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巫山这些日子很苦。-顶-点-小-说-因为接下来,前苏联的亚洲部分中国将要收回来,原本准备让军人自己投靠,现在觉得太过儿戏,正在慢慢找线索。亲们,反正西伯利亚和西西伯利亚包括外蒙古都要到手,找一些看上去比较合理的情节。
军人,在历朝历代,都是一类特殊的人群。
保家卫国,是他们的职责,古今中外都是一样。
军人的气节,比普通民众可要坚韧得多。
对于老百姓来说,谁来统治这个国家,无所谓,他们一样穿衣吃饭什么的。
他们的诉求很低,不外乎一个温饱,荣誉感没有军人那么强烈。
在历史上,长平之战赵国输了,四十万士兵被秦国活埋。
秦国统帅白起又不是傻子,在古时候有了人才能把部队壮大起来。
一方面,在战国时期,农业的生产力相当低下,粮食产量有限,秦国一下子接纳不了这么的人口。
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自古燕赵多侠士,这些赵**人,即便被俘虏了,也不可能投降敌国,在赵国还有他们自己的家人。
在国外也一样,不过他们可以投降,有自己的国家拿赎金去把自己赎回来。
从这一点上看,西方国家自古对人权确实要比我们国家重视很多。
然而,达德诺夫是什么人?是苏俄的部队高官,堂堂中将一枚。
建国之初。不少苏俄人有的是因为国内政治迫害,有的则是响应国家的号召,来支援中国的建设。
若干年过去。那些躲避政治迫害的人,永远留在中国成为我国公民。
后来尽管知道两国之间的关系恶劣,也没人自讨没趣,政治避难到中国来。
毕竟这个东方大国在对苏俄的态度上,一直都是在不断克制。
真要过来,说不定会被押解回去,落一个枪毙的下场。
因此。从刚开始到现在,苏俄军人从来没有叛逃过中国的记录,更遑论军队高层?
双方没有展开今后的讨论。只是隐约提及去职后对家人的处理问题。
至于巫山本人,他代表不了中国来招降苏俄高级军官。
国内形式糜烂致斯,年近花甲的达德诺夫已经很累了。
中国古代就有一句话:君不正臣投外邦,在西方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伟大科学家爱因斯坦。本身就不是山姆人。因为二战中法系斯对犹太人的灭绝政策,让他一路逃亡到了大西洋的彼岸。
到了达德诺夫这种层次,到哪个国家都会受到该国的优待,即便是强敌山姆也一样。
所以,巫山压根儿就没有招降的意思。
一来,他本身的资历不够,不可能代表国家或者军方。
二来,从硅谷那边冒险。是因为山姆政府不可能给新兴的it产业大力扶助,炎黄和其他大财团投机取巧。
凡事可一而不可再。他甚至一点让对方到中国的口风都没露。
“你究竟是什么人?”达德诺夫自制力还是很强的,稍微失神,马上就收敛了情绪。
“将军以为呢?”巫山不答反问,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如果你是政府官员,身上没有这一份铁血之气。”达德诺夫眉头微皱:“假如你是军人,又多了飘逸之气。”
“再说了,我还没听说中国的后辈有你这么出类拔萃的。”
“曾经有一个人,但和你的形象相去甚远。”
“恩?”巫山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来将军您对我国始终有想法呀!”
“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远东,除了中间有一段时间在波罗的海呆着。”他叹了口气:“每个地方的军队都自成体系。”
“没办法,辗转之下,又回到了远东这块土地。”
“反正我父母都没有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他就像一个平凡的老人一样在那里絮絮叨叨,让巫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咋不往下面继续了?
刚才听他的口气好像对中**队也比较熟悉。
“其实,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他说着竟然笑了起来:“我和贵**队之间,也算得上敌人了,对吧?”
“你们的军队近些年来,所有的少壮派我都在观察。”
“正如你们的太祖所说,世界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嘛。”
“在这批少年军官中,绝大多数都是军二代,当然也有不少是白手起家,从军队里脱颖而出,将星璀璨。”
“这样的例子不是很多,哪个国家的军队都是一样,有不同的派系。”
“在这批青年军官中,我最看重的是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小伙子。”
“他的家境比我小时候好不少,算得上是一个官二代吧。”
“从巴蜀省的一个小县里面走了出来,开创了全世界知名的企业炎黄集团。”
“接着又抛下那么大的事业,回到了国内,在军界冉冉崛起。”
“年仅二十的旅长,不要说在和平年代,就是在战争时期,那也是火箭一样的升迁速度。”
“当然,他可能上面有人。其实,随着在部队里面的资历日深,每一个人上面都有大大小小的关系。”
“譬如说我,从一个列兵到现在,那些前辈们有的还健在,有的已经与世长辞。”
“按照战争年代是最好升官的理论,我早就是国家的军队长官了!”
“可以说,那小子的一切都不能复制。每一次行动,都险之又险。”
“我看到那些案例。简直就是一个纯粹的赌徒,但幸运的是,他每次都赌赢了。”
“中国对中南半岛已经是事实上的占领。这与那小子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然而,在这个时刻,他再一次放下所有荣誉,考大学从政。”
“我这人自忖还是比较豁达的,换位思考下,我做不到他这种潇洒,说走就走。”
“让人大跌眼镜。居然再一次成功了,年纪轻轻的省部级干部。”
“我的上帝呀,和我都平级了。巫,你知道吗?”
在说话的时候,达德诺夫一直在紧紧盯着巫山。
让他大吃一惊的是,这年轻人的眼睛十分清澈。看上去水汪汪的。不是有泪水的那种。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到像是一汪深潭,深不见底。
“说起来,和你一个姓,他叫巫山!”达德诺夫说完这句话,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眼睛的余光无时无刻不注意。
他再次失望了,连一点儿异常都没有。
“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巫山毫不在意地呵呵笑着:“是我们巫家的一面旗帜。可惜无缘相见。”
“是嘛?”达德诺夫灵机一动,马上换了个方向:“唉。多好的年轻人啊,被山姆佬给盯上了。”
“可以这么说,山姆的中情局与我们克格勃简直有得一拼。”
“被他们盯上的人,能跑掉吗?”
“是吗?”巫山不以为意,故作惊讶:“他所有的行动,以前我不甚了了,听您一说才发现我们老巫家有这么优秀的人才。”
“可是,您所描述的他的轨迹,都在中国和东南亚,与山姆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达德诺夫拿不准对方是否清楚,还是故作神秘地说:“他带人把山姆的硅谷搬空了。”
“这还不算,上次的纽约股市崩盘,带着我们苏俄与山姆人的死对头螺丝查尔德家族,让山姆差不多倒退了三十年。”
“哎呀,想不到啊,惭愧惭愧!”巫山老神在在鼓掌:“作为一个中国人,我还没您知道的清楚。”
“看来,有了那批资金,你们苏俄人在经济上能很快赶上和超过山姆人。”
“天方夜谭!”达德诺夫嗤之以鼻,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是弄了十亿美金,至少我们边疆部队一分钱都没见到。”
啥?巫山心里一阵翻腾,这狗日的普西金,胃口也太大了。
后面他和螺丝查尔德家族差点儿把纽约翻了个底朝天,只有十个亿?
当然,肯定不是他一个人得,毕竟克格勃的高层一大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但这么点儿钱,连他们弄过来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牙齿也太深了吧。
在莫斯科的巫家人,主要是与那些科学家接触,骗取高科技资料。
和部队上的高层,目前还是最高级别的。
“恩,十个亿在这么大的国家,东一下西一下,落到基层真没多少。”巫山同意地点点头:“你说的有关我本家的事情,就别到处传了。”
“现在这个社会,以讹传讹,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你怀疑我的话?”达德诺夫有点儿生气,他刚加过水自己忘了,一口咖啡喝进去差点儿就喷了出来。
看他忍得那么辛苦,咽下去一定好难受的。
“你们中国政府吧,是既要当女表子,又要立贞洁牌坊!他们肯定把这些消息封锁得死死的。”
“有您说得那么不堪吗?”巫山觉得有些好笑,哪一个国家对外不都是冠冕堂皇的?
“我认为是您对我们国家有看法,就像我们的语言里的一个人把斧子丢了一直怀疑邻居一样。”
“行啦,小伙儿!”达德诺夫很是无奈:“咱之间的事情处理完毕,我老头子也该回去了。”
对苏俄即将解体,他也深信巫山的判断。
从上而下,从内到外,都是乱糟糟的。
哪有人不爱自己的祖国?还好西方人没有中国那么大的爱国热情,不值得爱的时候,拍拍屁股走人。
“格列布,那小伙子如何?”车子渐行渐远,达德诺夫本来闭着的眼睛突然睁了开来。
“首长,他是我平生见过最厉害的人。”格列布一想起来,脸上煞白。
刚见面的时候,他把自己的威势放出去,本来想吓吓人家。
却没想到,巫山只是轻描淡写的瞟了一眼,让自己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任何秘密的存在。
“他他身上没有破绽,任何破绽都没有!”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这么厉害?”达德诺夫费劲地扭头回望,嘴里喃喃自语:“难怪,巫家有巫山,随便一个姓巫的就这么威风。”
心里不由暗想:难道真是上帝抛弃了我们苏俄吗?本来只是准备留条后路的,这下的决心稍微增强了点。
不过,在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是巫山,怎么年龄大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