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谐热闹的气氛中,伊家算是过了一个开心祥和的幸福年,袁慧和伊豪恩相拥着看着晚辈们的嬉笑打闹,听着外面烟花爆竹的声声响,心底幸福的滋味在佳节的映衬中更加浓郁。
有人欢喜便一定有人愁。
倚在窗边,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口喝光后,女人脸颊泛红,面上已然浮现一抹红晕,拎着红酒瓶再度斟上一杯,将酒瓶放在一边,女人对着夜色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看着杯中酒打着晃。
“呵。”冷笑一声,女人再度喝了一大口。
名贵的红酒早已尝不出其中的酸和回甘,只是麻木的一杯接着一杯灌饮。
“就那么忙么?”女人的手指在落地窗上画着圆圈:“忙得连过年都回不来?恩?”
那落地窗倒影着她美好年轻的容颜,只是现在这容颜渡上了一层怨妇似的哀愁,让人见了也难生怜惜。
起身后,女人赤脚踉跄的走向楼梯的方向,一手拎着空酒杯,一手拎着还剩半瓶的红酒,眼前的世界打着转,原本熟悉的家居摆设也变得有些陌生。
天旋地转,脚一软,女人的身子向旁边栽倒。
整个人摔在地板上,那瓶红酒的【啪】地一声摔碎了,手臂划在红酒瓶的碎片上,出了一个血口子。
这血口子倒是不深,只是那红酒瓶碎了的时候,里面的红酒飞溅出来。
伤口沾到红酒,疼的女人可地打滚。
“夫人!夫人!”一个佣人冲忙赶过来:“您没事吧。”
“你瞎啊!”女人疼的龇牙咧嘴,听见佣人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没见出血了嘛!”
“对不起。”佣人连忙道歉:“我给您包扎一下。”
“还不快点!”女人这一疼倒是醒了酒了。
“是,是。”佣人连忙应了一声便急忙跑去取医疗箱。
等到佣人给女人包扎好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夫人,已经很晚了,要不您回房间休息吧。”
“肖波什么时候回来?”女人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点痛便用没受伤的手轻轻揉了揉。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佣人垂着头,她哪里会晓得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不会打电话去问嘛!”女人皱着眉头吼道:“给他打电话就说我受伤了,让他不要忙生意了,赶紧回来!”
“这……”佣人有些犹豫,先生出门前不是叮嘱过今晚的会议很重要,还说不要打扰他么?
“这什么这!”女人瞪向佣人:“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可是先生叮嘱过……”女佣为难的问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是他的生意重要还是我重要,我都已经受伤了你没看到么?”女人声韵似乎越来越大,面上的怒意也越来越甚:“还不快点去!”
“是……”女佣这才急忙起身拨通了肖波的电话并将家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
“恩。我知道了。”肖波接到电话心情有些不悦,蹙了蹙眉:“我会尽快回去了,你让她先去休息。”
将电话挂断之后,肖波长叹一口气,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那个女人是傻子么?
在家待着也会受伤?而且不过是划个口子也值得给他打电话么?他有不是医生!
肖波正心烦着,面上也露出不悦的神色。
这时一双玉臂环住他的腰:“怎么?你老婆让你回去?”
女人的声音很媚,语气中带着些许娇嗔。
“什么老婆。”肖波冷哼一声,握着女人的手一用力便将人拉进怀里:“我心中的老婆只有你一人,你会不清楚么?”
“清楚?”女人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我只知道那张结婚证上面的女人不是我,Z市公认的肖太太也不是我。”语毕,女人从肖波的怀中挣脱开来,一举一动都带着无限魅惑。
“晓柔,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么?”肖波深呼吸一下上前一步再度将女人搂在怀中:“区区一个Z市算什么?Z市不过是我的起点罢了,以后,我一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林晓柔是我肖波的女人。”
肖波这话对于女人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林晓柔也觉得这话受用极了。
依靠在肖波的怀中,林晓柔媚眼如丝:“你总是说这些……”
“何止是说,我还要亲自做到。”肖波双手握住林晓柔的双手说道:“晓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
“我怎么会知道。”林晓柔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若是知道,也用不着她伊兰幽到我面前耀武扬威了,更不用她来告诉我你居然已经结婚的事情。”“伊兰幽她就是一个下三滥的贱人,她跟你说这些不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吗?这你还不知道么?”肖波看上去似乎有些心急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晓柔啊晓柔,我真恨不得将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瞧瞧
。”
“我要你的心做什么?”林晓柔微垂着头。
“这颗心满满都是你,如果你不要,你让我怎么办呢?”肖波伸手挑起林晓柔的下巴便要去吻她的双唇。
“诶。”林晓柔头一偏躲了开去:“既然整颗心都是我的,那你怎么还娶那方媛!”
“这才是我最难受的原因。”肖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将方继伟给他下药的事情说了一遍:“哪里是我想娶方媛,是不得不娶。”
“区区一个方家罢了。”林晓柔冷哼一声,如果是以前的林晓柔,可能高攀不起那方家,可是她早已今非昔比,一个方家,她还真就瞧不起。
“可不仅仅是方家。”肖波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方家早就完了,但是还有一个方怜啊。”
“方怜?”林晓柔蹙了蹙眉想起在北欧时见到的方怜。
之前还以为这方怜是她们猎杀者的人,谁知道方怜背后竟然还有其他人,而且看样子那人的势力也是不小。
即使是Q,在方怜面前也是一副好态度。
林晓柔顿了顿看向肖波:“这么说你还是被逼迫的?”“可不就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