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魏曼朗声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行调包之计吗?我早已派人把银两取出另行放置了。王内卫!”
“在!”随着魏曼的叫声,一个黑影一晃,蓦地从山庄内闪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盒子,交在魏曼手里。
魏曼笑道:“这就是箱内放银两的盒子。妹妹,你怎么也想不到吧,说到底,还是姐姐我……什么!”
魏曼打开盒子,却见其中空无一物。
“哈哈哈哈。”凡静朗声一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行取盒之计吗?”凡静手一招,边上另一个十三门人交过来一个提包,道:“这是箱子里的盒子里的放银两的提包,我早已派人取了出来。”
魏曼咬的牙格格作响,道:“你!”
凡静拿着提包,一面打开一面道:“可惜啊,姐姐到底还是……什么?!”
凡静打开提包,只见里面空无一物。
“哈哈哈哈。”魏曼朗声一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行取包之计吗?张内卫!”
“在!”随着她高叫一声,又一黑影闪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篮子放在魏曼手中。魏曼笑道:“我早已让人把箱子里的盒子里的提包里的放银两的篮子取了出来,现在林星的罪证可是……什么!”
她打开篮子,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哈哈哈哈!”凡静朗声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行取篮之计吗?我早已……”
三个时辰后……
内卫、十三门人倚着墙睡着了,其中一个似乎在做着美梦,笑着流起了口水。
“七条,该你了……”钱圣一面和几个精神尚佳的内卫、十三门人打着牌,一面看着仍在互相哈哈哈哈的二人,打了个哈欠道:“她们还有完没完啊,困死了,我都想着不如干脆搜出来算了……哈,我和啦!”
又两柱香后……
两人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凡静手里拿着三千两银,道:“姐姐,你没想到吧,这银子终究还是在我手里。”
魏曼脸上露出失望并忿恨的神色,默然不语。
凡静把银子交在十三门人手中,道:“姐姐,这又何苦呢。你现在已和高文接为了夫妇,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干吗非要和我争个你死我活呢?咱们还是像往日那样不好么?”
魏曼凄然一笑。她一想起凡静在宴席之上被人惊若天人的样子,她便恨的牙根痒。往日里这是只是一个处处依赖自己的傻丫头,摇身一变竟然智勇足备爬到了自己头上,而今日之事则更是不可原谅。她说道:“哈,这算什么?一个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怜悯吗?凡静,我魏曼还轮不到你来同情!”
继而,她对身边内卫道:“今日有她无我,有我无她,上,杀了她!”
内卫听罢,扔却麻将,齐齐向凡静攻去。
若放数月之前,三四名内卫联手,凭借他们极快的速度,必是可以擒下凡静。但凡静早已今非昔比,以五阶斗气运起“秀发龙卷”,一阵烈风之后,内卫齐齐被轰撞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魏曼看着她运起的秀发百变功,苦笑道:“好好。用我送你的武器来攻击我。好,好,好!”
她这是说,凡静立时想起当年的小魏曼来,从赌神手中赢得此术送给自己之时的她,是那样的纯真,可爱,高风亮节,秋高气爽……凡静心顿时软了下来,道:“好姐姐,这正是你送我的,咱们和解吧,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做梦!”魏曼怒吼道:“我要让你知道,你永远在我脚下!今日是我败了,也罢。不过你要记住……”她带着众人离去,一个悠远的背影下深深的一回头,说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i willbk!”
接下来的几日,魏曼凡静又斗数场,皆是魏曼刹羽而归。凡静虽是胜了,却也并不高兴,忧闷之下,继续欺负玉正平。
“我又想到了一件事,你要帮我实现。”凡静道。
“领导指示。”玉正平道。
“我想要一张大床,超大的床。”
玉正平双目成心状:“我这么想很久了!”
“滚!”凡静一脚踢开玉正平,道:“我自已睡的!我想在睡觉的时侯可以自由的翻身,这样可以加强我的睡眠质量。”说到这里,凡静喃喃道:“我想多做几个好梦,没有死生别离,没有仇恨和背叛的好梦……”
“ok!”玉正平说道:“马上就买!那个谁谁谁,去成都东街最好的辅子里去……”
“不要那样的!”凡静打断了他。
“那要什么样的?”
“我要你做的,你给我现做一个大床!”
“啊?那怎么能行。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堂堂大将军,现在属下部门里,总要保持些领导威严吧。”
“你做不做?”
“不做。人,总应该有些底限和原则,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就是人存在于世上的意义。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好。不做就不做。我回汉中了。”
“顾长风,把锯拿过来。”
由是,接下来的几天玉正平一直在做床。一间大屋子里,终日响起锯子的声音和玉正平的呼喝声。
“沙沙沙~~”
“这木头这么硬吗……怒了,大力金刚掌!……我靠怎么碎了……那个谁,再拿块来!”
几个十三门人在外面交头接耳。
“玉帅在干吗呢?”
“不知道。应该是在研究什么秘密武器吧。”
“玉帅下到我们这里也不忘为国家操劳吗?”
“玉帅真是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啊。我太受感染了,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努力!奋斗!”
陈星府。
魏曼受了几次挫败之后,苦思一夜,终于思得一条毒计,便来找舅舅陈星,求他帮忙。哪知陈星并不在府中,由是她先在其书房内坐了下来。