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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飞带着秦月兰又在市区里逛了逛,吃了些当地的美食。
赵小飞时刻都在注意着身后的跟踪者,而秦月兰却毫不知情,一直没有发觉有人在跟踪她。
秦月兰笑着问赵小飞:“一会我们的赵老板打算去哪里休息休息?是我们订的那家酒店还是昨天晚上那家?”
赵小飞笑了笑道:“今天我赚了钱,你想去那家就去那家,放心我有的是钱。”
秦月兰见赵小飞如此顾及自己的看法,心里很是甜蜜,而且今天赵小飞一下就有三千多万的进账,顿时变成了有钱人,这让秦月兰开始出现了一丝危机。
本来以秦月兰的姿色和家世,根本没必要这样患得患失,但是也可能处于爱一个人爱到了极致,什么事情都会往最差的那方面想,竟然开始害怕赵小飞对她不再感兴趣,然后狠心的将她抛弃。
“亲爱的……你翩翩飞……”赵小飞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打过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赵小飞不知道又是谁打过来的,只好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赵老板,是我!王盘山!”
“王盘山?”赵小飞记得,这家伙就是下午在赌石市场,把胡清泉挤兑的差点没气的那个胖子,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找自己干什么。
“对啊,就是我,下午承蒙赵老板你及时出手,让我免去了官司,我王盘山从心眼里感谢你!”
赵小飞一时不知道这王盘山到底找自己干什么,只好敷衍道:“好说好说,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我肯定会出手相助的,这不算什么。”
王盘山接着说道:“我就知道赵老板你宅心仁厚,我不忍看你这种好人**人所害,所以特意打电话通知你,你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不然会出大事的……”
赵小飞奇道:“大事?什么大事?”
“生死攸关的大事啊,赵老板,你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惹到赖伯阳了吗?他是出了名睚眦必报的小人,你今天下午那么不给他面子,他一会让人来抓你的,所以你趁着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再迟一会就真的没人救的了你了。”
“这个赖伯阳这么厉害,这里就没人能管的了他么?”
王盘山叹了一口气道:“管是管的了,可是这赖伯阳手眼通天,即使有人想收拾他,都被他背后的高手摆平了,这赖伯阳在这赌石市场纵横了二十年,凭的是什么?还不是他后面的那位高人。”
赵小飞立即感兴趣的问道:“你说的高人是什么人?很厉害嘛?”
王盘山似乎有点畏惧赖伯阳后面的那位高人,不过想到现在自己高手赵小飞,别人也不知道,便给赵小飞述说道:“这位高人我只见过一面,当时是赖伯阳的五十大寿,这位高人被他邀请到了主座上入座,而且一直都在给这位高手行弟子礼,而且全程无微不至,恐怕对他爹都没有这么孝顺。”
“哦?还有这种事?那位高人长的什么样子,年纪多大?”
“当时我隔得远,没有看清楚,但是据我判断,这个高人应该有七八十岁了吧,长的慈眉善目的,让人一看就觉得亲切。”
“那你又为什么可以肯定这个老者是高人,而不是他赖伯阳的亲戚呢?”
“那是因为赖伯阳一直都尊称这个高人为‘李老’,要是亲戚的话,肯定不是这个称呼,至于为什么我说这个老者是高人,则是他当众露了一手神迹,让我们所有人心服口服。”
“什么神迹?”赵小飞越听越敢兴趣。
“他能……他能隔空取物,御剑飞行……”王盘山终于说了出来。
“啥?隔空取物、御剑飞行?”赵小飞被吓了一跳,难道这个老者是个修真者?
王盘山以为赵小飞不信,立即赌咒发誓,说要是欺骗赵小飞,他不得好死。
赵小飞当然相信王盘山说的话,因为他自己就是个修真者。
赵小飞心想,原来这个赖伯阳后面有修真者撑腰,难怪在这个地方呼风唤雨,为所欲为。
秦月兰见赵小飞一打电话就没完没了,有点生气的在他面前瞪着他。
就这这个时候,赵小飞心生警觉,暗道:“终于动手了。”
赵小飞连忙对王盘山说道:“好了,我还有要事,一会再给你打电话。”
王盘山急道:“赵老板,你赶紧走,不要再留在这里了,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这样吧!”赵小飞挂断了王盘山的电话。
一辆黑色面包车突然从街边驶来,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闪,大骂驾驶员开车不长眼睛。
黑色面包车急速行驶到赵小飞和秦月兰的身边后,立即停了下来。
突然从里面走出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
他们二话不说,就向赵小飞抓去。
秦月兰急了,就想高呼救命。
可是这些大汉仿佛早有经验似的,竟然从包里摸出了一块白色手帕,捂住了秦月让的口鼻。
秦月兰挣扎了几下,就慢慢的晕了过去。
赵小飞并没有及时出手,他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赖伯阳派来的人,如果是的话,他们又打算把自己怎么处置。
虽然秦月兰被迷晕了,但是赵小飞觉得只要自己在,就可以保护好秦月兰不出意外,而且一会可能会有比较血腥的画面出现,赵小飞不想让秦月兰心里有阴影。
所以说让秦月兰暂时睡一会,不管是对她自己,还是对赵小飞接下来要做的事,都有帮助。
赵小飞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大汉二话不说,直接一记手刀宰在了赵小飞的后颈上,赵小飞瞬间陷入了‘昏迷’。
大汉将赵小飞和秦月兰的身体抬进了面包车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人打电话报警,他们仿佛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