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白艰难的点头。
“王大哥,你得知道,一旦成为伪神,就意味着你将失去自由,因为成神需要大量的能量,会撕裂你原本的肉体,而伪神只是一团能量体,没有躯体,这些能量每分每秒都会消散,只有把自己藏在虚空里,才能把能量消散的速度降到最低。”
“怪不得食神总把自己藏在虚空里,原来是这个原因。”
“王令大哥,你真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吗?”米小白有点着急。
王令点头,道:“当然有,老实说,听完你说的话,我还真有点怕,没想到食神居然是个高危职业。”
米小白看着王令,说道:“听我说,你可以不必去当这个食神,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先答应下来,等到时机成熟,由我来成神。”
“你来找我,肯定是白熊会长批准你来的吧,也就是说,你也是制定者之一。”
“对,我是。”米小白点头。
“那就够了,我答应,食神的结局对我来说不算坏,至少我会闻名天下,我的家人也可以自豪的告诉别人,王家出了一个神。”
米小白摇头,“你答应的也太草率了,如果你一旦被确定成为神的候补,就会被关进虚空,和那些神的遗产一起被保护起来,下次露面之时,就是成神的时候,然后的结局......”
王令想了想,竟真的有几分动摇,想了想,对米小白说道:“再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吧,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也不敢给你肯定的答复。”
米小白继续说道:“王令大哥,如我当初所说的,现在的我,并不相信美食协会,可不能否认的是,美食协会掌握着目前最多的神的遗产,我需要这些神的遗产成为真神,为此,我需要你的帮助。”
米小白的这番话,旁人若听起来,肯定会觉得米小白在动不好的心思,但在王令听来,却无比正经,王令看着米小白,浅言道:“你人生中最困难的几个时期我都不在你身边,我实在愧对你叫我的这一声大哥,既然你有求,我理应答应,我无条件相信你。”
“王令大哥......”米小白有些不知所措,他想了想,还是说会了正题,“既然如此,那你先答应下来,明日我带你去见白熊会长,你当着他的面把事情答应下来,然后,他会把你带进虚空里藏起来,在那里,储存着美食协会掌握的所有神的遗产,那时我也会跟进去,我不求别的,我只要摸一遍神的遗产,全部摸一遍。”
王令皱眉,“摸一遍有什么用?难道摸一遍你就能**下来?”
米小白苦笑,“差不多吧。”
“真的?”
“......”米小白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毕竟系统是明令要求不准外界知道他的存在的。
见米小白迟迟没有答复,王令也不追问了,只是说道:“算了,我信你,既然信了,就会一直信下去,就算日后你骗了我,让我被天下唾骂,我也认了。”
“你放心,绝不负你!”
二人随之握拳,撞在了一起。
......
另一边,会长办公室。
蛇姬这个问题也憋了很久,但一直没问出口,并且也不打算问出口了。
可白熊会长始终都知道蛇姬一直憋着这个问题,便说:“想知道什么,问就是了,一直憋着,迟早有一天会因此而闹出事情的。”
虽然看上去蛇姬和白熊会长的关系一直都是大大咧咧不分主次的,但其实蛇姬一直都很尊重白熊会长,因为白熊会长不论是在谋略还是实力方面,世界上都可以排进前列,并且他有一颗初心始终未变,这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蛇姬问道:“我不明白,你心仪的人选分明是那个翡翠美食家舒彦灵,为何在米小白提起王令后,你就那么轻松的答应了呢?这不像是您的作风。”
“唉,或许你也察觉到了,我的气海正在一日一日的枯竭,这恰好说明我的生命正在流逝,熊人族的寿命平均只有四十年,我却足足活了两百多随,是硬靠着第二代食神的长生食方一直苟延残喘活到现在的,既然我时日无多,就是时候培养一个继人了。”
“你是吧米小白当做继人了?”
“是啊。”白熊会长说着,想起了那天用招魂香和酒尊谈话的内容,他飞向信任酒尊,毕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如今酒尊走了,临走前还能如此信任米小白,就凭着这一点,白熊会长也想把希望全部押在米小白身上搏一搏。
白熊会长继续说道:“两百年间,我一共盘算过三个继人,第一个是酒尊前面的剑家天才,万剑冢的吴阿大,可惜他成为美食家的目的是为了钻研武道巅峰,后面跻身穹窿后,就去了联邦外闯荡,至今下落不明,第二个是酒尊,奈何出现了弟子相残的事情,使其心魔遮目,修为久久不见提升,最后一个,就是米小白,年纪轻轻便达到了酒尊的境界,还继承了酒尊的剥离之法,神识气海双影级,目前似乎还没融合过任何生物基因,这一切的条件,都太优越了,我实在没办法放弃这个人才。”
说着,白熊会长咳嗽一声,用熊掌去遮挡,随即出现的,便是一滩蓝色的血液,这些血液在接触空气后,很快蒸发,无影无踪。
蛇姬看到这一幕,震惊的说:“这就是长生食方的后遗症吗......”
“是啊,长生食方,易骨换髓,方可逆天改命,可是改命久了,代价也就大了,所以我才会这么急找个继人啊,等我死后,起码有个人带着你们继续向前,酒尊是我最信任的人,米小白是酒尊最信任的人,既然如此,那我愿意用我现有的资源培养他。”
“可是......”蛇姬有些支支吾吾。
“都这么熟了,有话直说吧。”
“可是米小白分明对我们有点抗拒啊,是因为酒尊的事情?”
“酒尊的死,我们谁也不能撇清干系,他若记恨我们,也是因该的,如若不记恨我们,我还觉得这是个没有血性的孬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