛了?”赵小飞光着膀子,一边拿毛巾擦背,一边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脖子之间说。
“讨厌,人家那是有病嘛。”韩晓欣撒着娇,却没有一点害羞的意味,娇滴滴的声音好像是在调晴:“你什么时候再来给我揉揉,是不是还要再治疗几次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