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清一个人孤独的走在街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内心无比孤独。刚刚大学毕业,正在一家颇有规模的公司做翻译。抬头,看这乌云密布的天空顿时无限感叹。明天她就要被调到下层的工作单位去了,明明在公司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比不过别人的背景和关系,反正这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这在她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的事了,她也没有多少心思去纠结了,这样也好她也不习惯大公司里的弯弯道道。
滴答滴答――天空慢慢的下起了雨,雨从小变大了起来,小小的雨伞已经不能遮住这倾盆大雨了,急忙的随着人群跑到最近的一家商场内避雨。
轰隆――一道道碗口粗的闪电直劈而下,越来越多的人冲进商场内,林筱清被人群挤来挤去的,有点无奈,这场雨什么时候才下完啊?被雨淋湿的衣服黏黏的冷冷的,贴在身上很难受。
突然间,不知从哪儿冲过来了一个人,身影快到她还没有看清到底怎么回事时,她就已经被冲出了人群跌到在地,然后她眼前一阵白光身体一阵燃烧撕裂般的疼痛意识已经渐渐消失。
“嗯…….”手臂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身体好累好累,好像永远一睡不醒啊,不过耳边充斥着尖细难听的咒骂声让她是在忍不住的睁开眼。
“哼!就知道是你这个小贱蹄子在装晕!我可告诉你啊,无论你今天玩什么花样都得给我上了这个花轿!要死也得死在别人家里!”罗春华死劲的掐着林清的手臂,看到林筱清双眼睁开松了一口气后就继续咒骂着,还好醒了,要不然她去哪里找一个人去出嫁啊,收了彩礼却没有新娘子可是要闹大笑话的,而且彩礼已经花出去了她可没有钱再还回去!
林筱清费力的挣开了眼,脑袋抽抽的疼,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蒙上了一块红布被强制的来到一处坐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阵摇摇晃晃然后噼里啪啦的声音从周围响起,头越来越痛了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周围的声音吵的她根本睡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被人给扯了出来,周围更吵了,又好多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闹哄哄的吵的她的头更晕了,要不是身旁有人扶着她早就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按倒又扶起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最后她终于被人放到了床上。在身体躺在床上睡着的那一刻,她觉得这让她精疲力竭的梦终于结束了!
莫瑜在送走最后一批的客人后,洗去了一身的酒气的来到了新房内。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娇羞的新娘拼着红盖头座着等着他,那知道会看新娘歪歪扭扭的倒在了一边睡的死死的,他推了推,依然没有醒,掀起红盖头,看到一张惨白的小脸秀气五官的左额头上有一个婴儿拳头大的伤口,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了。莫瑜琉粗粗的整理了一下伤口包扎了一下就着林筱清的身旁躺了下了,闭上了如墨般的双眸。
第二天中午,林筱清悠悠转醒,看着周围木质的家具以及浓重的乡土气息的坑床,脑袋一时间有些模糊,她记得她是在下班的路上被雷给击中了的啊?如果她不是在医院里那她是在哪里?抬起双手,捶了捶脑袋,有些无力的有躺在了床上,身体好累又好饿啊!
在林筱清饥饿煎熬的时候房间的门终于开了,林筱清费力的起身,看见一个男人清隽雅俊的男人,可惜的是右脸旁有三道五厘米长的疤,三道疤的存在硬生生的破坏了这一份清雅如竹的形象让人看着多了一些戾气。不过现在的林筱清可没有心情注意这些,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要饱肚子!
深邃如墨的双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转头就出了房间,一米八几的身高一瘸一拐的走着,有一种萧然寂静感觉……
林筱清双眼迷离,身体酸软无力,她多希望那个男人能给她一点东西吃啊!但是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啊!
不一会儿,门又开了,莫瑜双手托着一盘食物进了房间,托盘上是几个白面馒头、几块鸡肉和一些清水,食物虽然简单但是对于现在饥肠辘辘的林筱清来说已经可以感动的流泪了。
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所有的食物,林筱清有些意犹未尽的添了添的装鸡肉的盘子,才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双手摸了摸肚子,恩肚子终于好了一些了。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林筱清慢慢的下了床,看这样子她是穿越了啊,只是不知道穿到了哪里?是魂穿还是身穿?没想到她还能穿越啊!虽然有些留恋现代的生活不过一想到那道雷,身体就抖了抖,只要能活着就好了,做人要学会知足。
房间里只要一块差不多十厘米椭圆形的黄铜镜子,从镜子里模糊的可以看出她有些稚嫩秀丽的脸庞,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的,其余就看不太清了,不过这也足够让她知道她是魂穿的了,叹了一口气,从衣柜里挑出了一身嫩红的衣服,把一身红的喜服换下。就着旁边的木盆清洗了一下就出了房门,还好现在是夏天只要普通的清水不用热水。
端着木盆出了房间才发现这里是一间普通的农舍,类似北京四合院的布局,不过只有三间房没有影壁,大门是简单的木门周围用一些简单的石块围着近两米高,刚刚那个男人就坐在一个小木凳上劈材,见她出来了,也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低沉的声音响了“快到中午了,去做饭吧。”
林筱清愣了愣,有些纠结的挠了挠头,从小到大好像都没怎么说谎的林筱清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诺诺的开口问“那个……我好像不记得以前的事……你……你……能……”
莫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什么叫‘好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看着那脸红的快要烧起来的林清,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还是好心说了他所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花了十五两银子去刘家提的亲,刘家之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儿,而今早刘家人就已经离开刘家村了。”
刘家只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儿?!而她看身体也就十三、四岁左右,所以,她不是刘家人了。心里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她不用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