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飞心里一惊,自己店里的猪肉怎么可能是臭的,这很明显是有人栽赃嫁祸。
赵小飞也不迟疑,立马驱车赶向龙山县的直营店。
赵小飞利用速进符的功能,没过二十分钟,就来到了龙山县,等赵小飞来到了现场,发现自己的直营店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处理清楚,那对自己猪肉的名声,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林婉秋正在和食药监局的工作人员说明着说明,“同志,我们的猪肉每天都是现杀现买,根本不可能会存留过期的猪肉卖给消费者,这几个人肯定是故意胡搅蛮缠,诬陷我们猪肉店的。”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立马叫道:“我胡搅蛮缠?你们卖了臭猪肉给我们,还说我们诬陷你们,你们这分明是店大欺客,以为自己生意火爆,就不把我们这些普通消费者放在眼里,你们今天要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在这里不走了!”
中年妇女说完,一群人便开始起哄起来。
“就是,不要以为你们金宝家大业大就可以欺压我们这些普通的消费者,有了一些小小的成就,就不把我们这些消费者放在眼里,你们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们的衣食父母?”
“唉,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买肉啊,还是要买那些老店铺,他们做了二三十年的肉生意,有良心啊,不像这种店子,没开展多久,就开始卖臭猪肉,以后还止不住会卖什么肉了。”
赵小飞看见面前的这一群瞎起哄的人,摆明了是来黑自己店的,要是今天找不出证据证明这些臭猪肉不是自己的,那自己猪肉的招牌可就砸了。
于是赵小飞也不二话,从人群中走到了店里。
林婉秋看见赵小飞来了,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脸欣喜的看着赵小飞,“小飞,你可来了,这几个人说我们店里卖的猪肉是臭的,要让我们赔偿他们的损失,这不,连食药监局的同志都来了。”
赵小飞点了点头,先和食药监局的工作人员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笑眯眯的对那一群要求赔偿的人问道:“你们说在我店里买到了臭猪肉,难道你们买肉的时候就没有闻过吗?”
这时,刚才叫的最欢的那个中年妇女又继续叫道:“闻?我们买的时候是信任你们肉店的招牌,根本想不到你们卖的是臭猪肉,等我回到家才发现,真是黑店啊。”
“那好,那里凭什么说,你买的猪肉就是我们店卖的?你有证据吗?”
中年妇女好像胸有成竹,立马从兜里摸出一张小票说道:“喏,你们店里给的小票,上面记录的有我买肉的时间和重量,你可以拿我这块肉去称一下,看是不是一样重?”
哟呵,赵小飞还小看了这个中年妇女,看来她是有备而来啊。
赵小飞点了点头,然后又将目光投向其它那些叫嚷的人,他们也立马从兜里摸出小票,表示就在赵小飞店里买的肉。
现在这伙人有凭有据,要是赵小飞也想不出办法来,那么他的直营店名声就会被搞坏。
赵小飞当然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只是笑着把这群人购买的时间记了下来,然后走到食药监局的几个工作人员面前问道:“几位同志,我要是有办法证明这几个人在我这里买的肉,和他们现在手里的肉不是同一块,不知道他们这算不算是诬陷和敲诈?”
几个食药监局的工作人员面面相窥,最后一个工作人员对赵小飞说道:“如果你真的有办法证明他们拿来的肉不是你们卖给他们的那一块,那他们就涉嫌犯罪,你可以报警抓他们。”
听了赵小飞和食药监局工作人员的对话,几个找茬儿的人脸上都闪过一丝不自然,似乎有点想走的趋势。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个叫的最欢的中年妇女,狠狠的瞪了这些人一眼,又挑衅的对赵小飞大声叫道:“好啊,我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我们买的肉不是同一块,你拿出来啊。”
赵小飞淡淡一笑,对林婉秋说道:“你打电话报警,我来给他们展示证据。”
林婉秋看了赵小飞一眼,自己能找出什么证据?她这个当店的,居然都不知道。
赵小飞不紧不慢的在一个营业员耳边说了几句,那个营业员看了赵小飞一眼,然后便进入了店子后面的休息室。
不一会,刚才那个营业员就拿出了一个笔记本电脑,递给了赵小飞。
接着赵小飞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点开一个视频文件夹,原来这里面储存的是猪肉店里的监控视频,赵小飞按照刚才记录的几个购买时间,然后再把相对应的视频点了出来。
“喏,大家可以看看,我们店卖出的猪肉,和他们带过来的猪肉是不是一样的?”赵小飞将笔记本电脑拿到了人群之中。
由于赵小飞在猪肉店的几个角落都安置了监控,所以能将猪肉点里发生的情况全部记录下来,不仅如此,赵小飞选择的监控设备还十分的高级,就连顾客身上的毛发都能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
所以大家很清楚的从视频里发现,那几个声称买到臭肉的人,他们在店里买的肉,和他们带过来的肉根本就不是同一块,这摆明就是想陷害赵小飞的猪肉点,人群中顿时嘈杂了起来,想不到事情会发生这么大的反转。
而刚才叫的最欢的那个中年妇女,也开始慢慢的向人群中夺取。
就在此时,远处响起了警铃,看来警察接到报警,立马就赶了过来。
赵小飞当然不会让这群人走掉,他还要以此杀鸡儆猴呢,怎么可能让他们逃走。
只见赵小飞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中年妇女的面前。
中年妇女正想说些什么,却被赵小飞在肩上一按,她整个人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赵小飞没有停手,又将中年妇女的几个同伙也抓了起来,这群人居然敲诈到自己的头上来了,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自己怎么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