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爷将朝着于叔点点头,于叔毕竟是跟随了顾爷爷多年的忠心管家,他知道顾爷爷很多事,他听了顾爷爷对苏默歌说的话,会意的点了点头。--
于叔将一张纸条递给了苏默歌,苏默歌要打开看看,顾爷爷却是阻止道:“不必打开了,你明天出‘门’的时候在打开看,一定要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苏默歌觉得顾爷爷对待这件事很神秘、也很谨慎,可是她有些不明白为何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同她说?
难道是非常相信她?所以才会嘱咐她去做这件事吗?
“爷爷,你有什么礼物要我带过去吗?”
顾爷爷点了点头,又让于叔将一封信‘交’到苏默歌的手中。
“默歌,这封信希望你能亲自‘交’到她的手上,告诉她可以安心了。”
“好!爷爷你就不用太担心了!”
苏默歌将这封信收好,顾爷爷说累了,她也就没有打扰他,让他安静的休息在屋中。
走出顾爷爷房间的那一刻,苏默歌感觉有道无形的压力,正压着她透不过气。
顾爷爷让她去见的人会是谁?为什么他不让这个人亲自到顾家来,将一些话当面说清楚,非要用书信的方式来‘交’流呢?
她这样想着,本来应该是往卧室的方向走,偏偏碰上了小云明,他说想要到外面去玩球球。
苏默歌想到已经入夜了,空气还是有些冷的,怕孩子病到了,就哄着小云明到一楼的大厅玩球。
今晚顾家人的晚餐,聚餐的人并不是很齐全,长辈中只有顾延峰,晚辈中有他的‘女’儿顾菲菲,还有顾景辰的亲妹妹顾诗丹,还有一个外姓的‘女’人沈佳佳。
在这里面要说没有身份地位的人,也是沈佳佳她这个人。
然而从她到餐桌吃饭,她不但没有尴尬,表现都还像是顾家的‘女’主人一样,这让顾家的人心里很是厌恶,尤其顾景辰,他现在恨不得将她轰出顾家,要不是爷爷一直让他隐忍,他早就让她彻底消失。
苏默歌当然不知道餐桌上的人和他们各自的心理感受。
她现在正陪着小云明玩球球,小云明五岁大了,会跑会跳,也有时候很玩破。
明明小皮球都滚到了他的脚边,他非要抱着小皮球在地上翻滚两圈,才肯松手。
苏默歌也不是没有劝他,可是小云明毕竟还小,很难听明白大人的意思。
她看他玩的开心,到最后也就放纵这个小孩子,让他怎么开心怎么玩好了,只要不伤到他就好。
“哎呦呦!我的宝贝,是谁让你在地上打滚的!”
顾家的人刚离开餐桌,沈佳佳眼尖看到了苏默歌陪着小云明玩皮球,而小云明在地上抱球打滚,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堪。
虽然没有指桑骂槐,但明眼人一瞧,也都看得出她这是在说苏默歌故意让小孩子在地上玩耍,‘弄’脏衣服,想让他受伤。
“小云明,玩的开心吗?”
苏默歌也不理会她,而是蹲下身来同小云明说话。
小云明开心的点了点头,小脸笑起来很是可爱:“阿姨最好了,明明玩的好开心!”
“什么阿姨?你和她很熟吗?妈妈告诉你,不要随便相信那些心眼很坏的‘女’人!”
沈佳佳板着一张脸,小云明看到后有些胆怯的缩了缩身子,委屈的扁着小嘴巴,却不敢哭出声,而是胆怯地点了点头。
“明明知道了……”
“知道就好,不然妈妈可不要一个跟别人学坏了的坏孩子!”
她手上看似很轻的在为小云明拍打身上的灰尘,实则手上的力道真的不轻。
小云明感觉到身上痛了,在看到沈佳佳板着脸上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扁嘴哭了起来。
顾延峰本来就不喜欢苏默歌,瞧见小云明哭了,心疼的将小云明抱起,对着苏默歌一副丑脸喊道:“你多大的人了,竟然想出那么多恶毒的心思,还想去害小孩子?”
顾菲菲一听她老爸开口训了苏默歌,既然有她老爸撑腰,她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好好教训下她。
“苏默歌,你现在已经不是顾家的人了,但请你不要因为嫉妒一些人,就将这种怨恨算在一个无知的小孩子头上,你这样的做法真的很卑鄙、也很可笑。”
顾诗丹只是垂眸掩饰住眼底的笑意,她现在可不会像以前那样直言不讳,有些时候也需要察言观‘色’的,难道这些蠢货没有看出来,她大哥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堪了。
要知道这个顾家出了顾爷爷说的算,也就是她大哥顾景辰了,这些人连她大哥都不能‘侍’奉好、看不懂他的脸‘色’,等爷爷要是不在了,早晚有一天会他们被赶出顾家。
“二叔,你刚才说什么呢?”
顾延峰一瞧顾景辰沉下了脸,忙将手中抱着的小云明递给沈佳佳,紧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色’。
顾菲菲想要躲到顾延峰的身后,却被顾景辰挡住了:“苏默歌?你叫她苏默歌?还说她不是顾家的人?顾菲菲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离开顾家,永远都别想踏进顾家大‘门’一步?”
顾菲菲面‘色’一变,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解释什么好,又看向了他老爸顾延峰,却见顾延峰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心凉了半截,他可是她的老爸,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他竟然选择明哲保身,有这样的老爸,她真是觉得有种沉重的悔意。
她只好支支吾吾的开口为自己辩解:“堂哥,其实刚才都是我有口无心说的话,我真的不是想诋毁嫂子的。”
她百般无奈地挤出一个难堪的笑容,走到苏默歌的面前想伸手拉住她的手,却被苏默歌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她死皮赖脸地求着:“嫂子,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这个不懂事的人计较了……刚才说的话都是我有口无心说的,求你就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苏默歌觉得顾家的人很可笑,在权利面前,他们会选择放下自尊,趋炎附势,甚至可以低声下气的连亲情都不顾。
顾延峰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够称职的了,这顾家的人还真是人人都会唱戏,到了最后亲情都成了演戏的筹码。
“顾菲菲,刚才你说的话呢,只要是大家不是聋子,都能听的清楚。你刚才说我不是顾家的人,说我对待小孩子很粗鲁、很卑鄙。我这些全都记在心上了……”
也该让他做出决定的时候了,就算她给爷爷过完这次生日以后,他们之间的感情也算有一个句号和终点。
她也要知道,在她离别前,他对她还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袒护和钟爱之心。
“老公,菲菲她这样对我,你觉得怎么办好呢?是真的要将她轰出顾家吗?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我觉得这个决定还是不错的!”
苏默歌这哪里是求顾景辰这样做,分明就是定下来了,非要顾菲菲离开这个家。
顾菲菲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刚才低声下气的样子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一脸嚣张地抓住苏默歌的手腕。
“死狐狸‘精’,你在说什么?要我滚出顾家?我看是你这个外姓的狐狸‘精’,滚出顾家才对吧?”
顾延峰也静不住了,他那张有些横‘肉’的脸上带了几分恨之入骨的狰狞,指着苏默歌毫不客气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刚进顾家才几天,就真当这里是你的家了?我们在顾家生活了好几十年,还比不过你一个外姓的丧‘门’星强吗?你的爸妈都是被你克死的,这个家里要滚出去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女’儿菲菲。”
苏默歌最恨有人说她的爸妈,她的父母已经够辛苦了,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们在她的心里仍然是最重要的,不容许任何人这样诋毁她。
“二叔,我爸妈在天之灵,会看到你这张毫不讲理的这张嘴脸。你就不怕哪一天忽然死掉了,被我爸妈找你算账吗?”
“你……你诅咒我早死?”
他简直都要被她的话气死了,开始翻起了白眼,说不定在气一会儿,就会嘴歪眼斜了。
“你是长辈,我怎么能好意思这样说你呢!不过你要是自己诅咒自己早死,那么我也没办法封住你的嘴巴管你喽,毕竟这样是不孝敬的行为,对吧二叔?”
顾延峰伸出手指,指着自己:“我自己诅咒自己早死?苏默歌……你还真是嘴巴够恶毒了。”
苏默歌本来就不想放过这只老狐狸,想要和她硬碰硬?好啊,正好你也成了这一次的试验品。
苏默歌挽住顾景辰的手腕,万般委屈地求道:“你看看……我就说了,他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们生活在一起,一定会天天都这样吵来吵去,生活也一定不顺心的。老公……我不想和二叔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要不我走,要不他走……你看着办吧!”
顾景辰短暂的沉默着,他不是没有做出决定的这个权利,而是他也要顾虑到生病的爷爷,怕他做出的决定回影响到爷爷的心情和身体。
沈佳佳抱着小云明,那张幸灾乐祸的笑脸还真是够刺‘激’眼球的。
苏默歌忽然眼眸中‘精’明的光一烁,她这次来个干脆,将这些乌七八糟的人都轰出去才好。
“老公,外人都说顾家的‘女’主人姓沈,没有人知道还有一个姓苏的顾少夫人,这个家里……我是待不下去 了,因为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天天看到这些烦心的人,遇到这些烦心的事,我真的不想折磨自己了……看来,我还是自己离开吧!”
苏默歌松开了顾景辰的手臂,顾延峰、顾菲菲和沈佳佳都用一种期待和侥幸的眼神看向她转身的背影,只有顾诗丹‘精’明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苏默歌在转身后,从心里差着数:“一……二……三!”
“老婆……”
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她转身间眼泪含在了眼眶,看起来很是委屈。
“老公,我知道让你为难了,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不,你才是顾家的‘女’主人,你不能走!要走也是他们走!”
顾景辰这句话,让这些人所有的期待,石沉大海。
顾菲菲的脾气不好,一听顾景辰要将她赶出顾家,顿时恼了,连顾景辰都不放在眼里。
“堂哥,这件事还轮不到你完全做主吧?我要去找爷爷,让爷爷给我们一个公平的说法。”
顾延峰就算在恼,可是他还是有脑子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顾景辰硬碰硬,不过他这个没脑子的‘女’儿,倒是犯下了大错。
他心惊‘肉’跳地拉住了顾菲菲,朝着他摇头使眼‘色’。
然后板着脸对顾景辰道:“我是你二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长辈呢?若是传出去,一定会说顾家少爷目中无人,生‘性’傲慢,一定会对名盛集团的名誉有损的。”
沈佳佳冷哼一声:“真是可笑了,我为顾家生了孩子,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大,这说将我赶走就赶走了?作人也不能这样昧着良心,不厚道吧?”
顾景辰冷着一张脸,如若泰山一般,镇定地望了他们一眼。
“我说让你们离开顾家,但是……你们没有把我说的话听完!我已经给你们都找好了地方,是a市环境比较优美的地段,我们名盛集团旗下的建筑公司已经在那里开始建筑别墅,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人一套,那里设施及环境只会比现在的顾家更好……你们有没有想要过去的打算呢?”
顾延峰、顾菲菲和顾诗丹就算再傻,也绝对不会猜不出免费送他们别墅是多么好的一件美事。
他们现在住在顾家,虽然吃得好、用的好,但这毕竟是顾老爷子的大宅,将来会属于顾景辰一个人的,他们这才叫寄人篱下。
但若是搬出去住了,拥有了自己的别墅和财产,只有益处,没有害处,那么岂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
顾延峰轻轻咳嗽一声,装作思考后才做出的决定:“如果离开顾家,能维持我们叔侄之间的友好关系,我宁愿搬出去,我可不想失去这么好的侄子。”
顾菲菲又变了笑脸,简直比变‘色’龙变得颜‘色’还要快:“堂哥,只要大嫂在顾家过的顺心,我就算牺牲一下,也无所谓了。”
沈佳佳更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的‘女’人。
“景辰,只要你心里还惦记着我,我就足够了。”
顾景辰不忘警告沈佳佳一句:“我没说过给你建造一栋别墅。别墅就写明明的名下好了,你是跟你的儿子借光,所以一定要善待明明,不然他以后可不会给你养老的。”
沈佳佳的脸‘色’变得黑了,愣在原地大半天,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顾延峰和顾菲菲都忍不住笑意,不屑地瞥了她两眼,还真把她不当成外人,看成了顾家人。
虽然这个结果是让讨人厌烦顾延峰、顾菲菲和沈佳佳离开了顾家,但还是让他们得到了好处。
她多么想教训一下这几个目中无人的小人,想借他之手,看来现在也化成了泡影。
她面‘色’淡淡的离开了,顾景辰从她身后追了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并肩上了楼。
“你是不是有些不高兴了?”
“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这些钱呢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破费、怎么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走到了屋‘门’前,推‘门’而入,见顾景辰也要跟进来,她转身要将‘门’掩上。
顾景辰毕竟是个男人力气甚大,一把将‘门’挤开,然后将‘门’给掩上。
苏默歌知道这个老狐狸是赶不走了,她就只好视他为空气,做她自己想做的事。
第一件事就是躺在了软沙发上,闭目养神。
“老婆,我知道那几年里,你一直生活在这些人的夹缝里,受着他们的气……你一直都想教训他们对不对?我今天也帮你将他们都赶走了?”
“可是你还不是给了她们别墅,让他们过上了奢华舒坦的生活吗?”
顾景辰坐在了她的身边,边为她捏‘腿’捏胳膊,给她放松下身上的紧绷感。
边在她的耳边吹着暖暖的气息:“傻瓜,我是说送给他们别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别墅一年的开销有多么的大?他们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族人生活,要是出去之后,会为顾家省了不小的开销,光是这笔吃穿用度的开销,也够他们受得了。”
苏默歌倏然间睁开了眼睛,弯起了‘唇’角:“对哦!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顾景辰……看来你才是那只最狡猾的狐狸!”
“是啊,我还教训了沈佳佳,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不忍心呢!”
他故意装作一副痛心的样子,伸出手捂住了心口。
苏默歌瞧见他那副老滑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伸出手捏住了他的面颊:“顾景辰,你敢不敢收起你这张装模作样的狐狸脸?其实你是心‘胸’狭窄的男人,自从知道了她让你顶包,给你戴了绿帽子,你是不是恨不得将她捏碎在手心里?今天给她教训,也是你早就想要做的事了,就是假借我的手出气而已。你真是太歼诈了。”
“是啊,我就是心‘胸’狭窄的男人,你嫁给了这样的男人,一辈子都别想逃了,不然会被怨恨上的。”
“你以为我逃不掉吗?别高看了你的能力!”
“喂!快松开你的魔爪,我是靠脸吃饭的男人,要是没了这张英俊的脸,我该怎么生活啊!别‘逼’我对你生猛的来一次霸王/硬/上/弓!”
“你不怕下半辈子当个废人,你尽管来啊!”苏默歌有捏的他的脸颊更狠了几分。
顾景辰伸手要去扒开苏默歌掐住他面颊的手,苏默歌就是紧抓着不放,他忽然发威,将苏默歌压倒在沙发上。
两个人紧紧贴在了一起,身上彼此的炙热温度,也用无声的方式传达给了彼此。
“老婆,其实你真的很美……”
“你……起来!”
她忽然有种隐隐的期待,这种感觉让她觉得也好羞愧。
顾景辰忽然‘吻’住了苏默歌的侧脸,苏默歌的手指也在这一刻从他的面颊上松开。
他的‘吻’炙热如火,斑驳如雨,疯狂的‘吻’着,‘吻’过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睑,她的鼻子……再到她的口,在口中肆意翻滚和纠缠。
而她竟然‘乱’了方寸,‘迷’失了她的一颗心,忍不住嗔叫一声,双手揽住了他的脖颈,迎合着他疯狂粗鲁的动作。
他真的再也受不住了,身上的衣物已经成为了彼此的障碍,他的大手娴熟的为她剥掉身上的衣物,然后将自己的衣服迅速的褪去。
在水晶吊灯七彩的‘色’调中,她的身姿美若清荷晨‘露’,晶莹剔透。
他的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的身上游移,当来到了最隐密的地方,感觉到她有了强烈的反应,已经湿润了。
他俯身在她的耳边,用‘唇’轻轻磨合她玲珑小巧的耳垂,柔柔绵绵的话语,就好像他们曾经的‘唇’齿纠缠。
“老婆,你有反应了,看来你还是爱我的……你很想要我!”
“我没有…………”
她阖上的双眼,睫‘毛’如蝶翼一样颤抖,声音早已经酥麻了,就像是她此刻的身体一样,再也不受她自己控制了。
他的身下也有了感应,那是男人的强烈/yu/望和坚固刚‘性’的特征,他将身下的炙热放在她期待已久的地方,又在她耳边缠/绵开口:“你不要矢口否认了,其实你早就等待这一天,很久了……你还是爱老公的对吗?”
“我不爱你……我不要!”
她双手竟然毫无理智地攀附在他的脖颈之上,身子已经更贴近他健硕结实的身躯。
他的‘唇’带着滚热的温度,再次从她的额头、眉‘毛’、眼睑、鼻子和薄‘唇’上斑驳‘吻’过,身下忽然用力,让他身下的人儿忍不住嗔/叫一声,却在他的口中化成了呢喃。
而他品尝着她口中的香甜,用他生猛的行动,来证明他对她期待了十年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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