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身在帝都的王之俊再次知道乐小小的消息,银色集团已经发生了更加严重的事情,之前泄露信息的事件都显得不那么抢眼。
甚至到现在不光是吃瓜群众,就连主流媒体都开始转移目标,开始盯着年轻有前途的银色集团这一次的高层动荡,会不会从此它就会走向灭亡。
“主子爷您现在去了,不光不能帮上忙,还可能给乐小姐带去更多的麻烦。”王之俊的亲信全身鼓起勇气,拉了一下要走的王之俊。
王之俊没有回头,停顿了好几秒,转身又坐在了沙发上。
“银色高层走了多少?”
“二十多个高层,走了十多个。”这位亲信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可诺大的公司,居然一走了一半儿的高层。
一般情况是什么样的,一个公司无论规模大小,因为动荡离开的高层,就是一个,就需要这家公司打起十二分精神,两个三个更加难处理,可如今银色集团足足走了十个。
就是乐小小能够挽救成功银色集团,但公司规模也不能跟现在的相比较。只怕那个样的结果是乐小姐和主子爷都愿意看见的。
王之俊同时也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就是自己面对如此问题也一时不知道如何保住公司。
主子爷平整的额头居然也有了两道浅浅的额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她现在怎么样?”边问,边把同个意思的短息发给了乐小小。
亲信也看到了主子爷的动作,但却依旧认真说道:“乐小姐状态依旧平静,只是忙碌许多。”
“去安排一个去国外出差的事情。”
最近公司去国外出差的事情十分少,更加不要说是需要他一个大老总出去的公事。
“去办,晚上就走。”
这个时候亲信只有去办了。
晚上的时候王之俊带着亲信快速的离开了国内,乐宜蓝和王老爷子最快知道这个情况,他们都有些不相信他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们都认为这是王之俊的障眼法,他一定有其他目的,这个目的很可能就是跟乐小小有关系。
“主子爷,许多人都盯着这咱们,想要去鱼州市十分不容易。”亲信使劲力量,才没能给他主子爷办成了。
以往他一定会十分有挫败感,这次他却很平静。
“嗯,下面的事情我来做。”
当天晚上十二点亲信就被从被子里拉起来,被塞了去往非洲的机票,最后又被塞进汽车直奔机场。
如果不是这些人都是老同事,就要以为要被绑架了。
“这是主子爷的心思。”上飞机时候,老同事告诉他这么一句话。
至于王之俊去了哪来,虽然他们已经一起处理事情十来年了,但对方还是一点也没有透露。
鱼州市,乐小小的办公室内站着一个围的严实的高个男人。
“你这是哪一处?”第一眼乐小小的确没有发现对方是谁,但下一眼认出来了。
“你知道我出差的事情?”王之俊把帽子和围脖摘下来,松了一口,坐在沙发上喝了乐小小刚才喝过的水。
现在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副韵味十足的画,看一眼就浑身舒坦,内外通透:“我当然知道。”如果她没有良好的最新信息来源,早就被人吞了。其中对于王家关注之下,王之俊的信息自然而然就到她手里了。
“你忙你的,我在旁边待会儿。”王之俊修长的身体坐直了,拿起了茶几上几分经济杂志看了起来。
乐小小的确特别忙,有许多事情要办,所以什么话也没说,坐回继续处理事情。
乐小小的大秘书想要有事找乐小小,站在门口却被乐金拦下了。
大秘书本能往办公室内瞄了一眼,看见沙发上出现的陌生人背影,立马眼神询问乐金。
乐金小声说道:“是王少,你有什么事,我给你交进去吧。”
“好好,我去安排下,防止那些人撞上这件事。”
乐金给了大秘书一个你很聪明的赞许,接过东西,目送他离开。
“进来吧。”
乐金进去以后,往王之俊那边看了一眼,王之俊却只是点头,继续看着手里的渣子,好像不准备参与接下来的事情。
“主子,这是最近公司财务报告。”
“放下吧,政府那边什么情况?”
乐金轻微的眉头皱起:“他们的决定对咱们银色十分不利。”
这样的结果,乐小小已经猜到了许多,并且已经有了处理的办法:“把手里的东西递上去吧。”
“好,我这就办。”乐金答应的十分爽快,实在是最近太憋屈,什么也不能办。终于有机会让那些坏人害怕了。
只是王少目光炯炯看着他们,是不是有些不同意?难道主子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他了。
“你先去办。”乐小小也发现了王之俊的反应,让乐金出去。
果然王之俊说话了:“是不是动用了极端手段?”
王之俊好像十分担心她一不小心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从他冷漠的眼眸里居然可以看到担忧。是为乐小小的担忧。
对于一个对自己都能狠得下心的人,只怕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此时的情形。
“乐金他们无意中收集到一些腐败证据,现在正好交出去。你有什么建议吗?”
王之俊突然又变得没有了刚才的精神劲,又缩回沙发说:“做得对。”
这个男人虽然是个名门少爷,但该吃的苦一点不比别人少。就是现在,许多人还是看不得他轻松,处处为难着他。
就连王老爷子也是把家族利益比他这个孙子重要。
让人忍不住猜测,如果王家还有其他能跟王之俊一较高下的人存在,只怕王氏集团的当家人可能就不是他了。
晚上下班后,银色集团有的员工看见乐小小身边跟着一个气质非凡的年轻人,一时猜测对方身份。
“会不会就是老总的男朋友?”
“这咱们哪里会知道?”
“我告诉你远远一看,我就知道那男人一定是万里挑一的那一种。你说同为女人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福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