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54米:无忧,你是不是哭了?
无忧咬唇,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这么说,可是她不敢太大力的挣扎和反抗,因为害怕伤到孩子。
顾睿一只手轻易的按住了无忧的胯骨让她无法动弹和反抗,另一只手毫不温柔的利落的分开了细长又白皙的双腿,那低冷的嗓音覆盖着黯哑的讥诮,“我知道你很聪明,无忧。”他俯首贴着她的耳朵道,“可现在是在床上,你不需要再扮处装纯。”
那清冽好听因为带着情/欲而显得性/感的声音落在无忧的耳中变得无比的恶劣,低低喃喃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道,“你既然敢爬上我的床,也知道怎么做能招惹我的喜欢,那么我告诉你,你现在表现得放/荡一点儿我会更喜欢,嗯?”
话音刚落,她的双腿再度被分开了一点,男人肿胀的炙热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那原本就紧致的甬道立即被撑开了一点,无忧又痛又不适应,红着眼睛眼泪都要掉下来。
顾睿被卡住,女人只经历一次过一次人事,如今他这样带着半强迫意味的欢爱更加无法让她放松,所以那温热的带着褶皱的紧致绞得他无法律动。
他抬眸向前看去,无忧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枕头抱了过来,绯红的小脸有半边脸蛋都埋在厚软的枕头里,黑色的长发铺满在酒店白色的床褥和被单上,显出一份不一样的风情。
紧紧闭上的眼睛睫毛在颤抖,小手握成拳头被她咬住,肩膀细细的颤抖,一副正在隐忍着委屈的模样。
顾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埋在她体内的肿胀有继续膨胀的趋势,他的眼睛变得更加的深冷,往日见她这幅模样,总以为是她从小被捧在手心受了委屈所以惹人怜惜,如今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的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顾睿想,他不把她直接弄死也要将她蹂lin得半死。
小骗子。
他忽然想,只要她想,她就能轻而易举随时的用同样的方式骗取更多的男人的怜惜和心动。
薄唇勾出凉薄无情的弧度,男人才开始大动,无忧带着哭腔的声音就立即响起,“不要动……顾睿我求你,不要动……好疼。”
又是这样软软的哭诉的声音,顾睿下腹处的紧绷愈发的胀痛,俯身凑过去一把将女人咬住的拳头拿出来,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随之抛下的还有两个不带温度的字眼,“痛也给我忍着。”
“啊……不要。”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男人开始残忍的律动,无忧只觉得自己要被人撕裂了,还没喊出口的低叫声全数被顾睿吞咽了下去,她只能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掠夺。
除去两人都没有记忆的那一晚,初尝情事,男人自是一发不可收拾,顾虑到她有身孕,顾睿始终没有真正压在她的身上,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吻着她身上所有的肌肤,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无忧感觉到他不带温情只顾占有的粗暴和冷漠,她趁着他吻着自己下巴的时候哭诉着质问,“顾睿,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顾睿掐着她的下巴轻轻的笑,下身的律动也变成了凶悍的撞击,“为什么不能呢,你是顾太太,除非我不想要,否则我有什么不能?”
她是他的妻子,毁了他的爱情,突然的闯进他的生活。
这具身体,原本就是他的,拿来享受或是发泄,他都能。
至少这样蚀骨销/魂的感官快乐,他能得到。
无忧不再说话,顾睿不准她沉默,也不准她忍着哭声,非要变着法子让她哭叫出声,仿佛这能带给他多大的享受。
她甚至有种错觉,如果不是她怀着身孕迫使他只能克制隐忍了一部分,他今天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整。
直到夜的深处,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因为累倦到极致,无忧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睁开眼睛看到全然陌生的天花板,她的心脏一下便好像被掏空了。
恍恍惚惚的坐起来,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眼睛无意识的打量着四周,忽然,有什东西猛然的闪进她的脑海中,无忧一下子僵住了。
【这张床,是我和唐小诺的举行订婚宴的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张,不记得了吗?】
她想起来了,这里是那晚她和顾睿被捉奸在床的房间,也是这家酒店,一模一样的摆设和装潢。
只是那一次她醒来就看到身边躺着自己的表姐夫,刚刚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还没来得及离开,酒店的门就被开了,唐小诺和顾安西站在她的面前。
她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昨晚过来的时候,光线太暗淡了,所以她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被子从肩头滑落,她被子下的身体不着一缕,她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上青紫交错的吻痕和指痕。
就这样把她一个人扔在酒店。
还是有着最糟糕记忆的地方,无忧咬咬自己的唇,心里空荡荡的。
她疲惫起床,全身都是酸痛遍布,酒店浴室的地板不像家里有防滑的,无忧洗澡要很小心,穿好衣服拿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有很多个未接电话,来自步楠和大铁的。
她不明所以,一边慢慢的往酒店门外走,一边先拨通了步楠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电话,步楠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无忧。”
“怎么了,一早上打给这么多个电话。”也不算很早,大概都在十点左右打的。
步楠敏锐的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和不对劲,“你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哭过了?”
无忧没有想到步楠会听出来,低低的道,“我没事,”她强行笑着,“你找我有什么事。”
步楠在那边皱着一双浓眉,忽然沉下了声音,“我找你是想问你,最近你丈夫是不是跟杜家的人走得很近,今天早上我收到上面的通知,杜景年的事情转手给别人来管。”
无忧刚好走进电梯,准备伸手按键的手指顿在半空中,过了好几秒钟,她放低声音缓缓的出声,“这事儿……跟顾睿有什么关系?”
步楠淡淡的道,“也没多大的关系,只是跟左野关系好的一个老司令透消息给我,上边儿看得是顾家的面子,除非你爸或者你哥出面,很难能给那人渣什么实质性的处罚。”
电梯往下掉,无忧扶着墙壁,她没有挽发,黑色的长发掩住她脸上的神情,她半响没有说话。
步楠皱皱眉,很快的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无忧,既然你跟顾睿是夫妻,那你最好还是亲自问问他比较好,免得产生什么误会。”
无忧低着头,慢慢的答道,“我知道了。”
她正准备挂电话,就听到男人徒然拔高的声音,“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
无忧还没说话,步楠的声音又紧跟着响起,“你身边很吵,你现在不在家?你刚刚起床怎么会不在家?”
她已经走出了酒店的大门,街道上自然比较吵,步楠跟他哥哥一样是特种兵出声,这点动静瞒不过他。
“不是,我……”
“我打你那么多个电话,除非你没起床否则不可能现在才打给我,你真的跟顾睿吵架了?为了杜景年的事情?”
顾睿那男人脑子有坑吧,他不站在自己女人这边他站在那人渣那边?听着就他妈的上火。
无忧站在人来车往的街道旁,阳光温暖得刺目,但似乎怎么都暖不了她,她轻轻的道,“不是,我们只是……”
步楠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劲,拿起桌上的钥匙就起身,“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接你,”他顿了顿,若无其事的道,“如果他欺负你,我替你去揍他。”
不知道是哪句话还是哪个字眼踩中了她心头最酸软的地方,无忧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真的没事,这件事……等他回去我会问的。”
步楠的声音也挺平静的,但是半点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他淡淡的道,“你跟顾睿结婚的时候喜酒我都没喝到,现在我过来接你刚好赶上午饭,就当是你请我吃饭好了,我过来接你。”
无忧没法拒绝,于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酒店,低低的报了名字。
她站在街头等着步楠来接她,在这个时间里又连忙打了个电话给大铁,接电话的是包子,“无忧。”
“你们的伤没有大碍了吧?”无忧调出微笑的语调,问道。
“没事了,无忧,”包子说话有点慢,无忧自然是听出了她话里的犹豫和吞吐。
她蹙着眉心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无忧,”包子一提起这个就有点余怒未消,“昨天有个女人叫杜明珠,她开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叫我们撤诉,否则我们说不定连毕业都会遇到麻烦。”
她长得虽然你偏江南看着也挺小家碧玉,可是发起脾气来也是火爆得很,否则那次在包厢也不会直接动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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