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绝对震撼!
四周静寂无声,二十多人,一招,包括一个七重心法强者!
“疼吗?”苏辰轻轻接过佳人,在佳人耳边呼唤着。
“好困!”紧紧抓住苏辰的衣衫,像只猫咪一样紧紧的抱住,脸庞靠在他的胸膛上。
“你不能睡着,知道吗,我会心疼的。”苏辰的声音很柔和,摸着月汐的秀发轻轻呼唤着,如同有魔力一般。
“附近哪儿有医院?”苏辰走到柜台前凝视着柜台小姐。
“左……左……右……”柜台小姐紧紧的将手扣在柜台上不让自己倒下去,但是哆嗦着半天却一句话都没说出。
“算了,带路!”苏辰抱着月汐轻轻推开门坐在飞梭上,等了会儿回头:“来啊,我又不会吃人。问你医院在哪儿!”
“医院离这里比较远。”上了车,柜台小姐终于不哆嗦了。
“需要多久?”
“大概二十分钟!”
苏辰:“你调好路线,速度。”
“我没事,只是这些日子身子比较虚,提不起神来所造成的,回家喝点热水就成了。”月汐靠在苏辰怀中表现的非常温柔,静静凝望着苏辰的面容。
“我会担心,我会心疼,不要让我担心,可以吗?”苏辰轻轻握住小手放在手心。
看到苏辰的表情,柜台小姐终于缓缓回过神来,这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啊?一个凶狠到极点的男子,一个温柔到极点的男子――她真是个幸福的女子,虽然长的不算太漂亮。
“医生,医生,疾病。”苏辰一脚踢开了医院大门,立即吆喝着。到让之前的柜台小姐微微一愣,笑了出来。
此时周末,各方蛰伏,医院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忙碌,看到苏辰虽然夸张的踹门进来却也没有说什么。“给最好的治疗,需要什么速度报出来。”苏辰将月汐放在病床上,立即跑到看看病科挂号……
经过一翻忙碌,经过数字心法检查,经过数字方程式推演。
最终确诊。
“苏少爷,苏夫人体虚力弱的原因在于太过呕心沥血,我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做过什么,但是我知道,苏夫人主要是用脑严重过度而导致的心血积压而成。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过尽了,人也就……”
“那,怎么治疗!”苏辰一急。
“我给您开几幅药,有的在江南城内应该能卖到,你按照这个方子拿药,并且送到药品加工厂加工之后送到医院,我们可以为苏夫人配置。因为目前我们医院也没有这些药材。但是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苏夫人还需要好好休养,不宜做太过繁复的脑力之事。至于简单的药材我们也为苏夫人配置了不少,等下去楼下取药就成。”
“谢谢!您把方子给我吧,我会尽量将药材送来。”苏辰轻轻说道。
苏辰还在拿着单子,去检查的月汐却已经回来了。
“苏夫人!”
“看吧,我就说没事,你偏偏还不相信。”经过短暂的检查修养,月汐面上也不在是那种白到了极致的模样,渐渐恢复了红润,看起来也有点起色。
“你啊,到底做了什么啊。”苏辰轻轻将月汐揽在怀中,闭上双目,什么都不去想。
回到屋内,苏辰将月汐放在床上就钻入了厨房,烧水,熬药,做的精致细微。
但是医生的话让苏辰知道,这一切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将药给月汐服下,苏辰抚摸着月汐的秀发让她轻轻睡下:“你睡吧,等十绝回来我让他们陪陪你。”
月汐轻轻的点了点头,也或许是真的累了,乖巧的点了点头,不一会就呼吸均匀的睡下了。
如同魔力一般,待月汐睡下,苏辰轻轻拉开了月汐的梳妆台。映入眼帘的是厚厚一沓的纸,看到这些便让苏辰微微皱眉,每一张纸上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方程式。
这些苏辰看了半天也看不懂,就没看。翻开厚厚的纸之外,底下压着一个小册子,小册子下面是一张大大的草图。
打开草图,西南十城的草图,娟秀的字迹,背后,是血写的‘攘外必先安内’。过了这么多天,上面的血液已经逐渐干枯。看到这里,苏辰手轻轻一颤,自己从未过问过她,也从未管理过她的生活,却不知道她居然能知道自己心里在想着什么。
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哪儿知晓的攘外必先安内?
翻开小册子,上面依旧是娟秀的字迹。
地下城、送葬
地下城、重伤
苏辰回忆了一下,写上这些的日期是,来往江南城的――路上!!!
很多,很多,都是苏辰所遇到的几乎关系到身心的事情。她总能从侧面知晓,直到半册,记录至今。
这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翻到小册子的中部之后,下面另外有一排字迹:
我发现这些天来夫君非常容易急躁,我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看他的样子却装的非常平和,我看出来了,他无奈的模样,我好想帮他,好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好想,好想。
直到前些天我看到从夫君怀中落下的《数字起源》一书我才忽然有感觉,夫君的困难在数字起源内。
经过这些天努力,我终于推演出数字心法里面的一些关于只有夫君才能领悟的秘密。
我,只想帮助他,哪怕一点儿也好。
数字心法:推演不出,这应该是夫君目前的极限。
数字方程式:
四重方程式:复影千重
五重方程式:明夜剑花
六重方程式:听风剑气
七重方程式:醉剑千秋
八重方程式:越……越……
数字之解:――
震惊,苏辰呆立在桌前,呆呆的愣住了。
自己花费了多少努力没有推演出方程式却让她给推演出了,她可是……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
苏辰发现自己眼角有些湿润,泪滴掩不住落下。
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推演出攻击方程式。
原来,一切都有可能。
阻碍我们前进的,是我们不相信可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