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飞拎着那男人狠狠一摔,那男人当场被摔晕过去,脸朝下的躺在一滩鼻血里。
殷红的鼻血,呈喷溅状的在浅米色地砖上溅出一个圆,星星点点的血点到处都是。
四周的人群顿时惊呆了,就连江诚也脸色一变,眼神惊愕的看向赵小飞。
周围的打手不约而同的心底犯怂,都不敢上前了。
可赵小飞却一个箭步上前,一左一右同时拎住两个壮汉的衣领,狠狠往中间一碰。
两个壮汉的脑袋顿时“咣”的一下撞在一起,两人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撞过去,脑门上淌下一溜血迹。
人群终于反应过来,可全都看得悚然变色,后背一阵阵发寒。
就连见识过赵小飞能力的顾学金、曾军等人也惊得张大嘴,有些胆寒。
他们跟赵小飞打过的交道不多,在他们的印象中,感觉赵小飞平时还挺好相处的,而且对自己人也很大方,没想到赵小飞发起狠来的时候,竟然这么可怕!
赵小飞瞟了一眼拎在手里的两个男人,随手把他俩扔到地上,抬头望着惊呆的江诚问道:“能好好谈条件了不?”
说着,他看也不看,一脚把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壮汉踹翻。
这壮汉捂着肚子,躬着腰后退几步,惨叫着撞到江诚身上,差点把他撞翻。
看见赵小飞竟然对江诚动手,周围的一群打手如梦初醒!
江诚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要是老板受伤,他们今后就别想跟着混了。
一个打手大吼一声:“上,咱们人多,弄死他!”
这一声大吼,就像一声号令,顿时把惊呆的打手们震醒,看见有人往前冲,也下意识的抡起棍棒,一窝蜂的朝赵小飞冲过去。
大堂里的经理、女迎宾、保安等人早就吓得缩到一旁,看见赵小飞竟然以一人之力,叫板江诚的二十几个打手,全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这个农民虽然强是强,可双拳难敌四手,肯定会被打趴下。
站在一旁的顾学金等人也暗暗心惊,没想到赵小飞的实力竟然这么强,难怪叶明一个衔着金汤匙的富二代,放着自己老爹的建筑公司不继承,非要跟赵小飞合伙开公司,而且还情愿当赵小飞的手下。
看见几个打手一窝蜂的涌上来,叶明倒是不着急,心里竟然还兴奋起来,对着赵小飞叫道:“小飞,收拾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他可是亲眼见过赵小飞的厉害,单枪匹马就把王德飞找来的两面包车打手全部干翻,而且其中还有杀手,眼前这二十几个打手算个屁。
面对十几个青壮年男人的围攻,赵小飞连脸色都没变过。
他稍微一侧身,躲开挥过来的一把西瓜刀,顺手拿起摆在大堂里的一个仿古大瓷瓶,一下子向那人的头上砸去。
这个仿古大瓷瓶是大堂里的摆设,足有一人多高,沉重异常,连两个保安都搬不动。
可赵小飞竟然轻轻松松,单手就抓着这只花瓶提起来,直接砸到那人脑袋上。
只听“咣”的一声巨响,那人的脑袋就像被巨石砸中,咕咚一下就倒在地上,脑袋淌血。
而赵小飞手中的那只大花瓶,连一块瓷都没磕破。
赵小飞单手抓着花瓶的瓶口,“呼”的一下向四周一抡。
巨大的瓷花瓶在他手里被抡成一个大风车,四周扑过来的打手躲避不及,接二连三的被砸中,被抡翻一片,发出一片惨叫声。
以赵小飞为圆心,被花瓶砸翻的打手躺了一地,被砸到脑袋的头破血流,被撞到胳膊骨折,敢惨的是有一个打手正好扑上来,被花瓶撞到胸口,顿时感到胸口像被巨锤砸了一下似的,肋骨顿时就断了好几根。
赵小飞一运气,“咚”的一下把花瓶稳稳放到地上。
沉重的花瓶底落在地上,似乎连地面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江诚已经完全惊呆了,就在这转眼间,十几个打手竟然被赵小飞一个人全部放翻!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这怎么可能!
赵小飞放下花瓶,脸不红气不喘,冷冷的说道:“你看,现在我有资格跟你谈条件了不?”
大堂里躺满了伤筋断骨的打手,喊痛的声音此起彼伏。
剩下的几个没来得及跑上去的打手,全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庆幸刚才还好他们跑得慢,要不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真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农民,竟然这么强悍,出手居然这么狠。
江诚回过神,脸色极其难看。
他在中阳市里也算头一号人物,平时在市里呼风唤雨,就连黑白两道的大腕,都要卖他面子。
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他竟然被一个农民搞得颜面尽失!
这时,叶明兴奋的叫起来:“赵小飞,你牛啊!这么多人都被你打翻。”
一听“赵小飞”三个字,江诚的眉头忽然不易觉察的一挑,满脸讶色的打量赵小飞。
旁边的一个打手头子模样的人也忽然一惊,忙对江诚低声说:“诚哥,这不是让王德飞阴沟里翻船的那小子吗?上个星期,王哥跟你打麻将的时候,说这姓赵的一个人就……”
江诚眉头一皱,一挥手制止了他的话。
打手头子满脸震惊,又打量了赵小飞一眼,赶紧对江诚说:“诚哥,这小子不好对付,你打个电话再叫点人来收拾他……”
一个“来”字还没说完,江诚忽然狠狠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一下子把打手头子扇出鼻血来。
打手们顿时噤声,眼神惊恐的盯着江诚,就连躺在地上喊痛的几个打手,也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顾学金等人也惊讶万分,还以为江诚被赵小飞激怒,要再找人来收拾他,没想到江诚竟然打自己的手下。
赵小飞挑挑眉,搞不懂江诚是想干啥,不过反正打的不是叶明,打死人也不关他的事。
“废物!”江诚从嘴里冷冷的迸出两个字,一脚把打手头子踹翻在地。
打手头子瘫在地上,唯唯喏喏,根本不敢吭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