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引擎加载着,眼看一个圆要画完,这时手机忽然在手中震了起来。
顾良辰眉头拧了一瞬,见是陌生来电毫不犹豫的挂了,继续研究度妈妈。
一条条神回答让他嘴角只抽,什么叫想几次就几次?这些人怎么那么禽.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唇角挑着笑,关掉手机,眸光湛湛。
“小宝贝,牛奶好了。”顾良辰端着杯子,爬上g,语气里分明透着歼诈。
沈双背对着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粒一粒浮起来,有种被野兽盯着流口水的感觉。
一声不吭,猫在被窝里。顾良辰扳上她的肩,伏在她脸边,听她呼吸均匀,赶紧轻轻松开手。
这才几分钟小白眼狼就睡着了?
被子被沈双全部卷去了一侧,白色g单上印着绽放的红色玫瑰。指尖轻轻扫过,似乎留有余温。
饥饿的顾小辰又没出息的站了起来,方才根本是动也没动就缴械了。顶多喝了口肉汤,对于一个正值青春的强壮男.人来说,哪里够?
咕咚灌了口牛奶,去放好洗澡水,将沈双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沈双差点忍不住大叫,可顾良辰不至于“歼.尸”吧?
拼命隐忍着,就感觉自己被放入了水中。此情此景让顾良辰想起那次沈双喝醉时,他帮她洗澡,紧张的几乎不敢碰她。
可此时,没羞没臊,大手一寸寸在她身上搓。心里美名其曰,做完运动得洗洗干净,不然她睡不踏实。
其实心里却想:小样,叫你装睡!
想着,大手挪到了她修长的腿-间,只是那么一瞬,沈双立即夹-住了他的手。
“顾良辰,你个大色.狼!”
边吼着,将他的手推开。顺手撩起水朝他身上泼。
顾良辰躲也不躲,直接捉住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坏笑道:“醒啦?饿不饿?”
“不饿,可是我想睡觉了。”
沈双忽然反应过来,猎人的乐趣就是看着猎物挣扎。顿时撇下嘴角,可怜巴巴望着他,眼神开始迷蒙。
从前顾良辰对于此没有一点抵抗力,然而如今,瞧她这小模样,心下更痒了。
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捞出来,直接丢上g,狠狠蹂-躏一番。
脑未动身先行,沈双惊呼一声,就被顾良辰湿漉漉的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刚跨进卧室,沈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可能是爸爸,先让我接一下,不然要挨骂了!”沈双急急说着,其实是怕被顾良辰欺负。
顾良辰一听是沈若愚,也不敢阻挠,毕竟他的生死大权还掌握在岳父手里。
将沈双放在g上,把包包递给她。心里奔流着的兽血,似向东流的大河一样,一声吼,两声吼。
索性叼着烟,套了件t恤,去阳台冷静冷静。
而接通电话的沈双,表情渐渐凝重,眼底变得清冷。
语气也和方才判若两人:“祝先生,您这话真可笑,令妹走到今天这步。你们不该自我检讨吗?”
听见祝覃远的声音,沈双将电话移开一点,眉头蹙起,仿若避着蟑螂臭虫。
那头的祝覃远轻笑一声,声线却是更加低柔:“双双,我打电话来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是想给你提个醒,顾良辰能这样对心心,早晚也会这么对你。
你们沈家的股份,他收购了至少百分之二十。这还不足以说明他的野心吗?”
“祝先生,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不用您操心。”
说罢,直接挂了电话。将祝覃远拖进了黑名单,不一会,顾良辰抽完烟趿着拖鞋蹭了过来。
“暴.君发怒了?”
见她脸色不善,癞皮狗一样直接压了上去。抻着胳膊,望着她的脸。
沈双气鼓鼓撇开眼,心里极不舒服。可她已经和顾良辰是真夫妻了,有话必须得说开。
又对上他深邃得视线,手臂勾上他的脖子。
“顾良辰,你说你和祝卉心的结婚证是假的,我们的结婚证不会也是假的吧?”
顾良辰听她连名带姓的叫,格外不爽,尤其还是质疑这件事。
拉下她的手,包进掌心,握紧。
“沈双,我保证,我们的结婚证是真的,夫妻关系也是真的。是爸爸不相信吗?”
“不是,是祝覃远。他说祝卉心被你关去了精神科。还说你收购了沈家股份。”
祝覃远的意思沈双很清楚,他是有意提示她,顾良辰有心掌控沈家。大概他也是这么和沈若愚说的,所以沈若愚才会如此反对他们。
还说要自己挑选沈家的继承人。
的确,若顾良辰有异心,不但能将沈家拆分了。甚至可以和孟顾之联合收购了沈氏。
可沈双觉得,她必须信他!
目光坚定的望着顾良辰,一丝怀疑波动都没有。
顾良辰垂头吻上她的眉心,从她眼中看见了信任。但他知道,沈双还是想要一个解释。
“对,我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其中百分之五是从祝覃远手里拿回来的。条件就是和祝卉心结婚。”
“你不是说她自杀威胁你结婚?”沈双眼底的坚定像是冰层一样,裂开了一道缝。忽然发觉自己在顾良辰面前,脑子简单的像个白痴。
他丢一个饵,她就自己傻傻咬上去。若祝覃远不说,她不问,顾良辰还要瞒着她多久?
看见沈双的动摇,顾良辰不敢大意了。赶紧坐了起来,将被子给她裹好,靠在g头,将她紧紧抱进怀中。
“那是其中一个原因,还记得妈妈出殡前那晚吗?祝卉心要我去宾馆陪她,我没有去,她自杀了。当时流血过多,差一点人就救不回来了。
后来我送她回了南城,她精神状态很不好。就算睡觉,也得我陪着。
那两个月,住在祝家的大宅子里。四处都是监控,我根本不敢接你的电话。因为祝覃远用爸爸作要挟,他手里有一份爸爸当年在南城受贿的证据。”
沈双一听,惊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邹海生查了那么久,都没查出沈若愚是被谁陷害的。没想到竟然和祝覃远有关?
“你怎么不早说?那,那现在……”沈双不由担心起来,她不该挂祝覃远电话的。万一惹毛他……
顾良辰赶紧阻止她乱想,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那慌乱的眼神对上自己淡定的视线。
“放心吧,没事了。证据已经被我销毁了,而且舅舅很快就会被调去南城了。祝覃远现在正把祝氏往江城移,孟顾之今天刻意带夏欣去了婚礼。祝覃远短时间内,绝对不敢有所动作。”
顾良辰耐心解释着,想起祝覃远今天发怒的样子就暗爽。
明明捏死的证据,却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而自己和祝卉心的婚姻关系是假的,南城那边顾衡远一旦当了市.委书.记,祝家怕是很快就会被打压。
步步为营,算计别人的人,忽然被扼住了喉。就算祝覃远城府再深,也控制不住如此巨大的落差。
为今,最后一个疑惑,便是祝覃远针对沈家的目的。
难道真的是为了沈双?
虽听顾良辰这么说,可沈双却还是觉得放心不下。结着眉头被顾良辰捋平了,心里还是拧着,生怕沈若愚再出事。
重新靠回让她安心的怀里,手指不经意间在顾良辰胸口画着圈。
一圈,一圈,酥酥的,痒痒的。顾良辰方才还在正经中,被她一.撩,又难耐了。
冲了凉水澡,抽了烟,给顾小辰做了几次工作。
可此时,绝对不赖他!沈双明知道他是个假太监,才开荤的和尚,怎么能这样打击他薄弱的意志力!
伸手关了灯,装模作样在她眉心吻了吻。
“睡吧,这些烦心事都交给我。”
沈双自然的圈上他的腰,一点都没感觉到危险靠近。酸软疲倦感,将她的意识一寸寸侵蚀。
顾良辰的话,比小夜曲还要令人安心。
可刚闭上眼,一震酥麻从背后传来。再想挣扎时,细腰已经被牢牢禁锢住。
“顾良辰!你,你放开!”
“老婆,我已经查了,第一次以后就不会出血了,也不会疼了。听说会很……”顿了一下,贴在沈双耳边,纠缠住她的呼吸。
“以后都会很舒服的,我们试试吧?”
“不要!”沈双斩钉截铁拒绝着,可油走在她后背上的手,极不安分的跳动着。
从她的后颈,一直摩挲到尾骨,一点一点的滑动。一抹奇异的感觉在心底渐渐晕开。
不得不说,男.人的确很有天赋,顾良辰不疾不徐。春雨一样轻盈的吻,缠.缠.绵绵落在沈双耳侧,眉心,额上。
大手在她身上点火,极尽的温柔。
沈双觉得自己被浸泡在了醋里,身上的骨头都泡软了。推着他的手,被他握住,展开,贴上他滚烫的胸口。
蹬着的腿,被他夹.住,整个人都被他绕在怀里。
从一堆散乱的骨头,推平成一张纸,又被从一张纸,融化成水……
他的汗一直淌,沈双被他磨得晕晕乎乎,像一块融化的了冰。随着他的指尖,呼吸渐浓。
可当顾小辰凑近时,立即就开始反抗,顾良辰将动作就放的更慢,更慢,更缓,更缓。
撑.开她的腿,吮上她粉.嫩嫩的唇。趁着她迷乱,立即利剑出鞘,硬生生撞了上去。
“唔……”沈双再次推上他的胸口,顾良辰不松开。疼的沈双额上细细的薄汗变成了冷汗,一口咬上了和她纠.缠的舌。
“宝贝,相信我,这次一定不疼的。”
“放屁!怎么不疼,疼死了!”沈双扭动着腰,两手推上他的下巴,把顾良辰推得脑袋使劲往上仰。
这*劲什么时候那么大了?
“我保证不疼!”
“可我疼!”顾小辰一直抵着,一寸不让,沈双扭了半天,还是被挟持着。
咬牙切齿怒道:“顾良辰,你个王八蛋!你别逼我废了你!”腿也开始挣扎,踢毽子一样踢上顾良辰的屁屁。
没想到这样却是给了顾小辰机会,终于找对了地方。顾良辰这次也是下了决心,身下一沉!
“唔!”沈双痛苦的哼了一声,她太紧张了,所以某处也跟着紧张。
疼的挣扎的劲都没了,软软给了顾良辰一巴掌,呜呜骂道:“顾良辰,你这个大变.态,大色.狼,大混蛋。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来了……”
顾良辰此刻都感觉到了痛,那紧.密的勒制感,紧紧缠绕着顾小辰,压迫的他快要供血不足。
可身上其他地方的血液却更是沸腾,胸口也更加滚烫发热。
他觉得再不动,好兄弟就要被掐死了,自己也很可能会血暴而亡。
所以,顾良辰耳鼻发烫,沈双的声音像是被玻璃罩住了。他根本听不清,十分禽.兽,十分混蛋,十分暴力的,碾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