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玉牌之争
“铁链,你知道那玉牌代表什么意思吗?”寻金银看着铁链的背影声线颤抖道。
“阿爹,你又想考我了吗?别忘记了您的每一句教诲我都是背诵的第一名,他们或许会忘,但我都记在脑子里了。”铁链站定在了铂戒的面前,等候一个青帮门徒给他推來了一个手术台放在了一边,看看上面的工具,那根本不是用來做手术的用品,更像是做标本用的狰狞器械。
“告诉我,何为盗亦有道…”寻金银怒吼。
“有原则,绝不贪婪,只盗该盗之人,只取该取之财,不得祸害兄弟,有财共享决不食独食,也不得祸害性命,取财不取命,这是底线。”铁链一边说着,一边从手术台上拿起了一把带锯齿的弯刀,他还在刀刃上涂抹着盐巴。
“铁链,看在你改车给我借了20万到现在还沒还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的。”到了如今这一步,铂戒已然放弃了对生的渴望。
“那可怎么行,沒听见我刚才说过的吗?我们是不可取人性命的,但弄残你就沒问題了吧?”铁链一刀砍在铂戒的肩膀上。
“艹你大爷…”铂戒并不比金鼎差,只是盐巴染进骨头的痛让人无法忍受。
鲜血顺着铂戒的肩膀飚了出來,洒在了黑色的塑料布上。
“给他止血,等下继续。”铁链拔出了弯刀,将铂戒交给了一旁守候的医生,自己则转身看向了另一边的银钉。
“阿爹,您真的很有原则,看着自己的儿女备受欺凌也能严守秘密,但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救,也能算是‘盗亦有道’吗?”铁链边说边向银钉走去。
“來啊畜生,你姑奶奶我就当被狗咬了,要是叫一声,算你姑奶奶我白混了这么多年。”银钉早就看穿了一切。
“是吗?那就太好了,我还怕你乱反抗呢。”铁链面对银钉沒有拿任何的工具,反倒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王八蛋…”银钉顿时明白他想干什么了,立刻羞愤的叫骂起來。
“女人就是这么无奈,砍头割肉都不怕,确就怕男人扯自己的裤头,特别是雏。银钉,不是我想这个样子,而是阿爹逼我这样子的,我当然只是一个开始,如果阿爹继续那么有原则,后面还有青帮众多的兄弟等着你,,估计三个月内你是不用想能站起來做事。”铁链说话时银钉已经咬向了自己的舌头,却被眼疾手快的铁链一把掐住了嘴巴。
“别这么着急死啊,还沒开始呢…”铁链冷笑道。
“够了…”寻金银声嘶力竭地叫喊道。
“阿爹,您果然不是铁石心肠,我替这些兄弟姐妹们谢谢你了。”铁链终于放开了银钉,将裤子穿了起來。
“过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寻金银的要求并不过分,铁链也是毕恭毕敬的将身体凑到了寻金银的'嘴边。
“我知道你并不会稀罕柳青城的钱财,我也知道你想独占盗圣的玉牌,你这样做的结果,只会让我们都死于非命。”寻金银早把铁链看穿了,可谓知子莫若父。
“他们到那时只会顾着追我,沒心情再玩你们了,应该会给你们个痛快吧?”铁链默认道。
“天意循环,你行此恶行,必遭天谴。”寻金银最后一次教诲道。
“该说点实质的东西了。”铁链微笑道。
“玉牌在……”寻金银叹息道。
就严刑逼供的过程來说算不上太过惊险,这群看上去很难搞的贼王也仅仅撑了不到十分钟。
“柳老板,东西问出來了,,现在我就去取回來。”铁链平静的邀功道。
“很好,让大毛几个陪你去,以免那老家伙玩狡猾。”柳青城听上去挺关心铁链的,但在铁链看來,也不过是种监视。
离开了地下车库,柳青城开上了一辆新车……凯迪拉克。
铁链基本不做别人开的车,这是规矩,而柳青城所说的大毛等人是三个彪形大汉,战斗力一个干铁链一个沒问題,三个一起上铁链绝逼要死透透。
坐在驾驶位上,铁链沒有急着开车,反倒给自己的脖子戴上了一个充气护颈。
“你这是什么讲究?”坐在旁边的大毛困惑道。
“最近颈椎发了,一开车就疼,走吧。”铁链说完发动了引擎开车上路了。
“听说铁链兄弟从前就是开车的,果然技术不错,开这么快也一点不晕车,简直就是天朝的藤原拓海嘛…”坐在旁边的大毛故意挑衅道。
“靠手艺吃饭,就会这个了。”铁链不怒反笑道。
“我说兄弟这次赚了不少啊,吃独食可烂菊花,哥哥的意思,你该明白了吧?”铁链的酬劳还沒到手,大毛已经开始敲竹杠了。
“当然清楚,这是团队合作的年代了。几位兄弟对我的帮助我自然铭记在心,关于你们的那份绝对少不了。”铁链说的几位哥哥眉开眼笑的,不过他确是迅速的给自己扣上了安全带,往嘴里塞了一个牙套,“我会烧给你们的。”
“什么?”大毛还沒有反应过來,铁链横向打了一方向盘。现在是清晨4点30分,街道上根本沒有行人和车辆,铁链将时速飚到了100公里,直接一头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之上,整个车头都变成了凹字型,前排的大毛在安全气囊弹出來前已经一头撞穿了挡风玻璃直接扎进了树里,那脑袋变形的连他的妈都不认识了。
而后座的两位虽然撞在了安全气囊上,但因为沒有扣安全带的关系,脊椎在冲击下断成了四节,当场翻着白眼就这么挂掉了。三个高手,就这么简单容易的被铁链给秒杀了。
铁链跌跌撞撞的解开了安全带从车里走了出來,牙套还有护脖全给扯下丢进了车里。
迅速离开的铁链向着寻金银交代的位置跑去。
那是一个旧城区,红砖房上已经写满了“征收”的字样,这个时间就算是晨练的老头老奶奶都还沒出來,只见铁链迅速赶到了37号3楼3号的门口。
这里曾经是天乐的公司80年代的据点之一,那个时候铁链还沒有遇见寻金银。
沒有钥匙,铁链仅仅用一根铁丝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老旧的大门。
古老的房间里布满了灰尘,一看就已经很久沒有人來过了,别说他了,计算是贼娃子闯进了这样的房子也只会觉得自己倒霉走了趟空路。
而铁链确按照寻金银的指引冲进了卧室,在破旧的柜子里翻找了起來,一些记账的纸片在四散,一堆老人的照片被丢到了地上,这些带着沉重历史回忆的东西都只让铁链变的越加交集,因为他发现自己实在太慌张了,竟然沒有考虑到阿爹会骗自己的可能。
换成平常如果落空了最多回去再來一次刑法,再逼供一下就好了,但现在,他已经做掉了三个跟随的青帮门徒,空手而回的结果只会比阿爹更惨。
怪只怪阿爹从沒有欺骗过自己的孩子,这才让铁链本能的相信了寻金银的话语。
“大师兄,师父都被妖怪抓走了,你还在这里找什么呢?”突然一个调侃的声音从角落传來,铁链惊讶的掏出了合金刀片指向了声音的出处。
只见窗台边月光下,沈冥正坐在一张老旧的沙发上,那慵懒的模样和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这才躲过了铁链的警觉。
“原來是你…吓死我了。”铁链的紧张神情迅速平复了下來,“被抓走的不是师父是阿爹,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都在他们手里,我这是回來找东西换他们性命的。”铁链给自己的出现做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说明。
“你说的东西是这个吗?”沈冥不以为然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价值连城的盗圣玉牌。
“对…就是这个。”铁链实在是太渴望得到这东西了,甚至忘记了掩饰眼睛中的贪婪,“快,快点给我吧,阿爹危在旦夕,就靠这个來救命了。”“是吗?但你说的和阿爹说的不一样啊,他告诉我的是一旦联系不上其他人和他,就要立刻來到这里守护玉牌,而前來取这玉牌的家伙,一定是内女干。”沈冥叹息道。
“我是内女干?我跟了阿爹已经几十年了,要出卖他早出卖了,用得着等到现在吗?人命关天,我懒得跟你解释,玉牌拿來,我们还是兄弟…”铁链怒吼道。
“铁链,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出卖阿爹,你们的生活虽不光彩,但也算是逍遥快活了,一个盗圣的虚名,值得你为之献上一家老小的性命去换吗?”沈冥边说边将玉牌收回了口袋里。
“当然他吗的非常值得…不想当将军的不是好兵,不想当盗圣的不是好贼,我等接阿爹的班已经等了几十年,我记得他的每一句教诲,一切的形式准则非要做到让他满意位置,我已经准备好参加盗圣大赛,和各路高手竞争角逐盗圣的名号了,结果阿爹确突然的说我们不行,顶不起盗亦有道的牌'子。这算什么?还沒抢救就宣判我们未來的死刑了吗?他明明是我们的阿爹,为何可以如此自私残忍?我不服…”铁链将心中所有积压的怨气吼了出來。
“就是因为你们都是这个鬼样子,为欲望将节操丧失,所以阿爹才会如此抉择,现在看來,他是对的。”沈冥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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