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压制下来!”
白萧蓓双手捏拳,混乱彭拜的星之力在体内横冲直撞,犹如脱缰的野马。
然而白萧蓓也不是吃素的,调动这能用的星之力席卷而上,大军压下,地心之髓所带来的力量再凶猛,也只是一星而已,况且它后继无力,还真能在她体内翻天不成?
一边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一边全面掌握身体的主权,渐渐炼化着这股突增的力量。
功夫不负有心人,凤栖渐渐看到她们的表情恢复自然,想来是没问题了,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做的决定是正确的,她们服下了一滴!要不然,按照这猛烈的形势,她们恐怕还真撑不过。
尚嘉佳和白萧蓓的情况与凤栖的不同,凤栖的两星跃升是契约吾皇是带来的,这个契约,改变的不止是凤栖的等级,还有她的身体强度,所以两星的跃升她没有吃任何苦头。
然而两女则是服用外物体内暴增了能量,还没有准备好,那股能量就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哪能不痛苦?
不过两人都不是常人,再折磨,她们也熬了过去。
凤栖见她们进入佳境,也盘腿坐下欲修炼。
“唰――”
凤栖的衣袖中射出一道莹光,落在了还没有收的玉瓶上。
“吾皇也要!吾皇也要!”
男孩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凤栖脑海中响起,凤栖挑眉看着跳得欢腾的吾皇,唇角勾起。
“好啊,皇儿张嘴。”
“……”
玉润的蛋霎时不动了,僵硬的停在了半空,半响,凤栖脑海中才有声音响起。
“吾皇没有嘴……”
他还没破壳,哪儿来的嘴?
是啊!你还没破壳,瞎掺合些什么?凤栖白了它一眼,伸手将玉瓶拿在手中,想要放入储物戒。
吾皇顿时不干了,它紧跟着过来,软糯的声音有一丝急迫,“虽然不能直接吃,但是我可以用暗纹吞噬啊,难道姐姐不想皇儿出生吗?”
储物戒有凤栖的灵魂印记,要真放进去,他可就拿不着了,因为他也进不去,只有储物戒的主人才可操控。
听到他的话凤栖动作一顿,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吞噬了这个能立马出生?”
要真这样的话,她也必须得忍痛割爱了,本来这六滴她是算好了的,白萧蓓,尚嘉佳,乔思珩一人一滴,留一滴给自己,剩下两滴带回去给父亲和哥哥。
她没有算神寂的份儿,因为神寂,根本不需要!
给他也是浪费。地心之髓可以提升等级,但是也有个准度,不是什么阶层的星灵师都可以提升,像她们这种低阶的有用,但是到了大灵王,凤栖也就不敢保证了,她留一份给凤战,也不指望这他能有所突破,而是地
心之髓是天地灵物,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就指着这一点,凤栖也得给她爹留着。
至于神寂,年纪轻轻,没有必要。
吾皇的话一出,凤栖甚至没有考虑的就将自己那份给抹去了,毕竟能让它出世,比她升一星重要多了!
只是……
吾皇软糯的声音响起,“不能……”
不能你还说个屁啊!
凤栖差点骂出口来,但转念一想他是一个孩子,自己身为姐姐,应该多忍让,嗯,她忍让!
凤栖没好气的将地心之髓收入储物戒,吾皇又说话了。
“慢着姐姐!”
有什么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在凤栖几乎要暴走的时候,吾皇紧接着出声。
“我虽然不能立马破壳,但是至少可以为破壳积蓄能量啊,多一点能量,就离破壳进了一小步!”
???
凤栖瞪大了眼睛,火气顿时消了,注意力全被吾皇的话所吸引。
吾皇到底是什么物种?破个壳还要积蓄力量,这还不算,一滴千年地心之髓的能量竟然还只能让它进一小步?!
这步子多大啊!
“那你需要多少?”
凤栖沉下气,问出了这个问题,实在不行,把乔思珩和他哥哥那份儿也给它。
“唔……”
吾皇停顿,似乎想了想,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像这样的,需要个百八十瓶吧!”
吾皇的语气不平不淡,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很是真诚,凤栖脑海中却是炸开了锅。
“百八十瓶!!!你咋不去抢呢?我看你还是吸干我吧!”
然而就凤栖这二星灵师的水平,吸干了能量也凑不齐一瓶。
吾皇迷茫了,“我是准备抢的呀……只是后来被姐姐捷足先登了。”
为了打倒那只白毛狂巨猿,他可是废了不少劲儿呢!结果最后给凤栖做了嫁衣。
被吾皇提起自己原来的英雄事迹,凤栖半点不脸红,她沉浸在吾皇的百八十瓶里,不是她吹牛,这片大陆上估计都找不出这么多来,天地灵物,真当是烂大街的白菜?
“姐姐,不用只是地心之髓,所有有能量的东西我都可以吸收哦,不仅可以转化成自己的能量,还可以分一些给你哦。”
这就是契约的好处,人类和魔兽伙伴之间,无论谁晋级另一方都能得到好处,这是能量共享!
可是……
凤栖去哪儿找这么多宝贝给它吸收去?
自己去找,估计找死都凑不齐,打劫?谁家有这么雄厚的资源?
哎呀!
凤栖脑中灵光一闪,还真有一家,神殿!以神殿上万年来的沉淀,凤栖对他们很有信心。
可是想归想,凤栖以现在实力,和人一比简直是蚂蚁和大象,打劫?打劫个屁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说你为破壳准备多久了?”
这小霸王,当初遇见时就在抢人东西,既然他需要积蓄能量,那这种事情也没少干吧?
“唔……记不起来了,从我有意识开始就在积蓄能量了啊,是一千年?还是两千年?”
“吼吼!!!你到底是什么物种啊!”
凤栖很受打击,一个每天叫她姐姐的家伙,竟然比她两世年龄加起来都大。
“不知道啊!”契约时凤栖就问过它了,它还是这回答,从它有意识起,就没有看见过自己的亲人,也没有人告诉过它它自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